,按照她的意思,补办了中式传统婚礼,她和蒋中介坐在高位,喝着二人的茶,那是她笑的最开心的日子。
瑞元,再也照顾不了你了,还好,芋头带出去了,你吃着芋头的时候,会想起我这个大姐姐么,建丰,我的儿啊,好想再看看你,再摸摸你,宋家妹子,希望你可以长命百岁,帮我照顾好瑞元和建丰....好冷啊,好冷啊...好想再和瑞元、建丰一起吃一次芋头啊。
——重庆
“哐当”蒋中介拿着电报倒退了一步,坐到了座位上,他眼含热泪,在他的心中,毛福梅的地位并不重,但无论如何,也是他曾经的结发妻子,也是知他暖冷的女人。
戴笠小心的问道“关于下葬礼数问题...”
蒋中介想了想说道“我看一切从简,另外,要考虑到美玲的感受。”
戴笠点点头,退了下去。
蒋中介擦掉眼泪,作为国家元首的他并没有太多时间去悲伤,冬季攻势陷入僵局,他必须找到办法。
——赣州
蒋精国看着王升发来的电报,气的拍案而起骂道“孔令侃,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如此欺我。”
原来孔令侃无奈之下,的确安排了汽车队运输孔令侃的军火装备,但这些汽车开到一半便纷纷出现问题,抛锚的抛锚,故障的故障,到今天,这些汽车才开回到国内。现在那些要命的军火正在通过铁路往江西运输,但没有大半个月甚至更久是不会到战场了。
蒋精国骂了一会,又苦无证据,强忍的说道“先把那三门炮运上去救救急,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这时,章亚若脸色严峻的走了进来,挥手示意周则鸣出去,周则鸣便说道“专员,那我先出去一下。”
蒋精国摇手说道“你是我的秘书,我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亚若,你说吧。”
章亚若走上前,握住蒋精国的手说道“建丰,你一定要坚强,无论如何,你还有我,还有委员长,还有孩子。”
蒋精国愣了一下,笑道“你今天是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周则鸣却听出了点味道,看着章亚若的电报不说话。
章亚若把电报递给蒋精国说道“建丰,老夫人...去了。”
蒋精国的笑脸一下子凝固了,他看着电报上明明是黑色却仿佛惨红的四个大字“母亡速归”,他的眼睛都愣了。他摇摇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母亲,母亲怎么会??不会的...这是假的对不对?对不对!!!”
章亚若看着痛苦的蒋精国,抱住他说道“建丰,建丰,坚强点,老夫人是被日本人炸死的,就是昨天,昨天那些日军飞机,有一个中队飞到了溪口,具体情况就不清楚了。”
蒋精国对着周则鸣说道“则鸣,我心已乱,我立刻去一趟溪口,前线的事情全部由顾长官负责,政府的问题问唐主席,亚若,我们立刻去溪口。”
——溪口
蒋精国一下汽车,三步并作两步走,冲到了放在棺材中的毛福梅遗体边,他看着因为轰炸而伤痕累累的尸体,虽然被打理过但一些地方实在无法遮住,也只能这样了。
蒋精国泪流满面,双手颤抖的摸着毛福梅的脸庞,旁边的丫鬟捂嘴哭道“少爷,都怪我,我当时就应该拉住夫人的...”
蒋精国摇摇头说道“我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这事情不怪你。”
一个老人走上前,拍了拍蒋精国的肩膀说道“建丰啊,你回来也好,现在鬼子的飞机动不动就来,我看还是早点下土为安为好啊。”
蒋精国理解的点点头说道“叔父说的是.....但也不能太简,墓碑得有一个,另外,各种礼数要周全才行。”
蒋家和毛家的几人互相看了看,又互相推了推,一老人咳嗽了一下说道“你母亲的墓碑已经准备好了,墓地也挖好了,要不我们先去看看吧。”
蒋精国嗯了一声,一步三回头的跟在众人后面来到了墓地前。
毛福梅的坟地选在摩珂殿房边,这是她生前礼佛诵经之处,她喜欢这个地方。殿房周围长着几株千年香樟,绿荫如盖,林木茂盛,是块风水宝地。
蒋精国点点头说道“这里还不错,我来看看墓碑吧。”
说着,蒋精国走到墓前,眼睛一下瞪得椭圆,只看到准备好的墓碑上面写着“显妣毛太君之墓”
蒋精国一脚踢开那墓碑,眼中充满血丝,怒瞪着众亲戚叫道“谁!!是谁这样写的?为什么连个蒋字都没有???”
俗话说得好,盖棺定论,古人皇帝的最看重的便是死后的谥号,老百姓的,也就看看墓碑上的称呼了,称呼的不同,意思相差的也是天差地别,这个显妣毛太君的意思也就是说离世的母亲毛老太太,这代表着毛福梅到死也不是一个蒋家人,而是一个毛家人。
几个老人不敢看蒋精国的眼睛,毛福梅的弟弟用手指了指西南,又用嘴巴做出了一个宋字。蒋精国立刻明白了过来,他跪在地上,用力砸着地,鲜血慢慢的从他的手指中流了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