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老关系,我无一分得罪他们,事情均是由长老们出,按道理来说,太乙金仙,就可以入长老,但我怎么没有听到消息,难道改了规矩,正常的事不做,却偏偏算计人,还搞出什么组织,道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只想想好好的修行,不要惹我就行,要不然,你看着办!”莫闲这番话中隐含威胁,虽泛泛警告,然让丹凤子惊心的是,莫闲提及了什么组织,使他想到阴影会。
他尴尬笑着说:“道友说笑了,太乙金仙是可以入长老,但你修行的太快,短短几十年中,连跳二级,这种情况可以说前无古人,一般长老绪承入了太乙散数后考察一段时间,你这个情况,让长老们措手不及,不知怎么处理你,你放心,我一定争取,你毕竟是孟盈丘的一员。”
丹凤子心中暗暗叫苦,肯定莫闲知道了阴影会的事,这是在警告自己,得回头跟其他人说一下,不要为了先天法宝的事弄僵,他可是有先天法宝,战斗力最起码翻一翻。
他自认为掩盖得很好,莫闲却摇摇头,一点小心思,不好好修行,却尽想着这些事,再反过来一想,是自己魔怔了,自己所行,居然也存了己所欲,施于人的心事,人如果心不纯一,就拿修行来说,心生杂念,自然无事生非,他叹了一口气,心情随之低落下去,不过随即调整过来。
涂玄到了东莱国的国都莱城,他是几十年后再来,但凡尘间已是物是人非,几十年过去了,当年护国将军伊辞已经辞世,而他的爵位由他的大儿子伊令来继承,伊令为人凶猛,看上去有乃父之风,但官声不及其父,却心怀异志,一把开山斧可以说是神器,普通妖物根本不敢进犯他,养成他骄纵的心理。
涂玄到了将军府门外,守门的兵士看到他,立刻赶他走:“去!去!真是晦气,想当年老主人在时,最讨厌道士和尚之流,现在大将军更加讨厌你们,还不快走!”
涂玄一愣,当年伊辞在时,不是不讨厌道士吗?怎么会这样,他没有细想,其实,伊辞自从那次被涂玄利用后,便开始讨厌道士之流。
涂玄没有想到,自己种的暗因,自己尝到了恶果,他心中火起,深深看了一眼将军府,你们这一府之人,正好用于我的祭坛的营养,他这一眼,那个士兵眼睛一瞪:“还不服气,你们这些道士和尚之流,不事生产,专门挑拨是非,再看把你的眼睛挖掉!”
门内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不在是丫环还是小姐亦或太太之流,涂玄的耳朵竖了起来,转身走去,心中暗算在冷笑,今天晚上就是将军府毁灭之时。
夜晚降临,将军府中在大宴宾客,达官贵豪们推杯送盏,如花侍女在宾席间穿梭他们没有留意到,将军府中已被浓雾掩盖,涂玄施施然的走来,门中士卒手扶着腰刀喊到:“什么人?”
涂玄一抬头,那两个士兵认了出来,不是白日来的那个黑衣道人吗?一个士兵皱起眉头:“你是呆子还是有病,不是跟你说过,我家将军最不喜道士和尚。还不快滚!”
涂玄淡淡地说:“你叫我滚,好得很,那么你就死吧!”话音一落一线黑光从空而落,本来就是黑夜,那两个士兵根本看不到黑线,立刻愣住了,接着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两个士兵眼看着自己皮肤消失,接着肌肉消失了,内脏消失,只剩下白骨架,灵魂刚刚从身体中冒起,涂玄口一张,投入他的口中,好像听到呜咽一声,涂玄咂巴咂巴嘴,似在回味!
“妖人,既然敢在此地祸害生民!”一道剑光从天外飞来,中间裹着一个人,他是地仙司马成,正好打此经过,见前方黑气笼罩,打开天目,正好见到这一目,他大怒,身剑合一,想把涂玄斩于剑下。
涂玄抬头,冷笑的一声:“米粒之珠,也放光华!”从脑后伸起一只爪子,迅速变大,分开剑光,一把抓住了司马成,手一转,司马成一声惨叫,从天灵盖上迸出三光,合成一起,元神破空而去。
司马成舍弃了,走得非常干脆,连涂玄也没有想到,恨恨地将尸首塞进了口中,咔嚓有声,一转身,走进了将军府。
将军府中,伊令正在接受宾客的奉承,隐隐听到惨叫声,他放下酒杯,问旁边的人:“你们听到了什么声音?”
“没有,将军,酒席这么吵,哪里有什么声音?再说,将军府在老百姓心中威严就是皇宫也比不上!”一个文官打扮的人谄媚道。
听到这话,伊令哈哈大笑,在场的诸人一起拍马屁,只有角落里的一个人,心怀忠义,见到这付场景,心中暗自垂泪,国君暗弱,伊将军有不臣之心,现在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从他们说话肆无忌惮就可知,朝中大臣,许多都投入大将军门下。
他在内心长叹,又无能为力。正在这时,喧嚣的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他抬起头。
门被推开,一位道士打扮的人在一片鸦雀无声中走了进来,众人都惊呆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大将军最讨厌道士与和尚,说道士与和尚不事生产,甚至上书进言,要将道士与和尚驱除干净,他手中有开山斧,根本不用怕妖魔鬼怪,道士与和尚在世人眼中仅有一点作用消失,东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