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二蛋责问。
“路不平,有人踩,你们欺负一对孤儿,算什么本事,要是有能耐,去苏家去逞威风,我还说你是条好汉。”莫闲淡淡地说,把于嘉往身后一藏,于嘉眼看着二蛋拳头就要落下,恐惧的闭上了眼睛,却不见拳头落在她身上,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已经置身于莫闲身后,小小心灵中,望着莫闲的后背,不觉眼睛湿润了。
“你找死!”二蛋说着,沙钵大的拳头狠狠冲着莫闲砸了下来。
“不自量力!”莫闲淡淡看了他一眼,都没有出手,对方轰的一声飞了出去,只是看他一眼,对方便飞了过去,庞大的身躯一下子砸到破窗上,顿时尘土飞扬,人无力横担在窗户上,头朝外,一动不动。
宋老大一见,立刻抽出短刀,一弯腰,想用地上的于吉做威胁,莫闲冷哼了一声,看了他一眼,他刚弯下腰,莫闲的目光已到他身上,人一下子飞了出去,砸在破庙的神像之上,当时就将嵌入神像的腹部,头撞入腹腔内,身体却在外面,脚乱蹬,其他小地痞一看,立刻跪了下来,哭爹喊娘的求饶。
“你们的行为,按理来说,取尔等性命不为过,但世俗中犯法,由世俗法律所制裁,这些不属于我管,还不滚!”莫闲冷冷的说。
他们一轰而散,莫闲又喝到:“还不把那两个人带走!”几个人回首,战战兢兢将两个伤员分别从神像的腹中取下和窗台下弄下,头也没有敢回,宋老大眼睛一翻,干脆装着昏迷,头上流着血,被几个小弟连搀带扶,一窝蜂的走了。
“弟弟,你怎么样了?”于嘉终于扑到于吉身上,连哭带喊,但于吉处于昏迷之中,莫闲手一挥,一股白光笼罩在他的身上,于吉从昏迷中醒来,感到暖洋洋的,好似泡在热水中一样,身上一点也不疼,他迷惘的睁开了眼睛。
“姐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弟弟,坏人被道长打走了,是首长救了我们,快谢谢道长!”于嘉说,她都没有发现,她的弟弟的烧全部退了。
于吉急忙起身,年龄大约九岁左右,而于嘉不过十一岁,倒挺有礼貌,可见他的父母在时,还是一个有教养的人。
“谢谢道长救命之恩,我愿做做牛做马相报。”于吉说到,他一付大人相,莫闲笑了起来。他这种强充作大人模样,看起来是有点可笑。
莫闲细细打量着他,他的根骨不太好,但这一点莫闲并不在乎,修行途中,有多少天资卓绝之辈,但最终泯泯于众人,根骨只提供了一种可能,但关键的是人的心,一颗坚定的道心是有所成就所必须的。
“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马,只是路见不平而已,你们打算怎么办?”莫闲问。
“我想练武,欺负过我的人,我会还回来!”于吉说,正读着,肚子一声咕咕的鸣叫,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姐姐于嘉急忙捡起落在地上的饼,他脸红红的,接过了饼,想往嘴里送,却又忍住了,用手掰开了饼子,一半塞到于嘉的手中:“姐,你吃!”
“不,弟弟,姐吃过了,你几天发烧,几乎没有吃东西,快吃了!咦,你的病好了!”到这时,于嘉终于发现不对,吃惊地问到。
“啊!我的病,对啊,它好了,我身上也不疼了,连他们打我的身上,都没有痕迹。”于嘉一提醒,于吉终于想起了事情不对劲,他伸伸手,踢踢腿。
于嘉看着他,陡然她将目光投入莫闲,现场没有第四个人,而且莫闲刚才没有动手,地痞就飞了出去,肯定是道长。于嘉跪了下来,莫闲拦住,于嘉说:“多谢道长治好了我的弟弟,我想跟着道长,我会做事,什么事我都能做,道长,你就收下我!”
“你跟着我,是想学习那种医术吗?”莫闲淡然的说。
“是,道长。道长,你放心,我决不打搅你,你给人治病时,我只在旁边看,要是道长嫌我碍眼,我不看也行,但我真的很希望跟道长学习。”
“向来医术传男不传女,男的可以称为大夫,但女子最多为医婆,而且受人歧视,你还学么?”莫闲依然口气平平的说。
“我学,总比我一生要饭强,最起码能自食其力,女子学医,别人视为低贱,但我自己却凭着本性去做,一定会让世人改观!”于嘉坚定的说。
莫闲哈哈大笑:“你起来吧,我答应收你为徒,传你医术。”
“谢师傅!”于嘉又磕了三个头,这才站了起来,于吉急了,往下一跪:“师傅也收下我,我和姐姐不分开!”
莫闲摇摇头:“你不适宜学医,也罢,你说你要学武,我就传你武艺,学到什么程度,就看你努力了。”
“谢师傅收留!”于吉又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来,“姐姐,师傅收我了!”
于吉一副雀跃的表情,莫闲莞尔。
“走吧,我们离开这个地方,至于你们的叔叔及苏家,等你们以后再来报复,世事循环,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莫闲说,“得找一个地方,给你们俩换一身衣服,洗一把澡,去去晦气。”
他们走后不久,一大帮人拥入破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