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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阳山上。
这几日风雪一直肆虐,常阳山的神仙们都纷纷闭门不出。
明景辞自调息中睁开眼,白帝就站在他身前。
“师父,徒儿最近总能感受到,自己的一缕精魂游荡在外。”
白帝淡然的眸子中也闪过一丝讶异。
“方才我试着召唤那缕精魂,却有一股力量在阻扰我。”明景辞皱眉道。
“既然召不回,何不试着追随那缕精魂而去,探查清楚?”白帝沉思了许久,给出了一个建议。
自那日打破幻境之后,明景辞闭关调息了几日,便能感受到了这缕精魂的存在。而在以前的几万年里,他从未察觉到。
他隐隐能感觉到,这与幻境,甚至是与丹若会有联系。
因为那缕精魂上,有他熟悉的气息。丹若的气息。
最终他听取了白帝的建议,重新陷入调息中,感受那缕精魂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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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若翻完了一本话本,翰墨才堪堪醒来。
他刚一睁眼,便幽幽地看着她,眼中有许多复杂的情绪。
她放下话本,低低地喊了他一声。
他回过神来,眼中情绪尽敛,问道:“此乃何处?”
丹若“咦”了一声,伸手覆上他的额头,她的手凉凉的软软的,令他舒服得闭了闭眼,但接着他眼中又有了一丝冷意。
“翰墨,你是不是糊涂了,醒过来之后就不记得自己在哪里了?我们不是在妖王的别院么?”
“丹若。”他突然唤了她一声。丹若心中疑惑:他不是都唤她丹若殿下么?
“你好奇怪……”丹若紧紧地盯着他,口中低低说道:“忽然感觉你更像他了……”
尽管声音很小,翰墨还是听见了,他挑了挑眉,问道:“像谁?”
丹若快速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喃喃道:“明景辞……”
翰墨一怔,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昏了过去。
“咦?你怎么又倒下了?”丹若愁眉苦脸地把翰墨的身子挪正,又一脸悲愤地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我还得守着你看完一本话本子?”
他上次倒下之前。她唤来了慕容昭,那个妖孽一脸欲求不满地从对面屋中冲了出来,身上的袍子也是随意裹的,眼中有极其危险的光芒。
丹若见到他时脖子缩了缩,指了指地上的翰墨。慕容昭随意瞟了一眼。咬牙道:“不过是神魂受了些冲击罢了,这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么?”
这确实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翰墨作为她的救命恩人,她也不能表现得太冷淡吧?
随后慕容昭又裹着松松的袍子进了他的屋中,丹若狐狸耳朵尖,很快便听见屋内传来了一些令人羞耻的声音,于是赶紧把翰墨搬回了屋中。
啧啧,那个妖孽,体力真好。
随后翰墨再度昏迷之时,丹若凭着自己半吊子的医术。给他从头到尾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任何异样。于是便只能等着他自己醒过来了。
她还在回想翰墨方才的举动,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事情,还是忘不掉。
正在悲春伤秋之时,翰墨却又醒了过来。这次昏迷的时间倒极为短暂,不过是一刻钟罢了。
丹若杵着下巴问道:“你究竟是着了什么魔怔?”
翰墨沉思了许久,淡然地道:“幼时的顽疾罢了。”
丹若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调调:“什么顽疾能伤神魂?”
“若是知道,怎地还会让它发作?”翰墨揶揄道。
面上虽然云淡风轻。心中却已掀起了惊涛骇浪。翰墨隐隐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但他无法向她解释。看来,常阳山的那位,应该知道了他的存在了。
他试探地问道:“方才……我醒来时。可有什么异样?”
“呃……有一点。你不记得你第一次醒来后说了些什么吗?”
“不记得。”回答得很干脆利落。
丹若皱着眉道:“其实也没说什么,你只是喊了我的名字……我觉着有些奇怪,你一般都是唤我丹若殿下的。”
翰墨愣了一愣,说道:“大概是我觉得,殿下的名字好听,便喊了试试。殿下不要太在意。”
“……”这果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正在丹若无言以对时,慕容昭终于“完事”了,他依旧是裹着松散的绿袍子走了进来。他本身就生得很妖孽,长挑的眉,凉薄的唇,再加上一双勾人的眼,绮罗山一干女妖精无不对他神魂颠倒。
丹若好在活得够久,又有明景辞那样不比他差的人物养足了眼,否则要抵御妖王的这身好皮囊,还当真有些困难。
于是她只是看着他一身的春意,嘴角抽了抽:“妖王终于完事了?”
慕容昭脸上沾着细细的薄汗,整个人还挺精神,丝毫没有纵欲过度的萎靡。丹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