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虚不想得到经文才怪了,钟珍呵呵一笑,“那是当然,肯定会教给你,话说回来,我给你一样东西,你总得回馈点什么给我吧?我最近买的那几块玉简你学会了没有?”
“你给我的玉简那么多,我哪里知道是那几块,最近都很忙,没时间看玉简。”李怀虚揣着明白装糊涂,顾左右而言他,存心惹人着急。
好似一个痛心疾首的长辈,钟珍语重心长的说道:“杏花啊,我们俩是在一条快沉没的破船上,得不断地往破船外倒掉漫进船中的水,不然船就得沉。咱们必须齐心合力,要不然你也活不下去,我也过得不舒坦。我体内的灵兽认主印记要除掉,被那只白鸟附体的兽魄也得剥除掉,你要明白这是对你多大的信任,才将这么大的重任放到你的身上。”
这位几百岁的老人家,永远都保持着一颗赤子童心,虽然有的时候很可爱,然而大部分时候却让人烦恼。钟珍此刻就是这个感觉,好似她变成了杏花的娘,天天为这个精灵古怪的儿子头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