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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不凡见钟珍先前也有帮忙,虽然杀敌一千,也伤了不少他囤积的阴魂,浑然不在意。心想这灵兽用处不小,连元婴修士都能略微伤到少许,比其他两个灵兽在战力上强不少。
灵兽帮忙也如同用自己的法宝杀敌是一样的,都是自己的东西。
萧不凡得意了一阵,便将所有的计策细节一五一十的说与钟珍听。晓得灵兽脑子没那么好使,不说清楚她定然不明白自己有多厉害。
他实在憋不住了,心里太得意了,非得找个人讲讲。
说完就累得要死要活,萧不凡忙换了地方布下防御阵,以炙阳珠为中心,抵挡阴气,自己坐到大钟里面打坐恢复元神与灵气。这口钟的防御极佳,根本不用担心被杀戮之气给割伤。
钟珍傻傻地坐在大钟的外面,此时还有点小震惊。萧不凡手里的宝物是不是太多了一点,而且脑子似乎还挺好使,阴人的手段即使不是一流,但也绝非九流。
不用他仔细解释,她早就看清楚了此人的计谋。哪天真成了敌人,倒是很不好对付,钟珍略微有些不安。
不过,虽然萧不凡法宝多也擅长布陷阱,倘若是从前,她或许还未生出一点佩服之意,因为她也是同一类人,对敌之前作好完全准备,绞尽脑汁弄出一片对自己有利的战场。
然而,世上的事哪里有那么便宜。战场有时候并不由自己挑选,这次运气好,不等于下次运气好。
在鬼见渊恰好有浓雾,看不到阵珠,恰好阴气很足容易让人生出心魔,恰好元婴期的大冬瓜人似乎有些笨。
倘若此地一马平川,太阳普照大地。万里无云,两方人马狭路相逢,大家连彼此的眉毛有多少根都瞧得清清楚楚,能布下的陷阱有限得很。
筑基期的神识已经十分好用了。元婴期更加可怕,大多数算计不用脑子光凭着强大的神识都能觉察。
法宝再多又如何,不如修为精妙。从韦尚身上,钟珍学到了这一点,当手里的招式已经成为身体的一种本能。才能最大可能的保证不落下风,即使落了下风还能绝地反击。
大砍刀不合用,重量限制了她能使用的招式。长鞭丝带因为过长,回防不及,不利于近战。
唯有剑,头尖可刺,两刃双开的剑,才是兵者首选。此物轻灵便利,指挥如臂,再也没有更好的武器了。
多少法宝。也及不上一柄趁手的剑,钟珍早明白了这个道理。
看样子,萧不凡似乎还没发现这个道理,成天不务正业打着到处寻宝的念头,他的身子骨可不怎么结实,打斗的速度和手法根本及不上洪天明。
如今金丹期还能罢了,往后真运气好到了元婴化神期,肯定会被其他真正苦修的修仙者给抛得远远的。
强大的人,哪里会怕什么法宝阵法,这些都是虚的。最重要的是自身的修为。
两人再次出发已经是许久之后。
站在一片有如刀斧削开的断崖前,钟珍很是震惊。
一股一股的黑云在天空涌动,从悬崖里不断有阴气森森的龙卷风吹上来呼过去,简直稍微不注意就能瞬间将人吹上天。
“我手里拿的是定风盘。可以稳住四周的狂风。珍宝,你有翅膀不怕跌到悬崖底下,先顺着悬崖往下爬,我在后面护法。”萧不凡对钟珍说道。
这是什么人啊!我有翅膀,你还能飞呢,理由也太烂了。钟珍简直快被萧不凡给气死了。
金丹修士的踏空术,即使不使用任何法宝,都可以在空中飞,虽然耗费灵气颇多但是绝对不会有跌死的可能。
不过她倒不介意先跑了,在萧不凡的眼里,这里是断崖,前方一片茫然虚无。
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在钟珍的眼里,不到十里之外,有一大片沼泽长着参天大树,竟然还有大型的变异兽嗖地跑过。
不是妖兽,是变异兽,钟珍很肯定。
因为在乾坤镜外竟然有一片与乾坤镜相似的土地,竟然仿佛莫名其妙回到湘城附近的沼泽了。
树木鸟兽都有,萧不凡瞧不见,她却看得清清楚楚。
她震惊了许久,不是因为风大,而是因为这个原因。
风的确是大了一点,那是因为沼泽地与他们二人所处的悬崖之间,有一道很深的沟。
应该是穿堂风了,钟珍心想。有点像她曾经去宁国找孟来宝,穿过无数细小的胡同,因为胡同很窄,前后通风,便有一股一股的大风来回盘旋,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将深渊比喻成小胡同实在不恰当,因为这世上绝对不可能有这么深的胡同。在定风盘的照应下,她拉着萧不凡的袖子,将头望外稍微探了探,便立即缩了回来。眼睛所见,彻彻底底的黑不隆咚,神识探过去,怎么也到不了底。
从悬崖这边到沼泽地,说宽不宽,说窄也不窄,只有几里的样子。这样的距离,如果在其他地方,其实很近,翅膀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