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子与钟珍一样,是个土行弟子,只能坐在地上吸收灵力。外面四处飘着食物的香味,又不能吃太多,养太胖了就不像尸修。一整天嘴巴里都在冒酸水,连修炼都静不下心来。
“常师姐,你看又要下雨了。”
“又不是第一天看到,有什么稀奇的。还不老老实实的打坐,心静了自然就不会饿了。”
“下雨了地面上太湿,土息吸收不上来。。。”秦燕子搓了搓手委屈地讲道。
“晚上等没有人,你叫钟师姐带你去地底下修炼。”常含香亲昵地伸出手指在小丫头的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都吃了这么多亏了,还长不大。修为提高一点是一点,就算是逃命也快一些。”
钟珍一听又要找自己的麻烦,赶紧快步跑开了。。。
一群人以前原本就同住在桂园,互相都相识。不过以前因为修为有高有低,秦燕子这种刚入门的小弟子,哪里能和炼魄中期的师姐们如此亲近。而且大家出门都带着丫鬟,摆着富家小姐的款,话都是说一半留一半,并不十分亲密。
可是经过这么多事情,这些姑娘们心里惶恐不安,都想找别人取暖,一段时间下来,仿若是一家人似的。年纪大的就是姐姐,小一些的是妹妹,彼此之间互相关心充满情谊。
“可是。。。”秦燕子还想再说话,她对钟珍挺害怕,钟师姐虽然总是笑眯眯的,可是一点都不好说话。可常师姐也已经转头走了,她只好怏怏爬上飞船。
天上黑云滚滚,果然马上就要下雨了。
湘城这边雨多得要命,不过来得快去得也快,本来朗朗晴空,突然就从远方飘来一大片乌云,猛地下一场瓢泼大雨,不到半个时辰又雨歇云收。阳光又撒了下来。同三岁小孩的脸似的,变幻无穷。
常含香将一个大缸给搬出来,打算多接点雨水,晚上可以泡在水里修炼。
都是吸收五行之力的人。本来不容易掩人耳目,可凭着一张尸修的脸,想瞒住那些周围的修行者倒是容易。
正派人士连眼尾都不扫她们一眼,尸修实在是修行者中比较让人瞧不起的。姑且不论吸收的气息太恶心,光是长相就让人生厌。就算不是以貌取人的那种修行者。也不想多看半眼。
不过瞒得了外人,瞒不了自己人。
当初卢瑾瑜得知之后倒是吓了一跳,一共二十四人,包括那个姓钟的小姑娘在内,全部都是天之骄子的五行修者。哪个门派那么大手笔,如此浪费,竟然逼得这么多好资质的弟子们集体出逃。
想到全部都是女子,又听说过花间阁素来是培植灵果的门派,弄了一枚七情果,一枚玉颜果。用膝盖想都知道。这些大小丫头们,全部都是花间阁私逃出来的。
好奇归好奇,他本着事不关己,也懒得问。知道太多秘密又没什么好处,万一花间阁的人追来了,只说不知情就是了。
想想自己能将这么多五行修者收为手下,卢瑾瑜也不由得有些飘飘然,甚至生出个念头,单枪匹马的也过了这么多年,也不去前沿打仗赚灵晶了。干脆带着一帮丫头们,找个无人的山头住下来。
本来嫌弃她们太丑,结果洗刷干净了,又吃了几顿饱饭。好几个弟子都显出极其美的娇容。尤其是是姓常的那个姑娘,怎么看都是个大美人。
左拥右抱,还有七情果供给,说不定那天就成了炼身老祖,而且还是一派的祖师爷。
做了一阵的美梦,又觉得这事太蹊跷。
卢瑾瑜旁敲侧击地打听。大家口风甚严实,怎么也问不出来。他当然不会真的以为这些人都是逃妾,不由得揣测花间阁是不是有什么秘而不宣,培植灵果的邪门术法,叫这些弟子们发现了。
他早年也听说过,此门派清一色的女子,门派到底有多少人也没有人知晓,只知不少弟子都给有来头的大人物做伺妾,甚至还有做正头夫人的,在修行界很能说得上话。
不过弟子们极少出门,即使出去,也只能遥遥看到人家精美的大飞船。听到的话,都是从那些猥琐闲汉嘴里传出了的,说花间阁根本就是个大大的花楼,专门伺候大门派的老祖和长老们,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不过现在卢瑾瑜已经晓得肯定是谣传,这二十多个女子,个个眉毛锁着,一看那体态的紧致,就晓得很可能全部都是处子。
想到这里,他已经没法子再想下去了,虽然不算是个贪花好色的,可心跳得极其之快,鼻血都快往外冒了。
这是何种艳福啊,都是处子。。。都是处子。。。
刚才看到常含香与秦燕子互相说话,见她手指头轻轻戳在秦燕子的头上,卢瑾瑜似乎有一种自己也被戳到的感觉。
自从那次心血来潮教训了这帮姑娘们之后,姓常的这丫头这阵子经常跟在他屁股后头,端茶送水,满眼都是崇拜。要是换了别人,他还嫌烦,可这姑娘真他娘的美,便是站在一丈开外,都似乎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
又温柔又和气,心志也比别的姑娘们坚定,卢瑾瑜摸着下巴,老子都孤寡了这么多年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