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不姓苏?”
“问的好?”戚发达道:“因为他是我的表弟。是我在京城开的一家分店,他怎么可能会和我的儿子有这样的生意来往?所以,宋公子,你错了。戚某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来戚家行骗的,看在你为戚某开的一张药方的份上,戚某不报官就是,你走吧!”
宋瑞龙把扇子打开,轻轻摇了两下,道:“戚老板,本县今天如果见不到你的儿子,只怕本县是不会离开的。”
戚发达拍了两下手,门外突然聚集了十几名手持棍棒的家丁。
那些家丁愤怒的瞪着眼睛,把手中的棍子握得紧紧的,一双双放着凶光的眼睛正对着宋瑞龙的脑袋,看样子他们随时都会上去把宋瑞龙的脑袋给打碎。
宋瑞龙看了一眼门外的家丁,对着戚发达说道:“戚老板这是想对抗官府吗?还不让他们撤了?”
戚发达眼睛一瞪道:“戚某哪敢对抗官府?戚某这是在为民除害。冒充县老爷,意图骗去我家的血人参,像你这种明目张胆的贼人,今日被戚某碰上了,你说戚某还能让你离开这里吗?”
“打死他!打死他!”门外的家丁不明事情的真相,他们真的把宋瑞龙当成了骗子窃贼。
宋瑞龙正在想脱身之计,此时,门外突然闯进来一群官差,为首的两名衙役手中还押着一个犯人。
那名犯人还没有到戚发达的面前,就扯着嗓子大声喊着:“爹,救命呀!爹!”
戚发达慌慌张张的从药房走出来,看到他的儿子被官差押着走了进来,他推开那些家丁,走到那些官差的面前,很客气的说:“官爷,不知道我的儿子犯了什么罪,你们要把他抓起来呀?”
为首的那名官差正是师爷柳天雄。
柳天雄走到戚发达的面前,道:“你就是戚宝川的父亲戚发达?是不是?”
戚发达像孙子一样很恭敬的说道:“是……是是,草民正是戚宝川的父亲戚发达。”
柳天雄道:“你的儿子涉嫌一起谋杀案,我们现在带他回来就是要找证物。”
戚发达大吃一惊,眼前一黑,差点晕倒,道:“什么?谋杀案?官老爷,你们抓错人了吧?我儿子很老实的,他不会杀人的。”
柳天雄呵斥道:“你啰嗦什么?杀人犯的脸上又没有写字,任何人都有可能。带他去找那颗血人参。”
“是!”那两名衙役押着戚宝川刚走到药房的门口,他们就吃惊的不敢再往前走一步了。
柳天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道:“怎么回事?愣在那里做什么?赶紧进去!”
那两名衙役没有动,他们对从药房里走出来的一位公子,很恭敬的屈膝下跪,道:“见过县老爷。”
那名公子正是宋瑞龙,他摇着扇子道:“不必多礼,起来吧!”
那两名衙役起来以后,戚发达吓得腿都发软了,跪在宋瑞龙的面前,打着自己的嘴巴,道:“草民该死,草民该死,竟然连知县大人都没有认出来。”
戚家的家丁看到自己的老爷都给宋瑞龙跪下了,他们立刻放下手中的棍棒,也跪在了宋瑞龙的面前。
宋瑞龙走到戚发达的面前,道:“好了,戚老板,不知者无罪。只要你好好的配合我们调查取证,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戚发达战战兢兢的说:“是,草民一定配合宋大人查案。”
宋瑞龙让戚发达以及他们的家丁起来后,他走到柳天雄的身边,道:“柳师爷,您怎么也来了?”
柳天雄有些奇怪的说:“我还想问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宋瑞龙微笑道:“看来,我们的查案方向是对的。你一定是在某一家药铺查出了买血人参的人了。”
柳天雄点头道:“正是。我带着三名衙役在赵家药铺查出了在上个月初一买血人参的戚宝川,就顺藤摸瓜,在悦祥客栈把戚宝川给抓住了。据戚宝川交代,他买的血人参还没有煎熬,还在家中的药房内,所以,我就押着戚宝川到他家来取证。”
宋瑞龙道:“不用找了。那颗血人参已经不在戚家药房了。”
柳天雄瞪着戚宝川道:“说!那颗血人参在什么地方?你是不是送人了?”
戚宝川吓得支支吾吾道:“官……官老爷,我……真的没有拿血人参送人。血人参一直在我家药房内,现在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它去哪里了。也许是我爹把他当药煎服了。”
戚宝川还用眼睛偷偷看了一眼戚发达。
戚发达气的想吐血,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说,你把那颗血人参送给谁了?这家里的药房,除了我有钥匙以外,我不是还给你配了一把钥匙吗?如果你真的把血人参送人了,就快点说出来。”
戚宝川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道:“爹,孩儿真的不知道那个该死的血人参到什么地方了?”
宋瑞龙把扇子轻轻摇动几下,道:“戚老板,本县想和你的儿子单独说几句话。”
戚发达点了点头。
那两名衙役把戚宝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