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在没有通报的情况下就能进到韩经霖的家呢?
杨葱的脸色突然由晴转阴,继而又挤出来满脸的微笑,低着头,弯着腰,看着陆向贤,宋瑞龙和苏仙容,道:“陆大人,苏姑娘,宋公子,怎么是你们?”
陆向贤直接就从韩经霖的身边走了过去,他这次走的速度很快,就好像是一只兔子从韩经霖的面前蹿了过去。△,..
平时,陆向贤是绝对不肯花费半点力气去突然改变自己走路的速度的,可是今天他却改变了。
他的改变并不是因为他想走快了,而是因为他看到了一把软的像女人的肚子一样的椅子。
椅子真的很柔软。
陆向贤一下子就坐了下去,他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人被大粪憋了许久,现在突然一下子把大便全部拉完了一样舒服。
像陆向贤那样的人,随时都能找到让自己舒服的地方,实在不行的时候,找两名美女给自己松松身子骨都是不错的享受。
陆向贤的身子虽然舒服了,可是他的脸色并没有丝毫的改变,他的脸色是阴沉的,阴沉之中带着怒火,那种怒火还没有燃烧起来。
韩经霖知道这是他看到的陆向贤最不好的一张脸,那张脸不是韩经霖看到金光闪闪的金子的脸,也不是陆向贤看到韩经霖给他准备了十几名美女让他挑选时的脸,那张脸是他看到了别人在玩女人,他自己却没有份的脸。
韩经霖心中还在猜测,难道是姜可馨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陆向贤了?
他不能确定,所以,韩经霖就假装糊涂,道:“陆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陆向贤看到了韩经霖的脸,就好像看到了金光闪闪的金子,所以,就算一个人的脸色再难看,他都要给金子一点面子,道:“本县想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回答。”
韩经霖在陆向贤的身边站着,很害怕的说道:“大人有话尽管问。小民一定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就好。”陆向贤的脸色始终没有缓和,道:“本县问你,梁玉珍的身子舒服吗?”
这话问的让苏仙容的脸都变红了,她现在都想躲到宋瑞龙的身后,可是她还要听听这韩经霖是如何回答的。
韩经霖也确实没有想到陆向贤会突然向他问这件事,不过既然陆向贤已经查到这里了,他也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了,道:“回大人的话。小民和梁玉珍有过那么几次,那女人的身子软的像棉花,不过大人,那梁玉珍再怎么说她已经是四十二岁的女人了,女人在那个年龄已经没有多少油水了,小民也是因为实在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所以才选中了她。大人如果喜欢,小民可以给大人安排。今天晚上就在小民的家中…”
韩经霖当着苏仙容的面说出的那些话比陆向贤的话更令人愤怒,这些人私下的交易有多么的恶心就可以看到一番了。
陆向贤还想保持自己清官的作风。因此他愤怒的把手拍打到桌子上,把桌子上的茶杯都吓得跳了三下,道:“混账!本县今天来是为了要查一个案子,你竟敢用这些话来糊弄本县,当真是可恶至极,本县要不是觉得你年迈体衰。这二十大板你是挨定了。”
韩经霖的腿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在什么时候下跪,什么时候站起来,现在韩经霖已经跪在了陆向贤的身边,道:“小民知错,小民知错。小民的意思是说。只要大人想问梁玉珍什么问题,小民可以随时把她叫过来让大人询问。”
这几句话的意思虽然没有改变,可是让人听了之后,心中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要怎么说,会说话的人升官升得快呢。
陆向贤眉毛之间的怒火已经退下了道:“这么你是承认自己和梁玉珍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
韩经霖慌忙说道:“小……小民承认自己和梁玉珍之间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陆大人,这事也不能完全的怪小民呀!那梁玉珍的丈夫韩奎福自从在明辉县的赌坊做了一名打手以后,他的命根被人打废了,所以,梁玉珍到现在都没有孩子。她还要在家照看那个卧病不起的老头,像这样可怜的妇女,小民也非常可怜她,于是就嘘寒问暖的,一来二回,我们就熟了,小民也是为了帮助梁玉珍摆脱寂寞,就和她聊聊天,做点一个女人应该得到却没有得到的事情。”
韩经霖把自己的事情说的如此高尚,他不但不觉得卑鄙,反而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
韩经霖咽了一口口水,用眼睛的余光打探了一下陆向贤的脸色,他放松了一下,继续说道:“小民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不过,那梁玉珍是自愿的,我们之间的事和韩奎福的失踪没有必然的关系。请大人明查。”
“会明查的。”陆向贤冷冷道:“你和梁玉珍之间的事,是梁玉珍的公公韩凉风写了一封信交给姜可馨以后,姜可馨又把信交给了韩奎福。韩奎福就是因为看到了那封信,所以他才从时运转赌坊离开的。韩奎福走的时候,带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你是知道的,所以本县推断,韩奎福一定会回韩家村的,他要干什么,你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