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既然可以上到三楼,那么他们肯定会下楼的。
这里下楼的路又在什么地方呢?
用绳子吗?
也许不用,这里的房间,有很多房子都有三楼,那些人如果抓着魏碧箫从房顶飞走了,那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柳天雄在施展轻功追了十几家房的房顶,可是结果,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柳天雄从三楼的房顶又跳到了那间放嫁衣的房子。
那件血红色的嫁衣还在那里挂着,嫁衣对面的一人多高的铜镜还在那里放着。
铜镜里面还有一件嫁衣,铜镜里面似乎有个女人在尖叫。
柳天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这才从失去魏碧箫的痛苦中走出来。
他瞪着眼睛,看着向山歌和童超,道:“你们究竟把碧箫藏到什么地方了?”
向山歌惊恐万状道:“公子,柳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新娘子去哪里了。你也看到了,我们刚刚都在外面等着呢,我们都没有时间去作案,这肯定是那件血嫁衣把你的新娘子给收走了。”
柳天雄咬着牙道:“你们完全可以不出手,有人会帮你们出手。”
柳天雄真的有些恨自己,他不该让魏碧箫去试穿那件血嫁衣的。
柳天雄按照事先和宋瑞龙约定的地点来到了张记茶庄。
张记茶庄在老姨妈绸缎庄的对面。老姨妈绸缎庄又在嫁衣楼画坊的南边。
坐在张记茶庄的三楼就可以把嫁衣楼画坊前边的情况一览无余。
根据宋瑞龙的推断,新娘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肯定是有人把新娘子给掳走了,他们掳走新娘子的目的,只怕还非常复杂。
宋瑞龙断定那些人肯定会从其它地方把新娘子给送走的。所以,他就和苏仙容来到了张记茶庄的三楼,一间靠近窗户的地方。
柳天雄垂头丧气的推开了宋瑞龙所在的那个房间的门。
他的双脚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走到了宋瑞龙旁边的一张椅子前。
柳天雄就好像突然之间没有了骨头,一下子就坐在了椅子上。
要不是那张椅子还十分的结实的话,现在肯定已经散架了。
不用问,宋瑞龙就知道。肯定是魏碧箫出事了。
苏仙容忍不住问了句:“碧箫是不是被那件血嫁衣给收走了?”
柳天雄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就好像是饮酒一样,“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一壶茶,就这样被柳天雄给喝光了。连一滴都没有留下。
茶不是酒。
喝茶虽然不会醉,可是喝茶却可以让你更加的难受。
柳天雄顾不得嘴角的的茶水,狠狠的把茶壶拍打在桌子上,道:“我不该让碧箫试穿那件血嫁衣的,至少我不该在她试穿的时候。离开她。这样,碧箫就不会失踪了。”
苏仙容道:“柳师爷,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如果你真的在意碧箫的话,我们现在就应该把碧箫给找出来。”
柳天雄突然把手捶打在桌子上,道:“我知道嫁衣楼画坊的老板和老板娘只怕和新娘子失踪的案子有关系,我现在就到派人把嫁衣楼给包围起来,把他们抓起来,仔细的搜查整个嫁衣楼,我就不信找不到魏碧箫。”
苏仙容道:“不可。柳师爷,现在魏碧箫还在他们的手中,还有几个新娘也在那些人的手中,如果我们现在就出手的话,就算我们把他们抓起来了,可是,我们未必能够救得了碧箫。他们说不定会杀人灭口的。”
柳天雄吃惊的说:“有几个新娘子都失踪了?他们这些人疯狂的抓那些新娘子究竟想干什么?”
苏仙容道:“根据我们现在接到的报案,至少有九名新娘子不见了。除了在平安县,红花集,阳江镇。上桥县都有新娘子失踪,听说他们都是在试穿了嫁衣以后才失踪的。当然,那些地方的嫁衣传说和嫁衣楼的传说基本一致。有很多人都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新娘子的忠诚,才让她们穿上嫁衣的。我们现在怀疑。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特别是最近两天,失踪的新娘子最多,因此,我们断定,他们的计划只怕快要实现了,这是最后的关键阶段。”
柳天雄的身上都惊出了一身冷汗。道:“如此说来,碧箫岂不是非常的危险?”
宋瑞龙道:“可以这么说。所以,对手留给我们破案时间不多了,也许就在今晚,他们就会用那些新娘子的血来完成一件非常大的计划。我们要抓紧时间找到其中的突破口。”
柳天雄着急的说道:“可是我们现在去哪里找突破口?”
窗户外面突然飞过来一把飞刀。
飞刀刚好在宋瑞龙的面前停了下来。
那把飞刀似乎是专门向宋瑞龙的两根手指中间飞的,所以,它飞到宋瑞龙的手指中间时就不动了。
飞刀上面有一张纸条,纸条上有字,歪歪扭扭的一行字,看上去还带着秀气,看字迹应该是一个女人写的。不过这个女人的字真的不怎么样。
“清……”柳天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