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雍容给沈鸿跪下,很恭敬的说道:“沈庄主,不知道沈庄主找小的来有什么事?”
沈鸿强装镇静,道:“雍容,你这些年,在我们沈家做事,老夫有没有亏待过你?”
沈雍容摇摇头,道:“庄主待小的恩重如山,小的没齿难忘。”
沈鸿道:“你不用没齿难忘,老夫想问你一件事,但是你必须得如实回答。”
沈雍容点头道:“庄主请问,小的不敢有半点隐瞒。”
沈雍容道:“在三天前,也就是老夫让你去红花集购买大米的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沈雍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道:“庄主,那……那天下午没发生什么事呀?”
沈鸿一掌拍打在桌子上,怒道:“刚刚你还说不敢欺瞒老夫,没想到你还不肯说实话。那天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事的话,那你告诉老夫那袋大米上的血迹是从哪里来的?还有那马车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这……”
“怎么?难道真的是你杀死了自己的妻子,然后又把你的妻子肢解了,最后,你用老夫的马车把你的妻子抛尸了?”
“啊!”沈雍容吓得瘫坐在了地上,道:“庄主,瑶瑶不是小的杀的。自从三天前,瑶瑶离开家以后,小的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至于她为什么会被人杀害,这小的就更不知道了。”
沈鸿道:“你说你没有杀死韩瑶瑶,那你告诉老夫,那马车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沈雍容道:“老爷,能不能不说?那件事关系着我儿子的生死。”
沈鸿迷惑道:“那件事和你儿子的生死有什么关系?说!不然,你儿子的事老夫就不会插手。如果有什么江湖势力想要你儿子的命,那老夫就不管了。”
沈雍容无奈的说道:“好吧,小的说。三天前,小的去红花集采购大米的时候,刚走出红花集,就有一个黑衣人从草丛里面冲了出来。他跳上小的的马车,手中拿着一把剑。剑上还带着血,叫了小的一声父亲,就晕倒在了车上。小的知道他就是小的的儿子沈俊。小的没有细问。就把他放在了大米中间,拉回了家。他当时受了很重的伤,胸口和手臂上都有血,那血把大米和车子都染红了。幸好当时小的把自己的外衣脱了,放在了车上。否则,那大米袋子上的血迹会更多。小的就这样把俊儿拉回了家中,把大米卸了,马车洗了,这才和庄主汇报了情况。”
沈雍容说完了,他给沈鸿磕了几个头,道:“庄主,小的知错了,如果庄主觉得那些大米不能吃了,小的愿意拿自己的工钱抵账。”
沈鸿知道了真相以后。心里舒服了很多,道:“起来吧,那十袋大米不用你赔。老夫也就是想知道究竟是不是你杀死了韩瑶瑶,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那老夫就不怪你了,不过,老夫还想问问你,你的儿子的伤势如何?要不要紧?”
沈雍容感动的想流泪,道:“谢老爷关心,犬子已经用了老爷家的百创灵。如今伤口都愈合了。他和小的一样,非常肥胖,受点伤没什么。”
沈鸿道:“你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沈雍容有些为难。
沈鸿道:“你不想说就算了。你儿子在外面闯的祸,莫要殃及沈家沟就是。”
“不会。不会的。”
沈鸿看着苏锦鹏道:“苏公子,疑点都查清了,韩瑶瑶的尸体的确不是沈雍容扔的,他一个不懂武功的人,要想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成杀人,肢解。再抛尸,这是不可能的。”
苏锦鹏道:“在下也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不过在下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沈雍容。”
沈雍容抬头看着苏锦鹏道:“苏公子,韩瑶瑶是我的妻子,她被人杀害了,我这心里也非常的难受,特别是看到她被肢解后的尸体,我的心都快碎了。凶手如此狠毒,如果不把凶手绳之以法,只怕难以让瑶瑶在九泉之下瞑目。所以,我的打算是今天夜里就到平安县的县衙报案。”
苏锦鹏就是县令,他已经知道了这件命案,所以,沈雍容不去县衙都可以报案。
苏锦鹏道:“有命案就要上报,这是朝廷规定的,不过,在下和平安县的县令非常的熟悉,在下对断案也非常擅长,所以,这个案子在下想把他破了,然后给宋瑞龙送上一个结案报告。”
沈鸿对苏锦鹏的分析判断能力非常的了解,并且他能够感觉到苏锦鹏不是一个平常之人,便顺水推舟,道:“雍容呀,这个案子你可以放心的交给苏公子,如果苏公子在三天之内不能破案的话,我们到时候再呈报县衙也是一样的。”
沈雍容有些不理解道:“可是,庄主,这再过三天,瑶瑶的尸体只怕都……到时候,没有了线索,县老爷怪罪下来,那……”
苏锦鹏道:“放心,县老爷要是怪罪下来,你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在下的身上就是了。再说,断你的案子根本不需要三天,一天时间就够了。”
苏锦鹏回到魏碧箫的房间时,看到魏碧箫正在和苏仙容,柳天雄讨论案情。
宋瑞龙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