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林中飞的眼睛在看,他发现林中飞的眼神里面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光芒。
宋瑞龙摇摇头,道:“本县觉得林东山不可能把那块传家之宝藏到什么鞋子里,墙壁上,他一定会把那块玉带在自己的身上。如今他的人已经失踪了,那块玉大概是找不到了。我们还是想想其它的办法吧。”
宋瑞龙等人又在林东山的家中搜了一遍,留下了魏碧箫和柳天雄在林东山家守候,他和苏仙容则去了金银发的家中。
金银发一个人在家,他听到有人敲门,就过去开了门,看到是宋瑞龙和苏仙容以后,他十分恭敬的说道:“两位差人,林东山的事有消息了吗?”
苏仙容道:“快有消息了,我们到你家的屋里说。”
金银发把宋瑞龙和苏仙容让到自己的上房,让他们坐下之后,正要去倒茶,苏仙容道:“不必了,我们问几个问题就走,坐!”
“哎!”
金银发坐下之后,低着头,心中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成了怀疑的对象了。
金银发道:“差人想问什么?”
苏仙容道:“我们想知道在二十六号的晚上,林东山在请你,郭鸿达,郑星辉吃饭的时候,他有没有拿出来一张借条?”
金银发肯定的说道:“借条?哦,有!我记得林东山当时是把借条拍在桌子上的,他说,哥几个,我把借条都写好了,你们看看,能借多少就是多少吧。”
苏仙容道:“那你还记不记得那张借条上写的内容是什么?”
“我想想。”金银发思考着,道:“好像是这样写的:今有林家庄村民林东山,因为有急事,特向林家庄村民金银发借银--括号,郭鸿达借银--括号。郑星辉借银--括号。落款是林东山甲子年七月二十六号晚。括号里面的东西是空白,是我们借银子的数量。只是我们三人当时都没有银子借,所以,那张借条也就没有用了。”
苏仙容道:“那你还记不记得那张借条到了什么地方?”
金银发道:“借条。那借条被林东山用手捏成了纸团,扔到地上了。”
“地上?”苏仙容惊讶的说道:“可是我们并没有在林东山家发现什么借条呀。”
金银发猜测道:“难道是林东山在吃完饭,打扫房间的时候,把借条扫走了?”
苏仙容摇摇头道:“据我们调查得知,林东山在二十六号晚。吃完饭之后,根本就没有打扫屋子里面的地板,桌子上的剩饭剩菜还在。所以,那张借条也应该在地上,然而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借条。”
金银发又想了想道:“地上没有,难道是林东山的儿子把那借条收起来了?”
苏仙容更加吃惊了,道:“林东山的儿子不是在二十四号就去了玉泉县吗?”
金银发道:“这个我也不能肯定。不过在二十四号之后,我的确没有见过林中飞,可是林东山那天晚上在捏纸团的时候,嘴里还非常的愤怒。他说,这个小兔崽子,手里竟然还有十两银子,他要是回来了,我肯定要把银子给他要回来,不然,他又拿着银子去赌博了。从林东山的口气上,不难看出,林东山并没有说林中飞不在家,也许林中飞很快就会回来。”
苏仙容道:“你还有没有别的证据证明林中飞的确没有出远门?”
金银发道:“有。昨天下午的时候,我去村上的木匠林鑫家做板凳的时候,林鑫说那个林东山的儿子林中飞真的不是东西,他竟然调戏我的女儿。我要是见到了他,非把他的皮扒了不可。当时林鑫说林中飞是在二十五号调戏的他女儿。我说林中飞不是在二十四号就去玉泉县了吗?林鑫非常愤怒的说道,难道我女儿在二十五号的时候,看到的那个人是鬼魂不成。从林鑫的口中小民可以断定,林中飞在二十六号的时候,一定还在家中。差人可以去庄上问问。说不定会有别的人看到林中飞。”
苏仙容和宋瑞龙从金银发的家中出去以后,又去了郭鸿达家,在郭鸿达家他们找到了那张借条。郭鸿达在那天晚上把借条捡了起来,他的目的就是想在以后敲诈林东山。
宋瑞龙和苏仙容带着那张借条又走访了庄子上的其他百姓,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林中飞的确没有在七月二十四号离开过林家庄。
宋瑞龙和苏仙容了解了那些情况之后,就回到了县令办公房。
在县令办公房,苏仙容不解的问道:“宋大哥,你就不怕林中飞跑了?”
宋瑞龙摇摇头道:“不怕。林中飞如果知道他的父亲身上有一块价值连城的玉,那他一定不会走远的。”
苏仙容道:“那块玉本身就是林中飞祖传的,林中飞去找那块玉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我们知道他在找那块玉,我们也没有理由把他抓起来。还有我觉得以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要把林中飞抓起来,是完全可以的。”
宋瑞龙道:“单凭这一点我们当然可以把林中飞抓起来,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们的这个案子非常的特殊,这是一起没有尸体的案子,抓到了林中飞,如果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