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和苏仙容把柳照带到了另一间,在那间房的外面,柳照听到柳耀说道:“小民那天上午和哥哥柳照一起去了杨连山的家,小民哥哥给杨连山说了很多好话,可是杨连山始终不答应借钱给小民的哥哥。小民的哥哥很无奈的离开了杨连山的家。等到晚上,快吃晚饭的时候,小民的哥哥从王记杂货铺买了一把非常锋利的匕首,他对小民说他还要去杨连山家,如果杨连山还是不好好的说话,不借钱,那他就要让杨连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柳耀啜泣一声,继续道:“小民当天晚上就跟着小民的哥哥来到了杨连山家。杨连山不但不借钱,还骂了小民的哥哥,最后,他一脚把小民的哥哥给踢翻在了地上。小民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在杨连山的杂货铺找了一把锤子。然后藏在背后,假装是劝架的,走到杨连山的背后,趁他踢小民的哥哥的时候,举起锤子狠狠的砸向了杨连山的后脑袋。杨连山被砸中之后,小民的哥哥就在前面用匕首刺了杨连山的胸口。杨连山终于倒地不起了。小民的哥哥在前方拉着杨连山,小民在后面抬着杨连山的脚,把他抬到了客房。随后,小民和小民的哥哥在杨连山的家中搜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那一千两银票。小民和哥哥又把杨连山家的杂货铺给翻乱了,想造成一种抢劫杀人的假象。”
宋瑞龙让柳照听完了柳耀的话之后,又把他带到了审问房。
宋瑞龙看着柳照道:“柳照,你都听到了吧?你的弟弟是老实人,本县相信他所说的话没有假。”
柳照给宋瑞龙跪下,道:“大人,小民的弟弟憨厚老实,他之所以会那样做,那完全都是小民叫他那样做的。请大人判小民死罪,饶了小民的弟弟吧!”
宋瑞龙道:“你的弟弟用铁锤砸中了杨连山的脑袋,就算你不捅那一刀。杨连山也活不成了,所以,你们两个都有罪,都是死罪。”
柳照听了宋瑞龙的话之后。两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案子审到这里已经可以结束了,可是柳天雄非坚持说要柳照和柳耀在白石灰上走一走,看看柳照和柳耀所走的脚印和案发现场留下的是否一致。
宋瑞龙同意了柳天雄的要求后,就把柳照和柳耀带到了县衙后堂的白石灰处。
宋瑞龙先让柳照在白石灰上弯着腰走了八步。又让柳照侧着身子走了出去。
紧接着,宋瑞龙又让柳耀在白石灰上走了一遍。
结果,柳天雄一看,惊讶的说道:“这柳照和柳耀兄弟二人都是八字步,而且还是外八字。柳耀的右腿是瘸的,大脚趾还向外露着,这和案发现场的脚印完全一致,可以断定他们二人就是杀害杨连山的真凶。”
柳天雄说完了那些话,他缓口气道:“现在好了,我柳天雄认输。今天晚上,还是我做东,咱们到瑞丰大客栈吃一顿去。”
平安县城西,二十里地处,有一个山水明秀的地方。
在明秀山的山脚处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村庄叫王家村,村庄里面有一户人家。
户主姓王,名叫王来喜。
王来喜是一位四十五岁的百姓,老实巴交的,一生没有做过什么有违良心的事情。
这天清晨,太阳刚出来的时候。王来喜已经迫不及待的穿戴好新衣服等待着儿子和儿媳给他敬茶喝了。
王来喜的儿子王福瑞昨天娶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昨天的时候,王来喜把亲朋好友都宴请到了自己家中喝了喜酒,今天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王来喜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两只眼睛已经向门外看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可是他的儿子和儿媳还是没有来给他敬茶。
王来喜有点坐不住了,他的脖子勾着,对他的妻子张翠云说道:“喂,我说小云呀,你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我的儿子和儿媳还没有来给我敬茶呢?”
张翠云从厨房里面走出来,道:“我说你急什么?人家这不是新婚燕尔,如胶似膝吗?儿子和儿媳这是第一次有这样的快乐之事,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想当年你还不是一样?早上起来的时候,我说要早点起床要给公公婆婆敬茶,可是你说什么?你说这时间还早,我们再…再…”
张翠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脸就红了,道:“那些话我都说不出口。”
王来喜道:“你看你,这和我都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如今孩子都娶媳妇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告诉你,再过几年,你都可以抱孙子了。”
张翠云认真的说道:“我说小喜子,这日子过得可真快,没想到一晃就是二十年多年,你我都老了。这日后的生活可全指望我们的儿子和儿媳了。我可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对儿媳妇不好了?儿媳妇可是赵家庄的张庄主亲自为我们做的媒。”
王来喜带着怨气道:“你扯哪去了?我是那种会虐待自己儿媳妇的人吗?再说了在儿媳妇赵丹霞那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上了赵丹霞,要不是找庄主出面,我们王家还真不能把丹霞给娶到家。你说这么好的姑娘,我舍得对他不好吗?”
张翠云有些不高兴道:“可是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