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风吃惊的说道:“你们以为是老朽换走了那尊白玉观音吗?别忘了老朽可是白玉观音的主人?老朽为何要换走自己的白玉观音?”
柳天雄也有些不相信,他看着那名手拿扇子的公子,道:“阁下不会认为郭敬风就是那个换走白玉观音的人吧?”
那名手拿扇子的公子道:“为什么不能怀疑郭敬风就是那个偷走白玉观音的人?”
柳天雄激动的说道:“他可是白玉观音的主人,他要是想要白玉观音,只用说一声就行了,何必这么费劲的要偷呢?”
郭敬风也觉得这件事十分的好笑,他把带着鱼皮手套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说道:“这位公子,老朽虽然老了,可是这脑袋还是没有老的,什么样的道理老朽还是知道的。主人会偷自己的东西,这可真是天下奇谈。”
那名手拿扇子的公子看着郭敬风,道:“你觉得这件事十分的好笑吗?”
郭敬风突然就不笑了,他反而很生气的说道:“难道阁下觉得这件事不好笑吗?”
那名手拿扇子的公子很严肃的说道:“在下觉得这件事一点都不好笑。如果你真的是白玉观音的主人的话,你就是把白玉观音光明正大的拿走都是没有关系的,可是如果你不是真正的郭敬风的话,你觉得这件事还好笑吗?”
郭敬风看着那名手拿扇子的公子,道:“你怀疑老朽不是真正的郭敬风?”
那名手拿扇子的公子道:“因为真正的郭敬风已经被雪山飞豹给点中了哑穴,而且雪山飞豹害怕郭敬风会发出声音,所以,雪山飞豹还把一块破旧的毛巾塞进了郭敬风的口中。”
郭敬风的脸色大变,道:“笑话,这简直是天下奇谈,老朽明明在这里,你却说郭敬风被人点中了哑穴,这不是天大的奇谈吗?”
那名手拿扇子的公子道:“这个世上不会有两个郭敬风。如果你是真的郭敬风。那么门外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那名手拿扇子的公子把手一拍,门外就有一名身穿捕头衣服的人带着一名老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柳天雄一看,激动的说道:“沈静!郭员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静带着郭敬风走进书房。道:“他才是真正的郭员外。郭员外在第一次的时候,他来到了书房,并且打开过书架的机关,之后,郭员外就离开了书房。当郭员外走进自己的房间以后。雪山飞豹已经在那里等着郭员外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郭员外的哑穴和身上的要穴点中了。郭员外动弹不得,雪山飞豹把厉害关系给郭员外说了之后,又解开了郭敬风的哑穴,逼他说出了书架的秘密。”
柳天雄不解的问:“郭员外为何如此的听话?会把书房的机关秘密告诉给雪山飞豹?”
沈静道:“郭员外不得不说。因为雪山飞豹告诉郭敬风,他的妻子儿女还有孙子都在雪山飞豹的身上。只要郭敬风敢有一点不顺从,他立刻就会把那些人杀死。”
柳天雄似乎明白了,道:“原来是这样。那白玉观音对郭敬风而言虽然重要,可是那白玉观音比起郭敬风的亲人的性命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这就叫破财免灾,难怪郭员外会答应把书房的机关秘密告诉给雪山飞豹。”
魏碧箫奇怪的说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既然雪山飞豹已经控制了郭敬风的亲人性命。他大可以让郭敬风去把真正的白玉观音拿出来,然后自己把白玉观音交到雪山飞豹的手上就可以了,他为何还要自己假扮雪山飞豹来冒险呢?”
沈静道:“那是因为郭敬风根本就拿不到真正的白玉观音。所以雪山飞豹才决定自己亲自动手。”
柳天雄吃惊的说道:“什么?你的意思是说郭敬风在第一次的时候就想把白玉观音拿走交给雪山飞豹吗?”
沈静道:“那倒不是。因为那个时候,郭敬风还没有受到雪山飞豹的要挟,雪山飞豹还是有自信把那尊白玉观音给盗走的。”
柳天雄看着假的郭敬风道:“也就是说雪山飞豹听了郭敬风的话以后,他觉得郭敬风在今天晚上是不可能把白玉观音从书房拿出来的,所以,他就决定假扮郭敬风来到书房,趁机把白玉观音换走,对不对?”
沈静点头道:“这一幕恰好被宋大人和我看到了。所以我们在雪山飞豹走了之后就进到了郭员外的房间里面把郭员外给救了出来。大人知道假郭敬风不会轻易的承认自己偷换了真的白玉观音,所以宋大人就先来到了书房,和这个假的郭敬风玩了一个游戏。”
柳天雄瞪着假的郭敬风,道:“雪山飞豹。就算你可以千变万化,今天只怕也要栽到这里了。”
雪山飞豹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声音洪亮的笑道:“哈哈哈……看来在下还是小看你们了。在下以为在官府里面当官的人都是饭桶,可是你们却让在下刮目相看。”
宋瑞龙正色道:“交出白玉观音,束手就擒,否则。你若是选择反抗的话,你马上就会认为自己做出了一个非常愚蠢的举动。”
雪山飞豹冷笑道:“原来你就是宋瑞龙宋县令。听说你的本事很大,连续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