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平常人把人推下悬崖之后,就不会再去看了,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还要移尸呢?”有百姓在那里大声问道。
宋瑞龙道:“如果那天晚上柳铁板没有看到赵镇雄把扎西推下悬崖的话,赵镇雄是不会移尸的,可就是因为柳铁板看到了那一幕,这让赵镇雄非常的害怕,他怕柳铁板去报案,如果是那样的话柳铁板就是目击证人,官府很快就会把赵镇雄给找出来。赵镇雄对这样的结果十分的害怕,所以,他想把柳铁板给杀死,因此他看了柳铁板片刻,之后他觉得在夜间,柳铁板不会看那么清,因此他放弃了杀死柳铁板的念头。可是,第二天天还没亮,赵镇雄就在柳家屯打听,看有没有一条路可以通往断魂崖的下方。果然,在问到柳万顺的时候,柳万顺告诉他那条通往断魂崖下方的羊肠小道。赵镇雄就顺着那条小道来到了断魂崖下方,找到了扎西的尸体,他确认扎西已经死了之后,他又把扎西的尸体背出了断魂崖下方的空地。在走到柳万顺家的竹林里时,赵镇雄感觉浑身无力,看着那一片茂盛的竹林,于是他就把扎西放到了那片竹林里,挖个大坑埋了起来。”
宋瑞龙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停顿一下继续说道:“赵镇雄当时并没有想到他的断指和断指上的绿玉扳指会成为他谋杀扎西的罪证,否则他早就把扎西的胸腹剖开,把自己的断指还有自己的绿玉扳指给拿走了。”
宋瑞龙把那块深绿色的绿玉扳指拿在手中,道:“这块绿玉扳指就是赵镇雄在三年前戴过的,也是在扎西的肚子里找到的。当年被扎西吞进肚子里的绿玉扳指,经过了三年的时间,扎西的肉和胃早已腐烂,可是这枚绿玉扳指却完好无损。”
众百姓都在骂赵镇雄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为了钱竟然什么事都做。
宋瑞龙走到自己坐的公案桌子后边,拿出来一个黑色的袋子,从一个袋子里面拿出来两节骨头,走到赵镇雄的面前,道:“赵镇雄,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
赵镇雄看了一眼那两节骨头,道:“两节骨头罢了。”
宋瑞龙带着愤怒道:“对,你说的一点都不错。这的确是两节骨头,而且是两节手指的骨头,准确的说是两节人的中指的骨头。”
宋瑞龙又把那两节骨头在赵镇雄的面前晃两下,道:“赵镇雄,本县想,你对这两节骨头应该是最了解的,因为三年前它还在你的手上长着,那时候,你可能还会用这两节手指握握茶杯,喝喝茶,还会用它摸一摸自己的左手手指,当年那两节手指应该说是你这十根手指中最风光的,因为那根手指上戴着一枚价值一千两银子的绿玉扳指。”
赵镇雄的眼睛不敢看那两节手指半眼,听着宋瑞龙的话,他浑身都在颤抖。
宋瑞龙继续说道:“你再看看这两节手指,如今它们已经成了两节白骨,再也风光不起来了。难道你就不想把它认了,好好的埋了吗?”
赵镇雄痛苦的说:“不,那两节手指不是我的。”
宋瑞龙抓起赵镇雄的右手,把那两节手指放到他的断指处,道:“天衣无缝,如果把你这根手指上的肉刮掉的话,本县绝对相信这两节断掉的骨头就是你的手上的。”
宋瑞龙走到公案桌子后边。猛的一拍惊堂木,道:“赵镇雄,事实俱在,难道你还不肯承认你就是杀死扎西的凶手吗?”
赵镇雄痛苦的说道:“是,我承认扎西是我杀死的。是我把他推下了悬崖。”
众百姓又是一阵喧闹,他们都恨不得把赵镇雄的皮给扒了。
宋瑞龙带着愤怒道:“从实招来,你是如何把扎西诱骗到断魂崖,又是如何把他杀死的?”
赵镇雄感觉自己承认了那件事,心里还舒服些,道:“三年前,我的确和崔银山打过赌,也的确输了他十万两银子,我无力还债,可是我的父亲又不肯帮助我,还要把我逐出家门,无奈之下我想偷地契,可地契在我父亲那里,保管得很严密,在我走投无路,投进安定河自杀的时候,有一名西藏人,也就是扎西,他救了我的命。扎西对平安县的情况不熟,认识的富人就更少了,他想把手中的鸡血灵石卖掉,我就很乐意帮忙,只是他要价太高,要一百万两银子。平安县很多富商都买不起,所以,过了三个月那枚鸡血灵石都没有卖出去。”
宋瑞龙打断了他的话,道:“在扎西感觉平安县不可能有人可以买了他的鸡血灵石时,他打算离开平安县,到达另外一个富裕的地方再卖,对不对?”
赵镇雄点头道:“正是。要知道,那块鸡血灵石可是价值百万的稀世珍宝,还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扎西不能走,他要走了,鸡血灵石也就没有了。所以,我就想尽了各种办法把他留在了平安县,每天给他吃最好的,住最好的,晚上睡最好的女人。终于有一天,扎西说了一个秘密,他说他有一个朋友叫扎马奇,他的身上也有一块鸡血灵石,因此,我就设计了一个虚假交易的计划,说扎马奇会在断魂崖和一个人做交易,扎西开始的时候还很怀疑,不肯去,可是后来我说,在这平安县资产超过一百万的商人没有几个,就算超过了百万,可是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