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雄的刀法娴熟,动作很快,把魏碧箫逼得节节后退。突然,赵记粮店的门板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飞了起来,飞起来的门板平着打向了赵镇雄的后背。
赵镇雄立刻转身,一刀就把那个门板给劈成了两半。
魏碧箫看准时机,把手中的箫对准赵镇雄的左肩狠狠的打了下去。
赵镇雄反应迅捷,立刻举刀挡住了魏碧箫的箫。
当赵镇雄看到一把剑从他的面前穿过他的防御,到达他的脖子时,他想挥刀自救,却来不及了。
魏碧箫把赵雄手中的刀拿在手中,冲柳天雄一笑,道:“柳师爷的剑法见长呀!”
柳天雄苦笑着说:“我差点就死在了那个地道里边。”
赵镇雄被柳天雄用剑架在脖子上以后,老实了很多,道:“看来柳师爷的剑法的确不错,能够躲过我的万箭穿心阵,和噬魂夺命香的人,当然不是简单的人。”
柳天雄道:“我没有你说的那样厉害,我的左肩还是被你的暗器射中了。”
魏碧箫这时候才看到在柳天雄的另一只手臂上有鲜血滴出,那些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地上。
魏碧箫有些担心的问道:“柳师爷,你的伤……”
柳天雄咬着牙,道:“不要紧,虽然我受了伤,可是我却成功的走出了暗道,把赵镇雄给抓住了。”
赵镇雄面如土灰,道:“柳师爷,不知道赵某犯了什么罪,让你们如此的大费周折的来抓赵某。难道赵某从一品香茶楼的二楼通过地道钻到这里来,看一下粮铺的生意,也犯法吗?”
魏碧箫生气的说:“你没有犯法,为何要假扮成小厮的模样逃跑?”
赵镇雄冷笑道:“我说姑娘,赵某这是去谈生意,难道姑娘连这些都管?”
柳天雄对魏碧箫说道:“少给他废话,先押回衙门,等审完了,他就就知道自己有没有罪了。”
魏碧箫把赵镇雄的刀驾到他的脖子上,让柳天雄把剑撤了,道:“赵老板,你既然认为自己是清白的,那就到衙门里去说说清楚如何?”
魏碧箫带着赵镇雄回到了衙门后,宋瑞龙等人已经在公堂之上等着他们了。
宋瑞龙的官服已经穿戴整齐,等到柳天雄把赵鸿飞还有崔银山带到公堂之后,各人准备好以后,决定审案。
公堂的四周,墙壁上挂着十几盏灯笼,把整个公堂照的很亮。
宋瑞龙坐在桌案后边,苏仙容坐在了柳天雄的位置,代替他记录口供,三班衙役站立两旁,一阵“威武”声过后,宋瑞龙一拍惊堂木,道:“带人犯赵镇雄。”
赵镇雄的双手和双腿已经被铁链锁了起来,他走到公堂的正中间给宋瑞龙跪下以后,道:“草民赵镇雄叩见县令大人。不知道草民犯了什么罪,大人要把草民给抓起来?”
公堂外还有很多百姓在看,他们也不明白赵镇雄究竟犯了什么罪。
宋瑞龙缓缓道:“赵老板,我们又见面了,只不过这一次本县是主,你是客。这公堂之上没有特殊的客人,只要是犯了罪的人,本县都会给他的手,还有他的双脚戴上一套铁链子。你刚才问本县你犯了什么罪,本县也用这句话来问你,你说你犯了什么罪?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倘若,你要让本县证明你有罪,那等待你的就是断头刀。”
赵镇雄冷笑一声道:“大人真会说笑,草民只不过是打扮成了小厮的模样从粮铺走了出来,而你们的人就以为草民要逃跑,草民没有犯罪,何来逃跑?大人您说呢?”
宋瑞龙道:“赵镇雄就算你没有逃跑,你在魏碧箫抓捕你的时候,抽出宝刀,负隅顽抗,这公然反抗官府的做法,只怕不是一个良民该做的事情吧?”
赵镇雄低着头道:“公然反抗,的确是草民不对,可是那魏姑娘当时并没有说明自己是公门中人,只是说要赵某到衙门一趟,草民怕是恶人敲诈勒索,所以才用事先准备好的刀来防身的,还请大人明察。”
宋瑞龙道:“赵镇雄,你是否故意反抗,还是无意防身,待本县把你的案子问清楚了,自然就知道了。”
宋瑞龙突然拍了一下惊堂木,道:“赵镇雄,抬起头来,看着本县手中的鸡血灵石,你要仔细辨认。”
魏碧箫走到宋瑞龙的旁边,把那枚鸡形的鸡血灵石拿到赵镇雄的面前,让他看仔细了道:“这块鸡血灵石,你是否认识?”
赵镇雄看了一眼,冷冷道:“大人,这鸡血灵石的来历,草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是草民和任天狂的弟弟任天飞打赌赢的,这任天飞从那里弄来的鸡血灵石,这草民可就不知道了。”
魏碧箫把那块鸡形的鸡血灵石交给宋瑞龙后,宋瑞龙把鸡血灵石紧紧的握在手中,道:“带任天飞上堂回话。”
有两名衙役很快就把一个身穿青衿的男子带到了公堂之上。
任天飞向宋瑞龙叩完头以后,宋瑞龙淡淡的问道:“你就是任天飞?”
任天飞点下头,道:“小民正是任天飞。”
宋瑞龙道:“很好,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