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雄很坦然的说:“宋大人有话尽管问。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宋瑞龙道:“那就好。请问赵老板,您以前的右手中指上是不是经常戴着一枚绿玉扳指?”
赵镇雄毫无掩饰的意思,点头道:“正是。是有一枚绿玉扳指,价值一千两银子,不过,自从草民把手指斩断以后,那枚绿玉扳指就再也没有戴过了。”
苏仙容一直在注视着赵镇雄的脸色,道:“赵老板为何不戴了?”
赵镇雄苦笑道:“因为那枚绿玉扳指代表着我的前半生,也就是嗜赌如命的前半生,那个手指草民都不要了,草民还要那个绿玉扳指做什么?”
宋瑞龙道:“这么说,赵老板说的那个绿玉扳指现在已经不见了,对不对?”
赵镇雄有些痛苦的说:“不是不见了,而是草民不愿意再见。见到了那枚绿玉扳指,草民就好像想起了以前赌博的恶习。”
宋瑞龙道:“赵老板的心情,本县可以理解。为了破案,还希望赵老板可以把那枚绿玉扳指拿出来,让本县一看。”
赵镇雄痛苦的点下头,起身道:“当然可以。”
赵镇雄起身走到自己的卧室,片刻之后,他有些激动的拿着一枚扳指就走了出来。
赵镇雄又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把那枚扳指递给宋瑞龙,道:“大人请看。这就是那枚一直戴在草民手上的绿玉扳指。自从那件事之后,草民一直把那枚板指压在了箱子里,刚刚草民才把它取出来。”
宋瑞龙接过那个扳指仔细查看后,发现那个扳指的颜色是浅绿色的,扳指上的图案正是双龙戏珠。
苏仙容把那枚绿玉扳指拿过来以后翻来覆去,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最后,宋瑞龙接过那枚绿玉扳指,道:“赵老板,能不能借这枚扳指三天,三天以后一定奉还。”
赵镇雄有些为难的说:“大人,这恐怕不好吧?”
宋瑞龙苦笑道:“这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说这绿玉扳指代表的是你的过去,你不愿意看到它吗?本县替你保管三天,难道赵老板就不愿意了?难道赵老板怕本县把你的这枚扳指给私吞了不成?”
赵镇雄立刻说道:“不是,不是。草民只是觉得这绿玉扳指除了代表草民以前的恶习以外,它还不吉利,那是从草民的断指上砍下来的,怕它影响了大人的断案官运,给大人的断案带来晦气。”
宋瑞龙笑着说:“那就不劳赵老板操心了,说不定这绿玉扳指还能给本县带来好运呢!就这样了,赵老板,什么都不要说了。”
赵镇雄无奈的说:“那好吧,这枚扳指就有宋大人暂时保管。”
出了一品香茶楼以后,街道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小贩们的叫卖声几乎都听不到了,大街上显得有些冷清。
苏仙容觉得那个绿玉扳指没有问题,可是她却不明白宋瑞龙为什么要把那枚扳指从赵镇雄的手中要过来,她有些不解,道:“宋大哥,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要嫌疑人的东西了?”
宋瑞龙看着苏仙容笑着说:“容容,你觉得那个绿玉扳指是赵镇雄的,我不该要,对不对?”
苏仙容肯定的说:“赵镇雄是疑犯,如果你接受了他的东西,将来只怕会因为这些事情,影响你的断案和定案。”
宋瑞龙把那个绿玉扳指往苏仙容的面前一晃,很正经的说道:“这枚绿玉扳指很可能是赵镇雄在极短的时间内,求人打造的,如果我们可以证实这一点的话,那就说明赵镇雄在欺骗我们,我们就可以用这一点把赵镇雄抓捕归案,重点审问。”
苏仙容的脸上舒展的像一朵鲜花,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如此一来,这绿玉扳指岂不是就是赵镇雄犯罪的证据了?”
宋瑞龙道:“你总算明白了。我们现在还要找一个人。”
苏仙容的眼睛闪动着,道:“我们现在还要找谁?”
宋瑞龙有些神秘的说道:“认识这枚绿玉扳指的人。”
苏仙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她激动的说:“你说的是天运赌坊的老板任天狂?”
宋瑞龙说着话,就往天运赌坊走去,道:“据沈静说,天运赌坊的任天狂认识那枚绿玉扳指,我们就请他认一认这枚绿玉扳指。”
苏仙容觉得宋瑞龙的这个办法不错,就跟着宋瑞龙到了天运赌坊。
天运赌坊的门前,灯笼高挂,光线十分的明亮。
在天运赌坊门前的空旷处,停满了各色马车。有的马车上还有人在守护着。
宋瑞龙一看就知道这个天运赌坊名气不小,夜间赌钱的人也一定众多。
宋瑞龙带着苏仙容走进赌坊以后,苏仙容听到那些人吆五喝六的声音,头都有点晕。
苏仙容看到那些男子,不修边幅,光着膀子,她就觉得恶心。
宋瑞龙带着苏仙容来到里边的一个赌桌旁,还没有下注,旁边就有一个伙计招呼,道:“客官!要赌呀?”
宋瑞龙打量了一眼那个伙计,道:“不赌,在下来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