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晓村因为事情太多这几天都没,跪求亲们的谅解。△¢,..
随着话声,一个三十四五岁,上身穿靛青色斜襟细布夹袄、下身穿黑色细布甩裆裤的妇人一阵风似地刮了过来,笑呵呵的向着李紫玉一行人躬身施了一礼,亲热的好像百年没见的亲戚似地。
李紫玉看着张婆子这自来熟的举动,微微笑道:“张婆子,你这里都有什么货色?我想买几个丫鬟,如果有合适的,不妨介绍一下。”
张婆子一听,长方脸笑成了一朵花,急忙吩咐她男人,说:“快去,当家的,把屋里的几个好货色都叫出来,让小姐少爷们挑拣挑拣。”
“哎!”那男人答应着,急忙向后院走去。
李紫玉这才有机会观察张婆子家的院落格局,发现这是一个六间正房的院落。前院中间一目了然非常宽敞,没有什么建筑,只是在靠东墙盖了一溜厢房,隐约间能看见里面有人走动。后院好像房子到不少,只是什么格局看不清楚。
不一会儿,从后院来了几个穿戴整齐、干干净净的几个小姑娘,她们规规矩矩的站在了院子里,低眉敛目、心情忐忑的等着被雇主挑选。
李紫玉挨个打量着这些小姑娘,仔细端详了一番她们的表情,从中挑出了五个小姑娘。想了想家里以后很有可能在京郊买地,应该再买几家会打理庄稼的农户,就对张婆子问:“你这里可有会种地的庄稼人?”
“有有有。我这里会什么的都有,会种地的还不少呢。”张婆子见李紫玉还买其他人,高兴地合不拢嘴。急忙吩咐老头子去把昨天新来的那户和其他会种地的人都叫过来。
不一会儿,从后院过来一群衣衫相对整齐男男女女,年龄从十六七到四五十不等。这些人略显拘谨的站到了院子里,面上带着忐忑和希冀。
只是,还没等李紫玉仔细询问,就听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小玉?你是小玉吗?我错了,你大发慈悲让我回去吧!”说着。一个面容消瘦的妇人跌跌撞撞的扑了上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李紫玉面前。还没等她看清楚这妇人是何模样,又从人群里跑出两个男人。跪在了那妇人身后,一起给李紫玉磕起头来。
小山和小文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讥笑,似乎并不意外。
李紫玉听着妇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仔细一看。原来是羊草沟子村的马氏,也就是杜清江的老婆。在她的后面跪着的也正是杜清江和他的儿子杜旺财。只是,此刻一家三口的样子有些狼狈,身上的衣服破烂不说,面黄肌瘦、颧骨突出,神情萎靡,好像遭了大难一样。
李紫玉不禁皱紧了眉头,问道:“你是杜家伯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也不怪李紫玉感到奇怪。自从她从京城回家,战争结束后。她就一心把在现代自己会的玉米皮编织工艺在这里推广开来,李家庄和羊草沟子村的人都是柴斌在管,她还真不知道马氏一家离开的事。
马氏跪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羞愧的不敢抬头看李紫玉,自顾自的耷拉着脑袋恳求道:“小玉,我错了,我不该贪图那一千两银子,我不该忘恩负义,我不是人,求求你看在咱们是一个村儿的份上饶了我吧,让我们跟你们回去。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回去后把那一千两银子还上,求求你让我们回去吧。”
杜清江跪在马氏后面羞愧的一声不吭,脑袋扎在了裤裆里,浑身颤抖着只顾磕头。杜旺财畏畏缩缩的跪在爹娘后面,脸上是一片死灰色。
李紫玉看了马氏一家一眼,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一千两,自己什么时候借给过杜家一千两银子,或者说他们偷了自家一千两银子?这是怎么回事?
小山和小文走过来,站在了姐姐身后,小山气愤的在李紫玉耳边小声的说:“姐,别理她,她们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见姐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小文冷笑了一声,说:“姐,你知道吗?这一家人在辽军打过来时不是住在咱们家吗?也不知她是怎么发现的咱们旧宅子里藏在房梁上的一千两银票,竟偷偷地据为己有。等后来村里人在李家村安置下来,姐你去了京城后,他们一家竟然提出离开李家村,自己独立谋生。本来这也没什么,让人疑惑的是他们离开后,迫不及待的就在张口镇添置了很多高档的衣料,又在酒楼里大吃大喝,就像是发了大财,能不让人盯上吗?结果一千两银票没了不说,还让人给打晕了卖给了人牙子,你说这不是报应是什么?“
李紫玉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在旧宅子里藏起来的那一千两银票。想到自己好心收留他们,他们却恩将仇报的举动,心里一阵寒冷,冷冷的看着他们磕头,脸上毫无表情。
马氏哭的稀里哗啦的,实在是不堪回首那一段被人肆意侮辱,惊惧、害怕、黑暗的日子,悔得肠子都青了,不停地磕着头哭着说:“小玉啊,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求求你看在咱们是一个村里人的份上,帮帮我吧!呜······”
马氏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贪心了。想想自己真的是丧良心,小玉好心的收容了自家,自己却在屋顶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