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因为昨晚是手写的定期发布,所以,又出现了失误,把“剥茧抽丝(二)发上去了。现在马上上传“剥茧抽丝(一)”,希望亲们原谅。
“是!”柴斌应着,下意识的落后了李紫玉几步,护在她的身后。
通过今天的刺杀,柴斌已经不相信府里是绝对的安全了。他不会怀疑老爷和少爷,但他却对府里的其他人有了深深地敌意。因为他不知道谁才是那个幕后之人,在他眼里,谁都有可能。
以前在他眼里府里是绝对的安全地方,李紫玉能够回到易都在他看来范府应该是她能够依靠的地方。没想到才仅仅一天时间,上天就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让他颠覆了以前对范府的认知。也幸亏大小姐把全家人的身契都要了过来,这样的范府已经让他不能放心的把儿女留在这里了。
两个人踏着已经暗下来的夜色来到了书房,暗卫也没阻止李紫玉和柴斌的进入,说明外祖父已经事先交代下来。
李紫玉和柴斌穿过花径,来到了书房的门口,还没等李紫玉开口,就听屋子里传来外祖父范景舒的声音:“是玉儿吗?进来吧。”
“是!外祖父!”李紫玉答应着,和柴斌进了屋子。
书房的东屋,范景舒正坐在书房的太师椅子上,范启林、范启明立在书桌前。之前他们一定在谈论着什么,见李紫玉和柴斌进来,暂时停了下来。
李紫玉进屋后,先恭敬地行了个礼:“玉儿见过外祖父、大舅舅、二舅舅。”
柴斌则规规矩矩的跪下磕了头:“奴才柴斌给老太爷、大老爷、二老爷磕头,奴才有负您们的所托,让大小姐受了惊吓,奴才罪该万死!”
范景舒威严的目光定定地看了柴斌一会儿,才声音和缓地说:“起来吧,今天你的表现不错,最起码护住了表小姐没受伤害。听说玉儿已经把你家的身契都要了过去。你要对得起玉儿的一片善心。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了对不起玉儿她们的事情,可别怪我不念主仆的情谊!”
“老太爷放心,柴斌就是对不起自己也绝不会对不起大小姐,奴才以全家人的贱命起誓!”柴斌把这些话说完。才站起身来,站到了李紫玉身边。
李紫玉静静地站在书房的书桌边,看了外祖父、大舅舅、二舅舅一眼,问:“外祖父,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很棘手?”
范景舒没有回答。却对外面喊了一声:“拿四张凳子来!”
“是!”随着声音,上次那个灰衣人两手拎着四条板凳走了进来,放下后又出去了。
范景舒看着他们说:“都坐下吧,事情一时说不完。”
“是!”范启林、范启明、李紫玉、柴斌各自拎了条板凳,非常规矩的坐了下来。李紫玉很奇怪,书房里怎么就放置了一把太师椅,怎么不多放几把椅子?难道每次在书房议事都是站着说吗?
李紫玉正在疑惑书房的椅子时,却听见范景舒的声音响了起来:“今天的事情很古怪,你大舅舅把今天所涉及的人员都控制起来,也进行了拷问。可是,却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玉儿,你对今天的事情怎么看?”
李紫玉没有回答外祖父的问题,却好奇地看着范启林问:“大舅舅,不知您是怎么审问的?”
范启林已经不敢小瞧这个外甥女了,郑重的回答:“我回来后,把今天的涉及此事的采雪、范臣、冰云、春白都审问了一遍,他们都回答没有和任何人说这件事。最后我动了私刑,也没能让他们说出有价值的线索来。”
李紫玉皱眉想了想说:“把冰云、春白放了吧,她们俩没有和外面联系的时间。因为她俩一直在我身边。而且我去街上事先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她俩应该没问题。”
范启林听李紫玉说得有理,就冲外面吩咐一声:“去,把冰云、春白放了。”
“是!”外面有人应了一声。自去放人去了。
李紫玉继续说:“我想知道范臣和采雪他们二人的详细情况,越详细越好。”
范启林还没开口,范启明却开口说道:“还是我来说吧,这两个人我比较熟悉。”
经过范启明的一番介绍,李紫玉初步对范臣、采雪有了一个了解。
范臣是范府世代的家奴,而且是范府的管家也是范臣的上一辈担任的。算是范家最忠心的奴才。据说范臣小时候很聪明,也很得范家一家之主范景舒的青睐,对他是全力栽培。他曾经范景舒身边的小厮,后来被调去范启明身边担任他贴身的暗卫,一度和范启明主仆感情很深。
范臣早已娶妻生子,妻子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玉容。两人生了二子一女,现在均在府里当差。玉容现在也是大厨房的管事,两个儿子范平安、范平彤就是范臣的长子和次子,他俩现在均在外院做事。范平安在门房当差,范平彤在外面铺子里当小学徒,唯一的女儿翠儿在四夫人的院里当大丫鬟。可以说,一家人在府里很是风光,没有理由背叛范府。
采雪也是府里的家生子,爹娘、兄弟都在府里当差。爹爹范虎在外院赶车,她娘在针线房里也是个小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