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玉嘱咐了弟妹们几句,就和齐晓梅告别了大姑姑、小姑姑她们,骑着马出了家门,穿过城门,一路飞奔向着羊草沟子村而去。
此时正是春光明媚、万木争春的时节,路旁的杨树倒是抽出了新枝,可是,李紫玉却发现田地里却很少有出土的秧苗。
前几天种下去的种子还没到发芽的时候,但如果再持续干旱下去,今年的收成就成了问题了。唉,在现代对旱灾都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古代靠天吃饭又能怎么办?
李紫玉一路忧心忡忡的,心里想着,自家柴斌买的那一千亩地也不知有没有什么抗旱的硬件设备,若是没有,老天再不下雨,今年的种子就白种了。
还有,听说昌东镇那里也买了不少地,也不知今年种的什么。唉,老天爷今年也不知怎么了,从过了年就下过一场小雨。这个时节正是种子的发芽期、出苗期,老天爷,看在老百姓们生存不易的份上,下场雨吧。
也不知是李紫玉心里的祷告起了作用还是什么,李紫玉感觉天色突然云彩多了起来,风力好像也大了许多。
李紫玉心里一阵高兴,和齐晓梅纵马一阵疾驰,,终于在巳时初到了羊草沟子村的家。
步九在碉堡里看见了李紫玉她们,早早地就下来打开了大门。
李紫玉和齐晓梅在门口下了马,问道:“步九大哥,任大哥呢?”
任逍航从登城马道上正往下走,一听李紫玉问自己,就接过话茬说:“怎么来的这么晚?家里有事吗?”
李紫玉回答:“嗯,家里是有些琐事,不过,已经处理了。”
“不累吧?若是可以,咱们马上去山里吧。”
“山里?你是说......”
“嗯,张连喜听说后,也很感兴趣。也要士兵们跟着学学。”
“行,那就走吧。”
两人再次见面,言谈之间很自然,没有任何甜言蜜语。默契的好像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家里就留下了步九、步十和子明、子亮,其余人都跟着任逍航、李紫玉进了山里。有几个伤势恢复很快的重伤兵,也加入了此行的队伍。
大家依然是从山里的山洞进的山谷,这次大家都是步行进的山。山谷里草木葱茏,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李紫玉进了山谷。发现山谷里有了很大的变化。山壁两侧不仅悬挂着一栋栋的吊脚楼,上次种下的粮食、蔬菜也都破土而出,露出毛茸茸的秧苗。
而在能容纳五六万人的山谷空地上,一万多名士兵整齐的站在那里,似是等了很久。
在面对士兵们的空地上,用木头搭了一个宽阔的一人多高的平台,看样子是给李紫玉预备的演练武艺的地方。
平台两侧都搭建了缓坡型木梯,方便一些轻伤兵上下平台。
李紫玉和张连喜打了个招呼,谦逊地说:“张参将可不能笑话我,我会的些玩意儿登不上大雅之堂。就是土打法。这样,我今天就抛砖引玉,咱们互相切磋。有不到之处,还请张参将指出来。”
张连喜看了任逍航一眼,却抱拳一揖说:“李小姐不要谦虚,能让任大人推崇的功夫就不可能是花拳绣腿。今天张某还要看开开眼界,见识一下李小姐的真功夫。”
李紫玉听出了张连喜语气里的试探和不确定,显然对自己会功夫有所怀疑。不过一想也对,自己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能会什么厉害的功夫?不相信才是正常的。
估计也是听说了自己曾经和静堂过招。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自己并不想前来教授什么功夫,她一方面是盛情难却,另一方面也是想如果士兵学一招救命的本事,那么未来在战场上就能够杀伤敌人保护自己留下一条命来。
现在。李紫玉若想让张连喜信服,就得拿出让他信服的本事来。
于是,李紫玉看着张连喜说:“张参将,听说你的功夫不错,威震敌胆,要不要和小女子切磋一下?”
张连喜一听正中自己下怀。不过,丑话却说到了头里:“李小姐,你这细胳膊细腿的磕着碰着可怎么办?咱是粗人,就怕一不小心......”
李紫玉微微一笑说:“放心,如果真有个磕碰,那也是李紫玉学艺不精,怪不得旁人。”
张连喜哈哈大笑说:“小姑娘胆识不错,好!够豪气,这份气魄堪比男儿了!李小姐,请!”
李紫玉也抱拳一揖说:“还请张参将手下留情,请!”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平台,面对面看着对方,虽然脸上都各自带着笑意,但心里却都没有任何轻视对方的心思。
李紫玉知道,张连喜自恃是男子不会主动攻击自己,于是,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左脚跟稍外转,重心移至左脚,上体略左转,同时突然顺肩伸肘,一招直拳带着风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直击张连喜面门。
张连喜虽说吓了一跳,但也反应迅速的躲过了李紫玉的攻击,二人你来我往的斗在了一起。
李紫玉为了让台下的士兵们看清自己使用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