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明哥说笑了,给一百九,你点点。”江晨抽了一张大团结将余钱递给明哥。
明哥接过去点了点脸上笑的像花儿一样:“没问题,这样货太大,你这跨子装不下,我安排一个解放(卡车)送你怎么样。”
江晨看着正在数钱的明哥笑着问道:“那太谢谢明哥了。对了明哥给你打听一个事。”
“什么事你说,在这轻工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呢”。明哥将钱收了起来笑着说道。
“我们啊想找一个刻花师傅,不知道你认识不?”江晨问道。
“我当什么事,你要问我别的我可能找不到,这刻花师傅满街都是,说句玩笑话,你去前面的街上扔一块板砖,十个人里准能砸到一个刻花匠。”看到江晨那一额头的黑线明哥收起玩笑说道:“这样你去前面那个借右转到那个筒子楼三楼找魏师傅,这里就他的雕工最好。”
和明哥约定回见时间地点,江晨带着东子按照地址来到这个筒子楼,在一个昏暗的楼道里正愁怎么找呢,这时一个老头端着脸盆出来,江晨急忙迎了上去。
“您好,请问一下,魏师傅住在几号房间。”
这个老头看了看江晨和东子警惕道:“你们是?”
“我们想找魏师傅给雕个辊,听说他是这片手艺最好的一个。”江晨笑道。
“哦,进来吧,我就是。”说完走了进去。
“坐!”
好好!江晨和东子找了一个能做的地方坐下,而这个魏师傅拿起一个已经很破的暖水瓶给同样已经破的不成样的洋瓷杯倒上水说道:“你们喝水。”
好的,江晨接到放在一边,作为21世纪的人他实在喝不下去,而一旁的东子接过就喝着起来,不管东子江晨对魏师傅笑道:“魏师傅,我们想请你做个私活。刻几根辊,价钱好说。”
魏师傅端起他那个同样破的不成样的洋瓷杯喝了一口说道:“什么图案?”
“比较简单。”江晨一边介绍着一边将画好的图案递给魏师傅。
“这么简单?”魏师傅看完惊讶道。
“对就这么简单。”江晨回道。
“那你应该找一个学徒就能干,人家还收费低呢。”魏师傅说道。
“这个,我们要保证质量,所以就找您了,还有我们有个特殊条件,我们想让你在木头上刻。”江晨打了个哈哈,心想我也不认识别人啊。
“木头上刻?你开什玩笑?”魏师傅激动道,不过随后缓道:“也是,你这个图案比较简单,用铜辊浪费了,你们给多少。”
这个魏师傅,江晨说道:“我们也不懂行情,你说多少?”
魏师傅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抬头说道:“你这个是套色,比较麻烦,一个10块,一共三十,怎么样?”
“三十?”江晨惊讶道。
魏师傅脸色红了一下说道:“不行可以再少点。”
江晨连忙摆摆手说道:“不多,不多,你值这个价。”心里暗想,靠,这么便宜,我以为得上百呢,这个江晨是穿越过来的可能不知道,这里的三十够一个三口之家生活两三个月呢。
他连忙打岔道:“这个我们什么时候来取啊,还有,我们想刻深一点。”
魏师傅思索了一会说道:“三天吧,我叫个徒弟加个班。”
“那成,魏师傅这是定金。”江晨将口袋里刚刚剩下的那张大团结递给魏师傅:“那个,我们也不懂用什么木头,您看这用,好点就行。”
魏师傅看了看吞了吞唾沫将大团结拿起来对折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
告别了魏师傅,江晨和东子带着解放卡车回到了B17,这么大的阵势当然惊动了厂领导。
这边徐书记问道:“小江,你们在搞什么啊?”
徐叔,江晨叫道:“我们不是闲着嘛,所以想自己折腾点东西,现在只是在准备材料,还不知道成不成功。”
“哦,我说呢,几个小子也不闹腾了,感情是你啊!”徐书记笑道:“行了,我就是问问,你们继续,注意安全啊。”说完就摆摆手走了。
江晨正在疑惑为什么厂领导问一下就完了,殊不知这几个老家伙早就知道了,好暗中通气,说静观其变,看几个崽子到底在搞什么鬼,还有仓库里的布你当是那么容易拿的,也是这几个老狐狸安排的,可怜江晨和他的几个小伙伴还傻傻的喜悦。
经过三四天的努力,江晨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和工业基础及道别的纺织厂的实际测量研究,在他的指导带领下,几人终于将印花机,不,现在已经不叫印花机了,现在叫迷彩印机,这是江晨起的新名字,虽然有一些绕口,但也算贴近事实,言归正传,他们终于利用一些就废旧机器零件和淘来的部件将迷彩印机“研制”拼凑成功了。
在所有准备工作完成后江晨下令:“开机!”
哗!机器在几个老马达的带动下吁吁转动,布经过拉直,退浆,脱水,印花也就是迷彩图案,在上浆,烘干,最好成品,由于是现成的布所以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