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早就从家里就逃出来的陈婉,她到J大第一件事就去教务处查了黄浩的档案,学校确实是有这个人,但她在看到那一份贫困生证明的时候,一脸吃惊。
她随即打了一个电话,期望这一切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大姨,我是婉婉,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一下。”
“婉婉啊,这么早打电话想问什么?”
“就是T市顾家每年30万赡养费,你们有按时打过去吗?”她屏息,仔细聆听。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情,每年的回执单子不是提交给向南签过字吗?怎么,不信任你大姨妈?我可是在税务局做了几十年,若不是你妈妈特意拜访,我还不乐意帮向南管账呢。”对方满是不悦的说着。
“大姨,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昨晚向南的大女儿突然问起这件事儿,你也知道我从嫁入顾家就没孝顺过婆婆,心虚,所以就打电话来确认一下。后母不好做。”陈婉解释着,心里却依旧不能平静。
“这能怪谁,当年你结婚的时候我就不同意,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你怎么可能吃的消?不过你也不太软,哪有女儿管起父母的事儿的,没这个理。”电话那头开始说教,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
陈婉虚心的受着,挂下电话揉着耳朵,靠着书架疲惫的舒出一口气。随后她掏出一张名片,想了想开始拨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