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一切刑事案件都必须通过裁判法院。
对简易程序或公诉程序皆可的案件,由检察官依法选择诉讼程序。检察官认为应由地方法院管辖的,申请裁判法官移送有管辖权的地方法院,裁判法官依申请予以移送。
地方法院无权管辖的最严重的公诉案件,依检察官的申请,裁判法院应当进行预先审查。预先审查后认定证据足够的,将案件移送高等法院。检察官未提出移送申请、裁判法院有权管辖的案件,则安排日期由本院进行刑事诉讼。
据贝贝了解到的情况,顾向南的事情还在内部调查中,而她准备在没完全调查清楚时候,立马对其做定性处理。这也是她必须见姚祈铮原因,他是这步旗的关键。
姚家父子趁着贝贝从马场那头走来这头的空档闲聊的,心情颇为放松。
姚源见自己的父亲至于自己的‘人品’大声喊冤:“裁判员,咱们好歹也是接受过家庭氛围熏陶的,做不来这样构陷他人罪责的事情,虽然我很想这么干,可这回可真没我什么事儿。”顺带自夸道:“况且像我这么熟读吏律的人,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吗。”
姚祈铮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什么,要是哪一天不小心犯在我手里,可别怪你老父亲大义灭亲了。还有你,不好好劝劝他也就算了,还处处打掩护,实惠是拿到了,若是他出什么问题我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你。”
姚樑摸摸自己的鼻子,一脸无奈的瞪着正在一旁挤眉弄眼的自己兄弟一眼,从小到大他有问题,挨罚的那次不是他。
“姚源,你说你傻也就算了,还混账的很,好好的公职人员不干跑出去开什么征信社,挖的那些污秽不堪的**。虽然还有一点用处,可你让我这老脸往哪隔?”好不容易逮到两个儿子都在身边的机会,姚祈铮不说上两句心里不踏实。
姚源心里虽然崇拜敬重自己一身正气的父亲,但作为儿子在不怕这纸老虎一样的最高裁判。嬉皮笑脸的说着:“这还不简单,若是那个闲暇时间用我的事顶着你和儿子说,绝对紧盯着他,犯错了你顺带摞下来,没过错的我也给他制造一点错出来。”
姚祈铮抬脚冲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完全没了在法庭上严肃的姿态,笑骂道:“你小子这是在鼓吹排除异己,在你眼里你父亲就是这样的人吗?”
“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咱家家规可没踹人这一条。”姚源夸张的咋呼,哄的他老子面上终于有了笑容,不辜负他自毁形象彩衣娱亲。
姚樑看着终于穿过宽阔马场临近的两人,咳嗽一声:“人来了,注意点形象。”
见贝贝两人走进,姚源也不收起自己的嬉皮笑着说着:“老爷子。好歹给我在朋友面前留点面子,要训话回家再说。”
姚祈铮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脸上笑容也收了起来。
“您好,我是顾贝贝。”她礼貌恭敬的行礼,一如既往的简洁,完全没有半句虚妄含蓄的话。另等着她下一句的几人愣了一下。
王仁昊终于发现贝贝的不足,原来看似十项全能的她是个不会交际的人,并且貌似更不知道怎么说软话。于是上前一步讨巧的说着:“伯父好,我是王仁昊,源哥的朋友。本来应该提早去家里拜访的。可是有事耽搁了,您见谅。”
标准J城口音,姚祈铮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笑着说道:“河对岸北方城里来的?”
“老爷子果然好耳力。我确实是J城人,瞒着家里人过来见见世面。”他拿出大家教养,字正腔圆的说着:“这次来香港承蒙源哥照顾,一直想抽个时间到您府上拜访。现在见了您我才知道,源哥说的一点不假。”
姚祈铮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说道:“这小子又在外面说我什么坏话。“
王仁昊表情夸张的说着:“您看,这不就是误会了。说句不夸张的话,在儿子心里老子永远是一座珠峰,巍峨崇高。别看源哥在家里好像不爱和你说话的模样,他那是敬重您,就这几天他一直和我念叨您的荣光事迹,不畏强权的秉公办案的能力堪称当世青天。老爷子,我和您说......”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王仁昊瞬间化为段子手,妙语连珠。
也不知道是那一句话顺了他的心,姚祈铮哈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用生疏的J城音调回着:“你小子虽说满嘴跑火车,但有些话倒是实在。一听你开口我就知道你是地地道道的J城人,能侃。”然后一脸怀念的说着:“我也是J城人,可是搬过来许久了,也不是旧人何在。”
王仁昊一拍掌:“赶巧了,您和我说说地儿人名,我回去就让人给您找去。”
两人撇开贝贝三人开心的聊着,撇下三人自行去了休息室,坐下闲聊,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八哥拍拍贝贝的肩膀说道:“他那脸你的杰作,下手够黑的啊。怎么他半夜没忍住爬你床了?觉得如何?”
他不正经的挤眉弄眼,一脸龌蹉模样。
姚樑敲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爸爸说的是,你这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的什么呢,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