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福不咸不淡的交谈着,看起来居然没有半点身为国公的架子。
屋外,马岩一身骚包的白衣,拖着长袖进入了厅堂的玄关,这才看见那个所谓的长乐公就是苻丕,也就是苻坚的大儿子。
也不知道苻坚这个大秦天王脑子是怎么想的,他自己称大秦天王,膝下的子嗣成年后也只封了公爵,可除了正式场合称呼上的区别,其他竟然没有与王爵有半点不同。
马岩瞧清了苻丕的样貌,脸上堆满笑容供着手说道:“不知殿下来访,小子有失远迎。”
果然,苻丕听到马岩称呼自己殿下,并没有觉得奇怪,欣然而领,显然早就习惯了。
苻丕连忙走到叠席边,拉起马岩的手,很自来熟的说道:“马兄弟何必见外,我与兄弟你一见如故,以后你我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马岩看了看苻丕那个遗传自苻坚的大头,又估计了一下自己头颅的大小,没好意思去当苻大头的干儿子,害怕破坏了他们一家雄伟的头颅摆在一起的和谐感。
说道:“殿下万万不敢如此,草民不过一介布衣,何德何能可以与殿下称兄道弟。”
苻丕脸上的笑容一滞,心中有些不快,可脸上还是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说道:“罢了,罢了。马兄弟的诗才今日已经传遍了长安城,恐怕是不愿与我这个粗陋之人称兄道弟,看来本王还得多多向马兄请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