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秀娘气得脸色发青,“哪你想咋样?”
听她软下来了,秀才奶奶便得意了,“哼,你养的好闺女,帮着大堂伯家,帮着她三伯家免了鼠耗粮却不帮自己的亲大伯,还联合外人硬要收自己亲大伯五斗的鼠耗粮,,范秀娘你别以为你们一家过继了,咱就拿你们没办法,今天你要是不帮永松把那鼠耗粮免了,帮他把夏税交了,咱就一头撞死在你家门前,让你们天天被人戳脊梁骨。”
没想到原来是这样引发的闹剧,寒初雪不由挑了挑眉,这么无赖不要脸的主意,只怕不是秀才奶奶想到的,而是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寒永松,这人还真像只耗子,哪有好处哪有便宜他立马便知道往哪钻。
免了鼠耗粮就罢了,居然还想让自家交那五石的夏税?
秀娘气得身子都颤了,“你凭啥叫咱家帮三伯交夏税?”
觉得自己能吃定范秀娘了,秀才奶奶一脸的嚣张,“凭啥?凭咱是你家的长辈,凭你那两个儿子还想学人家念书考科举,只要咱一头撞死在这,他们就什么指望也没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