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里正的脸皮也颤了几颤,脸上笑脸变得有些僵硬,“姑娘说得是,这老鼠确实可恶,可惜就是没办法根绝。”
水至清则无鱼,这道理寒初雪自然也懂,这规矩不是范里正定的,怪他也没用,她也就是一时气不过嘲讽几句罢了。
“说起来,范里正我们家的税粮好像没交这鼠耗粮呢,是不是漏了?”
范里正立时压低声音朝她道,“姑娘,这规矩是不成文的,自然也不是家家都得交。”
寒初雪再次……
秒懂了,原来这老鼠也不是什么人家的粮都会吃的。
穷者越穷,富者越富,这句话可真是一针见血的指出这暗藏的弊端了。
谈话间,便到了大爷爷了,刚才寒初雪就是跟他们父子站一块的,有说有笑的,范里正又不瞎自是看到了,再听到寒永远的名字,同样姓寒,想也知道这肯定是寒永柏家的近亲。
所以当寒永远倒完五箩粮食,还要继续倒的时候,范里正摇手阻止了,“行了,下一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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