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策突然间说:“我虽然名字还在张家的族谱中,但是已经是父母双亡,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地,不知道抚远愿不愿收留在下?”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双手交握在一处,紧张得汗都出来了,眼睛闪着几许期盼的亮光,王清看着他说:“你可知到了抚远,就再没有那种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生活了?”张云策有些嘲讽地摇摇头,“自从我爹死了之后,张云昊就似乎看上了我,娘是个弱女子,也最终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不得不脱身而出,本打算流浪下去,现在能进抚远已经是大幸了。”
此刻的张云策真的是这种想法,甚至他都准备好了毒药,一旦被张云昊抓住的话,就一死了之。但是他最终逃了出来,就在逃出张家的那一刻,什么大少爷,只要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就很高兴了。
王清点点头,“也好!不过你还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家中吗?有我在,该拿的一定要拿,不然就是便宜外人!让那些人更有钱来作孽。”张云策当初逃跑的时候,就拿了一些值钱的小东西,其余的东西都没有拿。事实上当初差点被卓远打死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欣慰的,自己死的时候至少是清白的。不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人救了,而且救他的是抚远的人,当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不由的喜极而泣了,抚远他不是不想去,但是只靠一个人他根本就过不去。不过今天听到王清的问话,他还是心中一喜。
“这样可以吗?我还可以拿回自己的家产?”张云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王清用手指敲敲椅子,“为什么不行?这世道有时候就要强硬起来,至于该遭报应的人就应该遭报应。”王清已经想好了怎么教训那些给张云昊撑腰的人,他们儿子爱男人,但也不是所有好看的男人都要拜倒在他儿子的脚下。不知道怎么的,王清不由的想起了后世那个有名的词‘菊-花’。也该让他们享受一下那种**的感觉了,可不要太感激她了。
王清的眼光先看看卓远。这个孩子才是真正的小白,毕竟明白事理的晚,有很多事情不知道,所以要多指点一下:“卓远。你这段时间要老实呆在院子里,除了现在观里认识的人,其他人都不要理他们,知道了吗?”卓远其实一直有很多疑问的,但此刻他也知道自己要老实听话比较好。于是他点点头。王清看向了锦姑,锦姑一向是比较照顾卓远的,但是以前他的傻得时候,常常抓不住人,于是开口道:“我会好好看着他的,不会让他出事的。”
王清最后看向了王永,他此刻是有些呆楞。王清清咳了一声:“王永,你在想什么?”王永此刻还在回想自己见到那个管事的情景,现在怎么看都有种怪异的感觉,这个人简直对自己太热情了!在加上刚才大娘子的说的话。他就是再蠢,也看出来,他家伙是准备在拉皮-条。王永心中有些恶心,几乎要把吃下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当初他就很奇怪怎么这管事是来看病人的,却很不在意张云策,一直在打探自己的事。此刻被王清叫醒之后,已经完全反应过来,脸色登时被气红了。“大娘子,这人太可恶了,怨不得他口口声声要把他们家公子介绍给我。”说到这里。王永不自觉的打了几个哆嗦。
王清一看,是个直男,心中有数,“所以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长春观了。”王清眼睛中透出几分讥讽,要好好送他们一份大礼,让他们永世不忘,以为抚远人是好性子。王清心中想,那就好好实行自己的计划,王永满不迭的点头。现在想想那个管事看自己的眼神,王永就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腻歪,感觉就像屠户在打量待宰的肥猪。当初他没有反应过来,现在被大娘子点醒过来,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急切的要下去洗洗身子。
王清让其他人下去了,就留下张二夫妻两个人,王清说:“你们和那个张家人-张云昊有仇。”她只说了这一句话,他们夫妻两个已经是吓得顿时面色如土。张二有心想说些什么话,却感觉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王清摇摇手,“不必太在意,抚远和那个人早晚要对上,你们这些仇早晚顺手就报了。呵呵,他们把长春观当成了软柿子,有我在,怎么可能?”
“谢谢,”张二的妻子猛的跪在地上,眼泪直流,“我替我兄长谢谢了,他的仇能报了。”王清看着她虽然想哭,但依旧还是压抑着自己,声音有些呜咽,于是她点点头,“有时候杀人是最痛快的报仇方式,但是会触犯法规。其实有些仇还是慢慢报为上,痛痛快快的死有时候就是便宜那些作恶的人。”说完,王清站起身,有些事不必说的太透,反正王清已经打算了好了,就等着夜晚的到来。
不提长春观的众人在做什么准备,再说张云昊他也没有想到在这个荒山野岭的地方,竟然有这种极品美人的出没,再看看眼前这几个,原本的可人,立马变成了残次品,挥挥手让他们下去。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几个人都舒了一口气,不用伺候大公子真的是很好,不过这代表着大公子又看上了新人。有人想自己终于能够逃出这段地狱般的生活了,也有人想不知道那个倒霉催的被看中的人能逃过这劫吗?
不过想的人很快就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现在自己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