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的人如临大敌的看着这猛然出现的一队人马,这些人马都是一色的黑马,一身黑衣,领头的是带着一个凤凰面具的人,手一点,旁边的人抢上前很平和,但在晋王府的人看来很傲慢地说:“今天我们是来找晋王来算账的,去叫晋王出来。”
晋王的人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北朝的官员到了王府都是大气不敢多喘一口,这几个倒是胆大,还一副大刺刺算账的模样,“你们好大的狗胆,敢上晋王府来撒野。”晋王府的门房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的浑身抖索,直指着黑衣人。
王清带着面具,很冷淡的看着这个人,她没有说话,从袖中取出回旋镖,手中一抖,就听轰的一声响,紧挨着大门的左面院墙塌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镖又飞回手中。她的手又一扬,只听连着几声响,晋王府的院墙倒塌了不少,化成灰沙一般的东西,大门倒是明晃晃的立着,但是看上去极具讽刺意味。
门房看到这一切,双腿一抖索,软的像面条一样,吓得尿了,跌坐于地上。一个黑衣人从晋王府搬出椅子和几案摆好了,王清坐了下来。就在此时,就听马蹄声声,有好几个黑衣人骑着马到了,只是马鞍上还挂着好几个孩子,王清看了他们一眼,就见带头的人点点头,王清弹了一下手指,“去吧。”
于是带着孩童的人们把所有的马都带走了,他们刚走不久,就追来好几拨追兵,纷纷叫嚷着:“抓强盗啊!抢孩子了!”此刻王清一点手,就见黑影一闪,就听见哀嚎一片,那些追兵都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团成一团。王清双臂抱于胸前,唇边带着一丝冷笑,抢的就是你们,琳琅阁的人还不够!
这时整个东京城都乱了,竟然有人直接毁坏一半晋王府的外墙,还直接到好几个人家中抢走孩童。这还是北朝的都城,有人竟然如此嚣张,于是整个都城都处于一种紧张的氛围中。
其中最头疼的是殿前使,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有人敢大咧咧打上晋王府,但事实证明他想错了,他擦擦眼睛,大模大样坐在晋王府门口的黑衣人,旁边跪着一溜人,连晋王妃在内的王府姬妾跪着一张灵床前。
这时,王清开口了:“你过来!就是你,新来的当官的。”殿前使看看周围,其他人都不自觉的离开他远点,“就是你,别看了。”
“去请你们皇帝陛下、太后殿下、晋王一起来,就说太原王氏要和他们谈谈晋王贬妻为妾是怎么回事?不要不来,一个也不能少,因为你们皇帝陛下的两个皇子、晋王的儿女们都在这里做客!去吧!”王清的话让殿前使每个字都听得懂,每句话却有些糊涂,当他骑上马之后,有位亲兵怕怕的说:“把皇子都绑来了,一点也不害怕。”
此刻皇宫中的气氛也不好,这大胆的强人都打上东京城了,啪啪打北朝皇室的脸,连杜太后都在后殿等待着,上朝的诸臣都没有下朝,就等着消息。
殿前使的到来引来众人瞩目,要不是皇帝在上面坐着,其他人早就揪着他问了,显然皇帝也亟不可待了,直接开口说:“怎么回事?”那么高强的武力,也就从前的承安公子能和今日的来人一比,所以皇帝根本就没有打算用人命去填,鞑靼人的教训太深刻,除了送更多的人去送死,没有任何作用,按说没有得罪高人的迹象。
殿前使跪在地上,鼓了鼓劲说:“陛下容禀,太原王氏的人说要和万岁、太后、晋王谈谈晋王贬妻为妾之事,两位皇子和晋王诸子嗣都在等着万岁、太后、晋王。”
皇帝看了一眼晋王,这段时间他可是才加强了对晋王的监视,毕竟这个好弟弟一点也不老实,一年的时间势力发展的很快,而且中间夹杂着杜太后,委实不好发作,现在吗,倒是个机会。
王清一行人在众多下跪的人们犹如鹤立鸡群,王清站着,连她身后的人也站着。杜太后的脸色很不好看,但是当她有心发火的时候,有人轻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就见皇帝陛下大步上前,“你是何人?应该是承安公子的妹妹吧!”
王清抱拳道:“不错,正是我!皇帝陛下。原本只是想了结一下恩怨,悄悄的来,静静的走,可是有件事让我忍无可忍。陛下,这件事比较长,还是坐下来谈吧!”
皇帝看了看,这架势是要在外面谈,这个有些为难,明明在房间更隐秘、更稳妥,王清已经坐了下去,还伸着手做请坐下的手势,皇帝只得暂时坐下,初冬的太阳照射在众人的身上,带来了一丝丝温暖,只可惜有些地方照到了也是阴冷一片。
王清打了个响指,就见从晋王府的大殿众走出好几个凤子皇孙,老老实实的走到王清身边。有人让他们坐好.杜太后委实气急了,当王清一眼看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红着眼想要大闹一场时,王清看过来的时候,杜太后心脏猛的停止了跳动,眼睛也涣散起来。随身服侍的宫女们把有些僵直的太后搀扶着坐了下来,随着王清视线的转移,太后终于感到了通畅的呼吸,她此刻只忙着大口呼吸,再也不敢发脾气了。
王清清冷的声音在空中传来:“陛下,这件事牵扯到太后殿下、晋王殿下。太原王氏女在夫家遭受贬妻为妾,甚至在夫家遭受虐待,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