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有条不紊的派人去衙门报案,设好灵堂,将父母的遗体成殓入棺。给王清留点安慰的是,父母都是一刀毙命,没有多少痛苦就去了。二郎王澈哭得眼睛都肿了,从小父母一直和他在一起,突然间就躺在那里,再也不理他了,阿姐告诉他爹娘已经去世,世界变得不一样,他成了没爹娘的孩子。他看看阿姐,阿姐的泪没了,她在前前后后的忙碌,总算还有阿姐在,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王清并没有打算大办丧事,毕竟王家祖坟在北地,父母总要落叶归根,葬在祖坟中。衙门的人姗姗来迟,他们要验尸,王清只让仵作验了父亲的遗体,毕竟在这个时候女子的身体不能为外人所见,像后来那种大刺刺验尸,谢夫人只能算是不贞洁,绝不能入祖坟。仵作也是一样的结论,一刀毙命,凶手的身手很是不错。
王清领着二郎,向参加丧礼的人拜谢,来的人大多匆匆忙忙,甚至几乎就没有官员来拜祭,实在是冷清。
“好!好!”太后连连赞好,在接到刺杀任务完成的同时,感觉天都蓝了几分,王家夫妻根本就是纸老虎,深深地后悔怎么不早些时间做了他们,赏了刘女官的一笔厚财,刘女官跪下谢赏,“谢太后。”
刘女官决定接着给太后出主意,“太后,现在嘛,先晾晾那两个小崽子,甚至打压他们,等将来太后再出面,还不就手到擒来,对太后感激涕零!”刘女官的话引来太后赞赏的目光!
“阿姐,爹娘去了,你一定不会不要二郎吧?”二郎眼巴巴的看着王清,萌正太这几天也瘦了几分,更加酷似母亲,王清摸摸他小脑袋上的发髻,二郎用脑袋蹭蹭王清的手,“阿姐怎么会不要二郎呐?这世上除了阿姐外,还有大兄呀,他看见二郎肯定高兴。”
“大兄?”王澈在记忆中就没有兄长的印象,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芒。
“其实爹娘还有一个长子,八年前有事出去就没回来,那时候你还没出生。”王清心中暗道,长兄随现在的国主出去巡查,受命引敌人而去,就再没有回来。谢夫人闻讯生下二郎,差点没命,足足休养了一年,从此比旁人体弱不少,是王清把二郎拉扯大。更扯得是国主回来后竟然说,大兄是因为贪玩失踪了,过不多久,和大兄有着口头婚约的女郎就嫁给国主成为王后,这中间没猫腻才怪!王清暗搓搓的想,难道大兄发现奸情?不得不说她猜对了,国主和女郎情投意合,偏偏夹着个王渊,本想杀了王渊,没想到王渊有底牌,在万般无奈之下,王渊只能立誓远走他乡。
王清的金手指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救了自己大兄一命,她心想大兄应该回来了吧?
“大娘子,有永寿巷王府的人来了,说文冠侯的爵位传给那里的大老爷了!让府里的大娘子和二郎给他们腾地方,三七后就要这座宅子。”
二郎一听,急了,“阿姐,这不是我们的家吗?那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阿澈,怕什么?这宅子本来就是爹娘花钱买的,和文冠侯的爵位一文钱的关系也没有,说破天也拿不走!看了吗,他们不是想拿捏我们!阿姐会好好回敬他们的。”这无耻的境界是无底线的,对这无耻之人就应该很给他们几记耳光,让他们涨涨记性!把文冠侯的爵位传给永寿巷的王家人,呵呵,就被别怪我翻手无情。
在花厅里的红衣豪奴正打量着房中的那些家具,眼中透出贪婪的神情,王家虽然败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肯定能捞到不少油水,看来来往往的仆佣衣着整洁,态度谨慎,尤其是颜值都在基本线以上,嗯,是个好地方,自己主子一定很满意,没准自己也会有个小美人入怀,想到此处,他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在他浮想联翩时,只听大门碰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吓得豪奴跳了起来,从YY中重回人间,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豪奴捆了起来,豪奴拼命挣扎,“你们大胆,睁开狗眼看看爷爷是谁?”
大汉给了豪奴几记耳光,“捆的就是你这狗奴才,太原王氏也是你这蠢材撒野的地方!”两个大汉推搡着豪奴出面,用鞭子抽了他几下,“狗奴才,我家郎君和夫人三七未过,你就穿红衣上门,该打!”豪奴又气又恼,“你们等着!”大汉也不理睬,押着他向永寿巷去了。就在此时,就听一个嗓门不高不低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都城,“狗奴才,回去给你主子报个信,当初故去的文冠侯从开始拿到爵位那天起,就没有拿一文钱俸禄,都是你主子拿的!另外,永寿巷的府邸才是文冠侯应得的国主赏赐!”豪奴脸色大变,这事他怎么不知道?这时候就听那个声音道:“文冠侯,我太原王氏待你们仁至义尽,你们却来谋夺我太原王氏的房产,在我家老主子去世后不满百天就派人穿红衣上门,就别怪我王家把来人打出去,一会你们要好好接着你们的好奴才。从此之后我太原王家和永寿巷是没有任何关系!好之为之!”
声音虽然不高,却传进了整个都城人的耳朵里,整个都城在诡异的气氛中静默片刻,随后就陷入一片窃窃私语中,宫中的太后气得摔了一地东西,才把一腔怒火按下来,娘家不给力,纯粹是猪队友,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