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吴波是因为强暴犯罪被关进来的,有点不相信,以为文铃是在和他开玩笑,缓了了一下神,说:
“文队长,你该不是开玩笑吧?”
“我没有开玩笑,这个人背着我在外面胡来,被城区公安分局的人抓到了,我是来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哦,原来是这样,”文铃谈话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曹副所长这才相信这家伙有点来头,讨好地说:“那我把他交给你,你就在这里问吧。”
“那谢谢了!”文铃冲曹副所长笑了笑。
“不用,有什么事情请文队长尽管吩咐!”曹副所长朝随文铃一起进门的看守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两人一起走出办公室,轻轻替他们掩上房门。
吴波被抓紧看守所之后,文铃一直在为他的事情四处奔走。
她还是第一次来看望他,但由于吴波“强暴”的对象是著名的电视台主持人,引起了公愤,又有副市长钱森在暗中捣鬼,没有多少人买她的帐。
虽然她知道吴波是无辜的,被人陷害的,但由于没有找到任何对吴波有利的证据,最终毫无进展。
“吴波,你还真清闲啊,居然躲到这里来了,”文铃冷冷地看着吴波,问:“说说看,你和丁晓冉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说的,是我对不起你,你也没有必要来看我。”吴波觉得发生了这种事情,即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实在是对不起文铃,干脆来一个破罐子破摔。
“这么说,你强暴丁晓冉是事实哟?”文铃死死滴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
“谁说我强暴她了,还不是她和张跃那个家伙合伙来陷害我?”这个名词太刺耳了,吴波急忙替自己辩解道。
文铃挖苦他说:“没有不吃腥的猫,你不是贪图丁晓冉的美貌,他们能陷害你吗?”
“他们肯定是在我的酒杯里做了文章,我喝了酒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是怎么被抓进看守所来的都不知道”为了摆脱自己的罪名,吴波说得有些夸张。
“那你把当时的情况给我说一下。”文铃知道吴波不会对她撒谎,说话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是这样的”
吴波将张跃约他道唐城大酒店餐厅紫罗兰雅间吃饭,在那里遇到丁晓冉,两人对他灌酒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文铃。
文铃听完后,顿了一下,问:“你是不是一直想躲在看守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判刑?忍受不白之冤?”
“是也不想这样,事已至此,但有什么办法呢?”吴波幽怨地说。
文铃幽幽地说:“你知道吗,张总听说你被抓了,对你非常失望,突然暴病身亡”
“啊?张总死了?”吴波大惊失色。
“是啊,现在张跃已经成了鑫源房地产集团公司代理董事长,负责全面处理公司的一切事物,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张总创立下来的基业,毁在这个败家子手里吗?”
“当然不想,这有什么办法呢?”
“你就不想替自己报仇,洗脱自己的冤屈?”
“”
文铃一连串的问题令吴波哑口无言。
文铃见吴波一副无助,无奈的样子,说:“你的案子估计很快就要开庭,我已经给父亲说了,让他给负责审理你这起案子的法官打声招呼,让他们一定要认真对待,将事情的原委查清楚,但是,证据对你不利,你要有思想准备,为此,我想给你请个律师,不知道你心里有合适的律师没有?我去找他谈谈。”
吴波想了想,说:“有,蓉城第一律师事务所的王律师,也是鑫源房地产集团的常年法律顾问,我们的关系比较不错。”
文铃担心地问:“你说,张跃现在是公司代理董事长,他会不会利用职务之便,收买王律师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去找他试一试!”王律师对吴波来说,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只有他才能救自己于苦海之中。
如果因为强暴犯的罪名,判个十年、八年的有期徒刑,吴波名声扫地不说,简直比窦娥还冤,他不能坐以待毙。
当然,文铃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仪的男人,这个不惜一切地曾经救过他们父女二人的男人,往火坑里面跳。
她要尽最大的努力将他解救出来,哪怕是有一线希望,她都会努力去争取。
市检察院的方婷检察官端坐在自己办公室的办公椅上,手拿着一份都市晚报翻阅起来。
当她的目光落到头版头条新闻时,眼睛都睁大了,上面清楚地刊载着吴波强暴电视台主持丁晓冉的新闻。
“这件事怎么可能呢?”看完这段报道后,一百个不相信这是事实,她知道吴波的为人,以为是哪个记者别出心裁,对吴波和丁晓冉进行炒作。
但黑纸白字写着,吴波已被警察抓获,送往看守所,此案正在进一步审理之中的语句时,方婷才不得不相信吴波确实犯有强暴犯罪的嫌疑,心里抱怨道:
“吴波这个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