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何莹熟睡在床上。
王建军静静地靠在床头,感觉还是没有一丝困意,她借着窗外透入的路灯光,看着自己身边平躺着的何莹。
何莹穿着一件桃红色的丝质睡裙,一头秀发散在雪白的枕上。
她的肌肤在桃红色的睡裙衬印下显得更加雪白,一张俏脸呈显粉红色,桃红色的睡裙是半透明的,隐约可见雪白的肌肤——
好一个妖艳的睡美人!王建军将右手探向她。
“别闹,我困了,快睡吧!”何莹被他弄醒,轻哼一声,翻过身仍沉沉睡去。
这种情况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王建军不清楚自己的心理起了什么样的变化,还是自己与何莹的年龄悬殊有关,面对何莹的身体总是没有那种。
何莹从跟他至今,彼此之间却再也没有原先那股热情了。
王建军叹了口气,起床来到卫生间。
在黑暗中点燃一只烟,吞云吐雾一阵之后,灭掉烟头,重新回到床上,然而,王建军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何莹又一次被他弄醒,一把抓住他,抱怨道:“这么晚了,你瞎折腾干什么呀?”
说完,翻身侧卧在床上,撅着屁股,背对着他。
王建军将她抱住。
何莹将他的咸猪手拿开,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愤慨地说:“你这人是怎么搞的,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老婆,对不起……”王建军觉得有点扫兴,便将自己肥胖的身子趴睡在在床上,闭上眼睛,居然睡去了。
何莹两次被王建军弄醒,反而睡不着觉了。
……
一早醒来,何莹扭脸看看还在朦胧之中的王建军、
她定了定神,叹了口气,心想:“又是这样无趣地过了一夜。我这么年轻,和这样一个不中用的老男人过日子,几时才能倒头啊?”
王建军醒了。
醒眼朦胧地看着何莹,轻声问:“亲爱的。你醒了……几点了?”
何莹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说:
“七点。”
“哦,玲玲一会要去学校上课,我得赶紧起床给她做早餐呢。”王建军起身下床,穿好衣服。
虽然女儿王玲已经长大成人。已经懂得照顾自己,但王建军对曾经养成的这个习惯还是风雨不改。
“我知道,就你的宝贝女儿重要。”何莹懒散地倒在床上,抱怨一声:“看来,我这个后妈当得真失败。”
“谁说的?你和我女儿一样重要,”王建军宽慰何莹一句,匆匆地跑去卫生间,洗漱完毕,冲到厨房,开始为两个女人做起了早餐。
早餐已摆上桌子。王玲还没有起床。
王建军跑到女儿的房门口,见房门是虚掩着的,便轻轻地推门进去,正看见女儿躺在床上,嘴里发出一阵呢喃声。
“哎呀,”王玲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惊叫一声,慌忙从床上坐起来,红着脸问:“老爸,你进屋怎么不敲门?”
“谁叫你睡觉不关门呢?快起来吃饭吧。要不然就迟到了。”王建军知道女儿已到了青春期,顿觉有点尴尬,急忙迈出了房门。
三人一起用早餐时,王玲有点不好意思。始终低头吃饭。
何莹奇怪地问:“玲玲,你今天是怎么了,怪怪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王玲显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急忙放下碗筷。站起身,说:“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说完,留给何莹一个日渐成熟的背影,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客厅,背起自己的书包,逃也似地冲出家门。
何莹端着碗筷,瞅了王建军一眼,撅起小嘴说:“你女儿一大清早就怎么啦,我可没有得罪她呀?”
“别管她,谁她去吧……”
王建军怎敢在何莹面前承认,自己偷窥到了女儿的**呢?
吃过早餐,何莹郑重其事地对王建军说:“老公,我一个人整天呆在家里闷得慌,我想出去找点事情做。”
王建军不经意地问:“你想做什么?除了回去做保健外,还能做什么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莹对王建军这样的回答非常不满,抱怨道:“你明知道我是一个保健师,还找我,把我领回家做什么?我这样跟着你,哪里也不能去,什么事情也不能做,与坐牢有什么区别?幸亏我还没有和你结婚,如果这样和你过一辈子,我就够活得窝囊的了。”
王建军觉得自己失言,自知理亏,急忙道歉说:“对不起,我是和你闹着玩的,你真想去上班?”
“是呀,你难道想让我这样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何莹白了他一眼。
王建军满脸堆笑说:“那行,只要你不去做保健,做什么工作我都不反对。”
何莹试探性地问:“是吗,我去摆地摊擦皮鞋,当清洁工你也愿意?”
王建军摇摇头:“当然不愿意,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