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了几下,张琴才将电话接起来。
陈冰急切地问:“张琴,是不是你来学校把小茜接回家了?”
“我……没……没有啊……”张琴正在厨房里做晚饭。
今天,张琴知道陈冰不在家,便在杨建设的出租屋里,与她缠绵到下午四点,直到被杨建设折腾得筋疲力尽,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陈冰慌忙问:“那她会去哪里呢?”
“我……我不知道,”张琴撒谎说:“你早上出门时,说你去学校接她,我哪里也没有去,一直在家等你们。”
“可是,我来学校的时候,小茜却不见了。” 陈冰一脸惊慌之色,“既然这样,我先去别处找找,你在家里等着,一有她的消息,就来电话告诉我。”
“好吧。”
“小茜会去哪里呢?”陈冰突然想起杨建设那天晚上给她打来的恐吓电话, 心里一紧:“糟糕,小茜是不是这个畜生绑架了?”
急忙在手机的通话记录里一翻,发现自己更换手机卡后,将原先的所有通话记录全部删除了,根本查不到杨建设的号码。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去吴小茜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寻找。
张琴也有点怀疑是杨建设将吴小茜带走了,放下陈冰的电话之后,急忙拨通了杨建设的手机,问:
“杨哥,你现在哪里?”
“我在家呀?”杨建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抽着一根香烟,“宝贝,你刚回家,就有事找我吗?”
“切,人家都被你折腾得快散架了,才不想你呢。”
“那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我是想问你,吴波的女儿是不是被你领走了?”
“没有啊,”杨建设奇怪地问:“怎么,那个小女孩不见了?”
“是的。刚才,你前妻来电话说,她去学校接吴小茜回家,小丫头却不见了。我还以为是我离开你家之后,你去把她接走了呢。”
杨建设不耐烦地说:“我吃饱了撑得,去领她干什么呀?”
张琴疑惑地问:“那她能去哪里呢?”
“我怎么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我下楼去找找。”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只怕会越帮越忙。”张琴告诉他说:“你还是在家老实呆着吧,就别操这份心,费这个力气了。”
“嘿嘿,你是想让我在家等你,把力气留下来,和你办那事对吗?”杨建设想起张琴被他调教成那副小绵羊般的样子,非常得意。
“去你的,讨厌,我现在才没心思和你说这些呢!”吴小茜失踪了,张琴也觉得自己不好和吴波交代。急忙挂断了杨建设的电话。
她关上房门,跑到楼下,在西部国际城四周寻找。
陈冰在新华小学寻找一大圈,始终不见吴小茜的踪影。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搭乘一辆出租车,在吴小茜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四处寻找,最后来到了江边码头。
夜幕降临,沿江两岸粉红色的灯光交相辉映,错别有致的建筑群倒影在清澈的江水里,微风轻拂。江面上波光粼粼。
夜色如此迷人,给美丽的蓉城涂抹上了一层绚丽的色彩!
陈冰焦急万分,无心欣赏美丽的夜景,无数次从心里默念道:
“小茜。你千万不能有事,要不然,我怎么向你的被关在看守所里的父亲,以及你死去的母亲交代呢?”
河堤上人来人往。
到处是散步的,垂钓的,观光的。锻炼身体的人群,到处是一张张陌生面孔,哪里有吴小茜的影子呢?
陈冰在滨江大道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人民公园。
人民公园的广场上,人山人海,人声鼎沸,音乐声声,一群人排着整齐的队列,随着音乐的节拍跳起了健身操,
一些人在一起跳交谊舞,一些人跳霹雳舞,一些人打太极拳。
一位名叫阿阳的流浪歌手被人群围在中央,只见他手拿话筒引吭高歌,卖力地唱起自己这些年创作的原创歌曲。
人们欣赏他的演技和唱功,赞赏他的才华和品格,以及坚忍不拔的毅力。
掌声,吆喝声此起彼伏。
上次,陈冰带着小茜来人民公园玩耍时,那位专门为孩子们提供唱歌机会的老头,依旧来到了人民公园的广场上。
这名古典式的老头与这名现代派的流浪歌手相比,暗淡失色。
虽是门前冷落,但还是有一群孩子排着长队,依次唱歌,一曲终了,老头带头鼓掌,围观的家长们跟着为孩子鼓励。
歌声,掌声,吆喝声此起彼落,响成一片……
那天晚上,吴小茜就是从这个老头手里接过话筒,在唱《小草》这首歌曲时,陈冰在人群中发现杨建设。
此后,杨建设一路跟踪他们,致使自己再次遭到了杨建设的恐吓。
“他把吴小茜带到哪里去了呢?”陈冰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