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剩下的都被庞城主驱赶而尽了,那么就剩下我一个人留守在沽园城城府之中,陪伴在庞城主的身边左右,那么,我的梦想便也算可以达成了!虽然,我的那种想法有些偏激。
所以,之后的时间里,我就更加认真地观察盛情园园野里面所剩城夫人女子们的举动。
当然,盛情园中在那段时间生着那样的变化,我也是整日里忧心忡忡。我那段时间里也是非常害怕见到庞城主,非常谨慎地和他相处。我就像默默无闻,静静地守候着,不声不响,无怨无悔,我只求庞城主他不要将我驱赶出府,就万事大吉了。
而那个时候,次年三四月份的时候沽园城城府里面所剩的城夫人女子数量真的是短时间内趋向了稳定。我想是那个庞城主他一定采取了什么措施留住城夫人们,或者是那时候剩下的城夫人女子们都是如我一样对庞城主忠心耿耿,至死不渝的人儿。我在那段时间里就感觉压力山大了。
那段时间里,虽然到了阳春三月时节,天气大暖了,可是我一直感觉到盛情园的园野包括楼阁之中都是冷冰冰的,压抑得很,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也冰冷薄情。
在那段时间里,我也没有责问过庞城主,问他关于盛情园中的城夫人女子们如何处置,而他在我的睡房里面过夜的时候,他也很少提及另外的城夫人女子。
就那样,整个盛情园的园野里面的人群在整个四月份末的时间里,都很稳定,也很平静。
那段时间里,我见那个白胡须、白长的老伙子的时候也比较少了。因为园中所有的城夫人女子包括我自己的身体伤处都已经痊愈。而平日里大家也没有什么大病大灾的,所以府中用到那位老白医的时候也并不很多。但是每逢夜晚的时候,每逢那个庞城主在其余城夫人女子的睡房中过夜的半夜时分,那个白胡须、白长老伙子的袖中密密麻麻竹签摇转敲撞之声和其人响亮悦耳的警告声音都会也夜空中传起!那,使我每每感动不已,使我对那位白胡须、白长的老伙子心怀感激不已。而且,每当夜晚的时候,那位白胡须、白长老伙子的警告声音和震耳欲聋的竹签摇转声音往往与沽园城府府南宽阔的度劫场中那两块扁圆形的深红色滑润镇草石挤压之下的草王诅咒声音不谋而合——
我不灭城,城自灭!
城再灭时,我又生……
——伤桃花,这是命……
往往在那样的时候,我心里更多的,还是对于庞城主的担忧,对于他沽园城的担忧,也是对于他本人的担忧。
纵然是我再多么不愿意庞城主他身边滞留除我之外的其余女子,我也是希望庞城主的一切都是安好的。
而纵然是庞城主盛情园楼阁之中那个秋冬加初春的时节里有再多的城夫人女子被驱离沽园城府,庞城主对于我的存在都是毫不嫌弃,起码说他并没有对我提出过任何的嫌弃之意。
我倒觉得自己在府中,过得还算安逸。
但是,沽园城府之中那年四月末悄无声息地过完之后,大约是刚刚进入五月份的时候,盛情园的园野里面就又开始出现了异动!
盛情园中出现的异动主要表现还是在于,从那年的五月一日开始,频繁有城夫人女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盛情园里!其中有些人还是被我站身在自己三层高高楼阁的南窗窗口地方向外亲眼看到,不吭不响地走出盛情园,绕过护城庙,穿过后花山,经由东雪堂底部的府堂后门而穿过踩花院离开沽园城府,不再复回。而且是,从那年五月一日开始,几乎都每天里,我都能看到,或者是察觉到有对庞城主一直忠心耿耿如我的城夫人女子面孔消失!我那时候心里欢悦自然,庆幸自然,但紧张也是必然。
我猜想那之中,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隐情!
我那几天的日日夜夜里面都在不断地思索,我每天里都过得愁眉苦脸。而且,那些城夫人女子们不管是之前走过的,还是之后离开的,她们在见到我的时候都明显地压抑着自己内心里面的不快,她们都对我表现得如意欣然,但是她们接二连三地离开就使我心里每每难过,每每空虚,每每痛然。
在那样的关键和波动的时间里,我自然也更多地是静观其变因为我清醒地知道,盛情园中的情况在向着好里转变,向着我的期盼里转变。盛情园中,包括楼阁之中的城夫人女子们一个比一个减少,庞城主在之后的几天里果然变得对我无比重视了,对我无比疼爱了,几乎每个白天与黑夜里面,他都会到访于我的睡房之中。我的心里就非常甜蜜了,我悄声声地自美着,也是不声不响着。
可是有一点疑惑我始终都没能解开呢!那就是,自从去年我的满身重伤在三个多月的静养过后完全愈合起,从我第一次与相隔一个夏秋的城夫人女子们相见的一刻起,她们对于我的友善,对于我的热情和关爱的转变原因,我都一直没能琢磨明白。
中午在大约是那年五月十日的夜晚里,庞城主在当天夜晚里恰好停留在我的睡房里面过夜。我们在进行过惯常的甜蜜之后,我趁着庞城主兴高采烈,心情愉悦的时候,我向庞城主提起了那个情形,我向他请问了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