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么那个庞悦翔真的是虚伪至极啦!他,他既然那么有财富,居然还表现得那么恬不知耻,居然是,居然是当年欺骗了所有的城民,欺骗了天下人!”
这时候,床上坐停着的阿猛听了关于庞悦翔手捏并不是自己捉到的草王大摇大摆地回城做城主的事情,他气愤得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伤疼,而动情动怒地嘲讽。
“唉,那些,那些如今看来都已经,已经无关紧要啦!毕竟,毕竟是沽园城已经近乎完全毁灭!起码应该说那里是一座空城了!”
自己师傅的气愤至极的话出口过后,布衣圆梦根据自己的所知,平息众人的愤慨说。
“你说什么?沽园城,沽园城毁灭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突然间,听到布衣圆梦讲述了上面的话,那位在阿猛的坐养着的睡床床尾面朝九个糊涂天使平伸腿脚坐得刚还安稳的李文芸激动得不得了,冲动至极,担忧万分地倏地起身,低垂着修长的黑里掺白的头发半遮着面容,她一双黑亮好看的眼睛随着自己起身和面朝床头之外的圆梦那里,而极快地凝聚出忧虑,而一连发问。
“是啊!那是整个沽园城周边甚至城外不少地方的世人都知道的事情,难道那么天大的事,你就没有一丝耳闻?”
布衣圆梦听到这里,也是忽地表现出十足的诧异,更加前探一探圆圆的上部脑袋,瞪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疑惑起来。
“不,不,不知……不可能,不会的!沽园城那么大,历史那么久远,怎么可能说毁就毁灭了呢?不,一定不是的!翔,翔……”
这会儿,圆梦将沽园城的毁灭形容成一件天大的事情之后,形容得很多世人都知道以后,几乎可以说形容得毋庸置疑之后,那个刚刚站身起来的孱弱身躯李文芸一下子又身子无力了。她软软地扭晃着身躯,极度低垂下脑袋,也是美丽遮掩不住的一双小唇柔弱地开启,发出连续不停的否听口声,最后伤怀满面地念念出那个全新沽园城主的名字。
“我,我这漫长的时间内,自从那个深秋时节被赵淑杰抓住并带到了遥远的阵王城中,一直都被关押在地牢里,难得一见天日,更是,更是对沽园城中期间发生的一切,毫不知……”
紧接着,李文芸回想一下自己近年里的不如意遭遇,就难免更加感慨世态的变迁了。
“那么,那么是一种怎样的原因,导致了那样的结果?”
随后,李文芸嘴上依然不情愿承认沽园城的毁灭,更是内心里无法接受,但她还是深表关切地抬头询问那个腰间系着绿绸带的圆梦。
“其实提起沽园城,世人现在都不觉地感叹它这几年一连不顺,一连发生惊天的大事情。先是有了几年前的突然间草王发兵,之后呢,之后就是去年时候骇人听闻的邪灵来袭!而沽园城的毁灭,就要归咎于去年的那次可怕至极的邪灵来袭!因为,因为这个冬天已经过去,崭新的春天已经走近。”
圆梦望着李文芸一身复杂的感情,特意说得广泛一些,希望能够舒解几分她忧郁的心情,同时他讲明了她一直想知道的根本原因,并且在讲述之末,扬头慨叹一下时光的匆匆。
“真的有邪灵来袭?”
李文芸一下子又惊奇起来,
“我之前好像听那个神奇老人对我讲过。她说那个草王并不是一无是处,更非一无用处!他就在当时的沽园城西北边际地方告诉我,草王被镇压在镇草石之下并不是永久的岁月,待到有天邪灵来袭了,他会放草王自由的!当时我万分不能懂,而且心中还是害怕到顶点,我一直都被那个神奇老人给讲得头脑迷糊!”
“看来,那个神奇老人果然不是凡物!虽然我并不清楚草王是如何从镇草石的镇压之下解脱出来的,但有一点毫无疑问,那些侥幸躲过灾难的命大城民们口中传出的情况是,最终草王从镇草石中重获自由后奋不顾身地赶杀邪灵!而且据说草王当时发动无穷无尽的草兵使浴血抗争,一度将所有邪恶的空中来袭邪灵赶出了沽园的西半城!虽然世人也几乎没有谁知道那次邪灵来袭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突然平息,并不是邪灵被完全杀灭,而是抽身而退,退回遥远的西方而去使得一切平息!但那件毁灭性的灾难降临的时候,草王确实大改所为,为抵抗邪灵的灭世献出了不可磨灭的功力!”
圆梦继续讲。
“那么,沽园西半城?那么不是说我曾经沽园西北边际处的客栈、家乡也都被完全毁灭了?包括我的那些乡里乡人?”
李文芸越听越疑问,越问越难过。
“应该是的!据说当时邪灵来袭来得太突然,躲闪不及,整个曾经辉煌美丽的沽园西半城可谓转眼之间就变化成了沙漠之地!至今寸草不生!那么,那么当年草王发兵发生之后应该是整个沽园西半城以西的城民,那些西半城外围的村民都一个不存!”
圆梦根据传言推想。
“那么,既然那样,你又怎么知道的那么多事情?假如沽园城真的毁灭了,甚至成为你刚才所说的那样,那里成为一座空城了,意味着空无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