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我们好一会儿,还是养母先开口,养母对我和妹妹说——
咱们脚下的路走不通了,咱们在这里迷路了。
再接下去,养父伸出自己伤痕遍布的大手疼爱至极地抚摸我和妹妹的头部好一会儿告诉我们——
芸儿和草儿都长大要成人了,以后可以自己生活了。
而在那个我和妹妹都迷惑不清,也听得专注十分的空隙时间里,那个一路一声不吭赶着大马车的带着大斗笠的车夫怪人居然已经近乎悄无声息地调转了马头,也调转了马车的车头,而还是用宽大的斗笠遮蔽着面部,依旧一声不出,坐在马车前头默默等待着,当时的我眼睛瞥过其人一眼,还以为是是在等待着我们一家四人再次登上马车,拉着我们去寻找新的山路,而离开那片走不通了的宽阔山路尽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