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个老不死的坏东西,你真是不知好歹呀!假如本王,本王是你的话,早就开始求爷爷告奶奶祈饶了。【,..你居然,现在居然还有心情笑了!
你是当本王对你太客气了吗?你是当本王太软弱无能了吗?你是欺负本王心慈手善了吗?好你个老头子啊,本王还是坦白地告诉你吧,你驱使阵王棋奋力冲撞本王的前胸,你驱使阵王棋从半空里闪变切割本王的身躯,你驱使阵王棋冲下大水塘将本王拍上天险些拍死,你还驱使阵王棋紧紧追随在本王的身后,后来更驱使阵王棋将沟上混蛋的那一大红布袋子珠宝送进本王的城中,还有,还有好多哪!你当本王真的痴呆没脑子吗?你当本王傻瓜没记性吗?本王只是多给你几天悔改的机会,却不料看上去你毫无歉疚之意呀!你,你,你个老不要脸的!”
赵淑杰现在是越骂越气愤,越骂越没了分寸,随后其人身子猛地前纵,还是被碧绿襦裙谷隐紧紧跟随绕护着,其在半空里进了王城的北空里,并带领着数百上千名手下谷人,其看样子暴跳如雷了。
“而且,而且真想不到,你个老得不堪的白头儿东西居然明知故犯,得寸进尺,今日竟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于本王城中袭击本王王城的再生之父谷厉大人!本王看你是吃豹子胆了吧!
现在如何呀?滋味好受了吧?还没完哪!哈哈哈哈……”
赵淑杰揭发长发长老的罪行到最后的一刻,其人还感觉不够解气呢,还觉得自己不够威风呢,在“还没完哪”四个口声坚定的字呼喊出口的一霎,其人右手臂朝王城顶空里南挥,意在给长发谷厉下令似的,指令其人对白发老头儿严惩。
但紧随其后的情景却完全不是阵王赵淑杰所想象的那样,当他转动着宽大的脑瓜子,使带着头侧两束修长的黑发一摇一摆着朝王城内外的高空里四处寻找谷厉本人的时候,他发现长发的他依旧在奋力施展着谷人们对其命名出的“指发飘身术”,忽而城东,忽而城西,忽而城南、城北地忽远忽近地仍然是在各个角度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腐朽绑刑木上的长发老者,却看上去其人始终不敢靠得太近。
“哎呀,废物,废物嘛!谷厉你刚才是何等地英勇,你要清楚你现在可是整座王城里被众人膜拜的大英雄,你可千万不能给本王丢了脸!刚才,刚才你从那滚滚转转的大棋盘一旁闪过的时候,不是速度极快地将那个白毛儿老头子给捆绑了吗?那你还怕什么哪?给本王冲啊!”
看到此时此刻长发谷厉蓝发远指,身躯闪速飘移的情景,阵王赵淑杰宽大脸蛋子上溢出了一层大汗珠子,瞅上去应该是在为谷厉着急。
“他现在就是穿绳儿上的蚂蚱,瓮中之鳖,他跑不了啦!况且,况且还有本王在呢,还有众多的手下谷人在,谷厉你还怕什么呢?”
赵淑杰是越催喊越着急了,随后他左扭右晃着大身子,感觉被碧绿谷隐的长裙尾缠绕着不舒服,不自在,他顺便使个眼神儿给仙鹊,又在见其麻利地挥翅移身到自己身下了之时嗵的一声双脚稳稳地踩落仙鹊背顶,其双手臂随后极不耐烦地伸到腰边忙忙乱乱地解开了谷隐碧绿裙尾的绕缠,其重获自由了一样,接下去就非常大胆地拍打仙鹊的翅膀,使带着自己勇猛地向前了。
眼见着阵王赵淑杰亲自出马,乘着大仙鹊要挑战南城顶空里的白毛儿老头子了,长发谷厉飘飘转转的身躯飘移的速度放缓了,其终于下定了决心,而瞬间飘摆自己肩披着的宽大腐袍,赶在阵王赵淑杰之前直冲往半空里浮停着的四四方方阵王棋那边。
“哈哈哈哈……早就该这样嘛!越到关键的时候就越得心狠手辣!”
马上,紧随谷厉之后趋近了四四方方阵王棋棋盘的赵淑杰振臂高呼,还在给谷厉助威。
而眼下的情景是,谷厉肩披着的宽大腐袍蓝光忽闪着,其高大的身躯在极速冲去南城上空里四四方方的阵王棋棋盘一个边缘处笔直竖立着的十字绑刑木上的白发垂地长老身边的一刻,其纯蓝色的浓密长发忽地先是奋力甩指向十字绑刑木上试探情况,并且其人蓝色的发尖在这一次甩指过去的同时猛然间绕着原本被血红色的细绳绑得紧紧的白毛儿老头子全身上下连同其左右伸展开的手臂都快速地盘绕了数圈,密密麻麻的一厚层,使得原本一身雪白色彩的长老眨眼之间变得满身纯蓝色彩,谷厉随后紧继一个指发飘身冲击到纯蓝“衣着”的长老紧跟前同时双手手掌在自己身前分开横竖,如同两片尖刀一样朝着长老的胸膛凶猛地穿插进去!但是,可谓骤然之间,在马上就到阵王棋跟前的纯蓝色大仙鹊和阵王赵淑杰的视眼里,他们眼中的情况发生了可怕的变化——
英雄谷厉的身躯刚刚随着长发发指并缠绕被抻拽去了十字绑刑木紧跟旁并对贴在自己紧身边了的应该是无疑束手无策了的白胡须长老施展保守的进攻,那根瞅上去万年古老的腐朽十字绑刑木连同长发谷厉却突然间都消失在了四四方方的阵王棋顶!而且,而且现在更触动赵淑杰和仙鹊眼眸的是,那张刚才剧烈变化了的阵王棋棋盘顶上此时此刻居然安安稳稳地就面朝着西北方向盘腿坐卧着满面粉红笑光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