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错!但是阵王您也有所不知,并不是属下执意要毒打那个绿毛儿谷隐,而是因为在离开仙人谷,离开谷主的时候,这个绿毛儿的怪胎执意跪求谷主让他出谷,并坚持要跟随在属下的左右!可,可阵王您可能不会想到的是,他的胎身之怪,不止怪在外表上,更怪在其内!他体内蕴含着强大的怪能,那些怪能一旦被施展出来就是可怕的怪术,或者说是腐术!但他体内怪能的施展靠他自身是不可能的,只有外在的暴打!”
长发谷厉一脸严肃地讲述到这里,心中仿佛有了重重委屈。
“啊?”
顿时,赵淑杰坐在大雄王座里坐得不安了。
“不是属下好什么瘾打他,属下也嫌费力呀!只不过谷主在送我们出谷的时候特意叮嘱过了,只要是谷隐开口说话就要打,狠狠地打,打得越凶,谷隐将来就越厉害!”
最后,谷厉简单明了地将真实情况向赵淑杰解说清。
“哈哈哈哈……怪胎,果然是怪胎!那么以后,本王生气了也可以打他!出气筒,本王的出气筒,哈哈哈哈……”
赵淑杰听了谷厉的话,忽然间有感而发,而喊,而凶恶至极地坏笑。
“啊……”
这时候的谷隐可是惨透了,被伤透了,因为他从背地里也听传了阵王脾气的暴躁,力气极大,出手极狠,他自己都可怜自己命苦了,又是呼出一个怕怕的字。
“嗖!”
“哐!”
马上,赵淑杰言出必行,身子在大雄王座里歪歪扭扭着,他左手臂猛地前伸。极速抛出自己四四方方的阵王棋,使小棋盘闪电之快地直击下方的侧卧在地谷隐之身。伴随一声激烈的撞响传过,整个葫仙殿殿堂内外都突然之间射满绿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啦!打不死的怪胎呀!”
待到殿堂内外的炫丽绿光消失过后,大雄王座里端端庄庄坐正了身子的赵淑杰身前召回了阵王棋,而且棋盘顶面还承载着不小的一堆珠宝山,仍旧是五颜六色、七彩八光!
“老谷啊。你到本王这里来!”
忽然间,赵淑杰仿佛前后变了一种心态,由刚才的戏耍胡闹一下子就稳重正经了,面朝殿堂之外的半空中招呼。
红发谷长听后腐袍呼啦一声狂甩,整个人一霎时间冲飞到了殿堂之中,并转眼间跪落在宽阔、平坦的殿堂堂顶,双手抱拳,仰面朝上,恭恭敬敬地凝望高出堂顶十余米的前方宝座里的赵淑杰。
“本王看你近日日夜周转。不辞劳苦为本王效力,本王深受感动,并对你充满了信任!所以,现在,本王将所有的珠宝都交由你保管!以后你要再接再厉,为王城再铸辉煌!”
赵淑杰两手稳稳当当地端着四四方方阵王棋顶部的珠宝山堆,对谷长讲。
“啊!属下一定,属下能得阵王如此器重。实乃三生的福幸!属下日后当更是竭诚为阵王效命,为王城出力。誓死追随您的左右!
谢主隆恩!”
听了赵淑杰的封赏,红发谷长做出无比欢悦的模样,红色不长头发跟着脑袋的垂低而猛地扎地,口中大声回谢。
之后,赵淑杰右手臂长袖一挥,从棋盘顶上挥过。将珍贵、亮眼的珠宝都给挥去了半空,挥到了高高宝座下方。
“哗……”
谷长听了自己阵王长袖挥舞做声,倏地抬头一下,身后肩披着的全黑色宽大腐袍极力伸展高扬,一刹那间将飞舞向外的光彩夺目珠宝给从上空里截住。接落自己的腐袍之上,又腐袍蓝光一闪,将珠宝收进袍衣中。
“好啦,今日就到此结束吧!小的们都回去好好儿准备准备,也下去转告南城的百姓们,虽然本王丢了仙灵,暂时不用早起拜仙了,可是从明日开始,每天早晨大家都该到葫仙殿之中上朝来啦!本王也是。”
“属下遵命!属下谨记!”
立刻,高大的葫仙殿前方半空里密密麻麻的谷人们在长发谷厉的带领下,口声响亮地整齐回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谷,走啦!随本王一同去万香楼,本王要和你共商明日上朝之事!”
接下去,赵淑杰依旧端正着身子,手臂威武地侧扬,招呼殿堂内部堂顶之上仍是跪身着的谷长。
随后,可谓转瞬之间,纯蓝色肥胖的仙鹊朝天尖鸣一声,腿脚、双翅同时使力,一个飞升扭转,加速俯穿,将恰好登到高高大雄王座顶部纵身跳落下的自己的少主从半空里接走,从宽大葫仙殿的北口穿飞出去,直朝万香楼。
谷长红发向身后力甩一下,腐袍翩动,如同一支长箭直击斜空,追赶着仙鹊而走。
下午的时候,长发谷厉和绿毛儿谷隐另有两个不名谷人也都被招呼进了万香楼中,商讨阵王出朝的事情。
傍晚时分,红发谷长浮停在拜仙场的上空,将今日阵王为葫仙殿封号之情和明日上朝的安排都传告了城民。
第二日,满城的谷人们、城民们在东方的天空里天蒙蒙亮的时候便纷纷从睡梦中醒来,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