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以用那些银两买通上面监牢所中的两条看门狗放咱们逃出去啦!”
大糊涂见之颇有想法地喊。
“你们都别逗了。即便那些银子能买通监牢所中的两条狗,又怎么买得通满葫芦府上空日夜监视着的牲畜们呢?他们对那个妖王的忠诚度可是世人有目共睹的。”
九糊涂尖尖的硬壳儿屁股扎进湿漉漉的地面泥土里,两条细腿儿平伸开,耷拉着眼珠子叹语。
“咱们得想别的办法救姐姐逃出去!”
地牢里沉静下去好一会儿,又响起九糊涂意志坚定的号召声。
修阵院内,灰石头四四方方阵王坛顶部稳坐于中央最大空格子里的赵淑杰闭目运气,忽而出手推掌,忽而甩臂挥棋如扬沙,使得阵王坛周围广阔的地方里风转云腾,使得修阵院北端空木箱子后方站立着的众人模模糊糊偶见宽大的万向弯转着的阵王坛一瞬之间离地高升,且石坛底部猛然间现出粗大的一座棕黑色老树根,而且同一时刻,一直弯转不停的阵王坛顶部传出赵淑杰那句久念出口的法语:
“棋数无限!棋向无定!棋路无踪!”
马上,众人随之可见,从遍布整片修阵院的依风回转着的莹白色云气里飘现出密密麻麻的叶子,大小不同的叶子,深浅色泽不一的一片片、一群群叶子,眼瞅着直往南端阵王坛的位置翻舞归根而去!
“啊?”
顿时,所有人都在看到那震惊眼目的情景后不能自禁地叹喊出。
“阵王这是要干什么?”
金娟玩弄着手里的银子嘟囔着,就要将其往衣兜里装,可恰在这个时候,她手里紧握着的银子忽地离她而去,飞奔南方的高高升起阵王坛中!
“我的,本后的银子!”
她即刻扬手唤叫出。
“诶?”
“怎么回事?”
“你头顶的银子没了!”
“你,你的也不见啦!”
修阵院北端的众人随之相继诧异地喊出。
葫芦府外,遍布大街小巷的城民们篮筐里那会儿猛然出现的银子被城民用各种菜、肉、米类压得严严实实,却也都在出其不意间全部飞出了篮内。如一群大麻雀似的奔往府中飞回!
“怎么回事?”
“空欢喜呀!”
他们失望。
紧随之,囚色园内佳丽们的衣兜里,监牢所东侧墙角处在地下挖洞的锁开和锁盖手心中的银子也都突然飞走。
“哎呀,那事着什么急呢?姐姐被困在地牢又不是三天两日了。咱们先帮姐姐把身前的银子藏起来,等到哪天逃出去的时候好作为路上的盘缠用!”
这个时候,一向寡言少语的二糊涂对其余八个糊涂蛋蛋建议道。
“对,对!三糊涂没意见!”
“四糊涂也赞同!”
“那就快点儿!”
其余的糊涂蛋蛋听之纷纷叫喊着准备行动。
可同样,在它们如哈密瓜大的椭球形雪白身子还没晃荡到埋头不语的李文芸跟前时。那一摞摞银子就忽地离地而起,并直接穿透厚实的泥土远去!
万香楼顶部,红发谷长聚精会神地凝望着,看到伴随那些数之不尽的纷舞叶子归根而去,赵淑杰修造阵法之初散扬出去的所有白银都万箭归心一般地经由修阵院上空射往了灰色的四四方方阵王坛顶!
最后,修阵院中风回云转的乱象消退,那些各种形状、不同大小、深浅色泽不一的叶群伴同阵王坛底部的棕黑色老树根渐渐涣无而都不见!修阵院的南端,唯剩终于停止各向弯转的水平阵王坛上面横竖交错的棋线划出的千奇百怪格子中最大格子中央盘坐着的阵王赵淑杰。
赵淑杰随后缓缓地打开眼睛,移动身子站立起,又扭转宽大的脸庞面朝北端的众人展臂仰头笑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王又练成一项无比可贵的阵法!”
呼完,他一个纵身在半空翻滚,滚落而下,之后三步两脚再三步两脚快跑到修阵院北端的排成一条直线的三十只空木箱子跟前,左手平伸,左掌朝上,立刻在他的左掌顶面显现出那块四四方方的阵王棋棋盘。接下去,他非常随意地倾斜棋盘,从第一只空木箱子的上方开始,使棋盘中哗哗地倒出最开始时候飞出箱子的那些雪白银子。当第一只空木箱子被倒满银子后。其人很快挪步使棋盘倾斜停在第二只空箱子上方,继续倒入。
三十只大木箱子后方观看了赵淑杰修造阵法整个过程的抬箱子谷人、腐草谷人、怜金和王后金娟此时都瞅得目瞪口呆,却没有一人能够猜出阵王的最新阵法的准确名字。
当赵淑杰移步停留在第三十只箱子跟前的时候,等倾斜阵王棋棋盘哗哗地将棋盘内部的大银子倒到一块不剩了。那第三十只空木箱子恰好被银子倒满!
“啊?”
“一块银子不少!”
众人包括万香楼顶檐站立着的红发谷长看完后都禁不住感叹。
“现在,这些银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