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啦!想必很快就要下雪,而且下很大很大的雪,能够解除干旱,减轻疫病了。”
其中一位芳草信心十足地说。
“对啊,对啊!我家里的老父亲还高烧不退呢,只有城主能救大家。”
她们纷纷发表看法。
但是,一群美丽胜花的芳草在城府外等了半个时辰,天空还没飘下一片雪花,更让她们失望的是,空中的月亮比刚才还明朗了,不见半丝阴云。
“怎么回事呢?”
众芳草开始怀疑了。
“你们确定城主真的哭了吗?”
一位芳草问道。
“我非常确定!”
另外一位回答,
“城主的眼泪还滴在了我的手背上,热乎乎的。我尝着,很咸的!”
“那就奇怪了。既然城主哭了那么天空就该飞雪啊,但因何现在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呢?”
众芳草不理解了。
“除非……”
过了片刻有人大胆猜想,
“除非这个城主是假的!”
她的话音一落,众芳草瞬间沉默了。
“咱们之中有没有谁以前和城主欢好过?有没有谁识得城主?”
刚才作出大胆猜想的女子又问。
众芳草纷纷摇头。
“完了,大家一定是被骗啦!此刻睡在东雪堂的那个不是真的城主!”
她肯定地说。
“极有可能!因为我发现这个城主也不帅啊,圆乎乎的脑袋顶上还秃了,而且光溜溜的头顶上被扣了个大大的‘土’字,难看死了。
但是,现在可怎么办?我的处女身没了,呜呜……”
急喊着,会弹琴的女子哭了。
“我的初吻也没啦!”
会唱歌的女子万分遗憾。
“我的**竟然给了个大骗子,大混蛋!呜呜……”
第三位女子恶骂着哭鼻子跑开。
而转眼,众芳草怒散。
//
厨工如释重负般转身回走,慢腾腾地上了楼,一边向东雪堂迈着步子,不时地扭头贬一句:
“妖精!一群妖精!”
当站在堂门外,他听到主卫依然大哭着,而且哭得越来越真实,越来越动情了,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忙着推门进入。
“主卫!主卫!您为何如此伤心呢?”
小个子厨工见状着急万分,赶至近旁俯身询问。
未料二宝举臂从床边拔下利刀给他说:
“你杀了主卫吧!杀了我这个罪大恶极之人!”
“主卫何出此言呢?小的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动用您的刀啊,更不会有丝毫对主卫不敬之心,不祥之意呀!”
厨工一下子整个人都蒙住了。
“我,我动了城主的女人啊!”
二宝拍打着自己的脸极度自责着。
“城主的女人?”
厨工愈加不解了。
“你说……”
二宝颤颤地讲,
“我是奉命替城主坚守城中,驻留东雪堂的。今晚城府外到来的那群芳草都是冲着城主的盛名而来投怀送抱的,很明显都应该是城主的女人,却,却被我享用啦!我真是罪该万死呀!”
一边哭着,二宝不停地摆头撞击床栏。
厨工愣愣地起身,觉得仔细追究起来主卫确有几分过罪。他越想越着急,越着急越担心,小个子迈着小步子在主卫床前摇来晃去。
“我一死了之算了!”
哭喊着,二宝举起刀就向自己脖子上抹。
“主卫且慢!”
突然,厨工扬手叫止。
二宝犹犹豫豫地将刀从脖子边上放下来,问:
“你可有救策?”
“恕小的直言,今日主卫所享用的三位芳草是否都为‘姑娘身’?”
厨工说话的同时表现得异常小心。
二宝先是一顿,接着抬头认真回想片刻,随后十分肯定地答道:
“是!是!全都是!”
“那就没问题啦!”
厨工一听立刻双手交拍,大松一口气讲:
“既然三位芳草皆为‘姑娘身’,都未曾和城主欢好过,那就证明主卫乃她们的第一人!换句话说,她们全是主卫您的女人啊!”
一边解释着,厨工情不自禁地竖起大拇指。
二宝忙乱地眨动几下眼睛,缓缓地从床上下地,眉头微皱又放松开,轻声自语: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
这样念叨着没几声工夫,二宝忽地大叫:
“对啊!她们应该算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啊!真是糊涂,糊涂啦!她们人呢?还在不在外面?快去把她们都给我找来!我二宝居然也有女人啦!”
他越说心情越兴奋,越兴奋越振奋,最后变成催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