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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宇文赟亲自拿着铲子,撬开了明敬皇后茱儿灵前的一块石砖,惊得文武百官呼号:“此乃大逆之举,使不得啊使不得!陛下快快住手!”
“住口!”尉迟迥狐假虎威道:“何为大逆?以下犯上为大逆,陛下乃是真龙天子一国之君,何来大逆!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帮陛下挖?”
士兵们便七手八脚地上前也跟着一起去撬石砖、挖坟土,杨坚眼睁睁地看着茱儿的陵墓被挖掘,不能坐视不管,便爬到宇文赟的面前:“陛下,臣乃是先皇的托孤之臣,有匡扶社稷之责,还请陛下收手,不可触犯天怒啊!”
“哼,朕便是天,你惹朕不高兴才叫触犯天怒,再不走开,朕连你的脑袋也铲了!”宇文赟道。
“除非今日臣死在这里,否则定会阻止陛下。”杨坚不肯离去。
宇文赟举起手中更多铲子:“杨坚你仗着是朕的丈人,又是先皇的托孤之臣,屡屡欺朕,真以为朕不敢动你吗?”
愤怒的铁铲眼看就要落到宇文赟的脑壳之上,忽而听到有人大呼:“陛下手下留情!”
众人回首看时,却是杨丽华从銮舆之上下来,后面还跟着伽罗搀扶着年迈的崔夫人。崔夫人哭得眼睛红肿,已经昏沉得连路都走不利索了:“快住手啊,不要掘了我女儿的陵墓啊!”
“你怎么来了?”宇文赟收起铁铲。
群臣给杨丽华叩首:“恭迎皇后娘娘!”
杨丽华忙不迭地将父亲杨坚搀扶起来:“父亲,你可还好,快快起来。”
委屈的杨坚总算是流下了泪水:“谢皇后娘娘,臣誓死也要维护先皇后的陵墓,不能让陛下铸下千古大错啊!”
杨丽华扶不起父亲,也跪下来求情:“请陛下高抬贵手,遵循先皇遗命。”
宇文赟气得青筋暴突:“连你也来先皇遗命压我?你们越是如此,朕越是要掘这坟墓,什么狗屁先皇遗命,若非是你们口中的先皇不把朕的母妃葬在这里,朕今日会如此吗?是你们逼朕的,先皇逼朕,你们也逼朕!”
宇文赟将杨丽华和杨坚踢开,崔夫人老泪纵横地走上前来,老态龙钟地跪下:“求陛下开恩啊,不能惊动了亡灵!”
“来人啊,把这老太婆拉走!”宇文赟喝令身边的士兵。
伽罗恐士兵的手没轻没重,上前去搀扶崔夫人:“母亲,我们走,跪在这里也是没用的。”
崔夫人双手拍地:“阿弥陀佛,我老太婆吃了一辈子的斎,敬了一生的佛,佛珠你睁开眼睛看看吧,为何善人就没有善报啊!”
“母亲……”伽罗想劝慰崔夫人,可话到嘴边,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哽咽了起来。
杨坚一家人,眼睁睁地看着宇文赟带着士兵们,强行将明敬皇后的陵墓掘开,崔夫人是哭天喊地,而伽罗也是黯然神伤。终于,茱儿的棺椁再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宇文赟便命人撬开棺木,伽罗心如刀绞。
棺椁打开,茱儿的尸身重现众人面前,令士兵们惊奇的是,虽然茱儿安葬了已有数月,却似乎如生前一般面色红润,丝毫不见**迹象。而陪葬在茱儿身边的徐贵妃,已然只剩下一身衣衫裹着的一具骸骨。宇文赟更是气愤:“这明敬皇后死了怎能还容颜永驻,必定是妖孽不详之物!”
说罢,宇文赟便要捣毁茱儿的尸身,吓得崔夫人晕厥了过去,惊骇的尉迟迥也不得不阻止宇文赟:“陛下,这可使不得,逝者为大,明敬皇后毕竟是先皇的正宫,不可如此不敬!”
见了天日的茱儿尸身忽而便萎缩了,只剩下了皮包骨,又一阵风刮了过来,化作一股烟雾,冲着宇文赟的面容扑了过来,吓得宇文赟后退,呛得他不住地咳嗽。随后,宇文赟便觉得有些头脑昏沉,急匆匆地命人将生母徐贵妃的尸身取出来,盛殓在另一具比茱儿的还要奢华的棺椁之中,在陪葬以皇后的凤袍和金银珠宝若干,再在宇文毓的陵墓另一侧安葬,再命尉迟迥督办修建陵墓。
匆匆离去的宇文赟和尉迟迥,并没有将茱儿的陵墓封好,茱儿将昏厥的崔夫人救醒了,陪着夫君将茱儿的陵墓重新掩埋,默默地在茱儿的灵前念上了《往生咒》之后,也伤心离去。
宇文赟经此一闹,虽然遂了心愿,追谥了徐贵妃为明德皇后,却卧榻不起,重病缠身。御医前来诊断,也看不出缘由,宇文赟虽然愤怒,奈何也没有了发怒的力气。
杨丽华伺候在宇文赟的榻前,给他喂膳食,汤匙送到他的嘴边,宇文赟却只是不开口,只有眼珠子能动弹。杨丽华看得出,宇文赟是在生她的气,沙华让杨丽华走开,自己给宇文赟喂食。
着急的杨丽华在长安城四处寻医,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