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对杨广道:“公子也莫要着急,若想长久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公子可将奴家赎回,救我脱离这苦海,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了。????? ?? ? ?.ranen`”
目送萧婉匆匆离去,空气中还遗留着萧婉身上的芬芳,杨广便觉得自己害了相思,深深地爱上了这位只见了一面的姑娘。
再说李渊,这一夜度过的并没有杨广浪漫,被母亲沙华强行带回家,塞进了洞房。本来新婚之夜乃是千金难买的**一刻,然而和一个不爱的陌生人同床共枕,却似乎又是一场可怕的美梦。
是晚红烛斑驳,为了弥补大婚当夜没有掀盖头的不足,窦氏命丫鬟又将红盖头重新盖在了头上。按照窦氏大小姐的规矩,李渊想入洞房,跨火盆、吃饺子等习俗,一样都不能落下。真是搅得李渊头疼不已,甚而便想离去,无奈母亲沙华在门外盯着,只好转身回去。
走完了程序,李渊伸手去掀开盖头,看清了窦氏的面容,却是样貌平平,让李渊大失所望,更或者说,李渊并没有对窦氏抱有希望。长安城内的女子,有谁能比得上杨丽华呢?然而,能像眼前这般的其貌不扬,却是李渊始料未及的。
“怎么?夫君不爱看我的脸?”窦氏看得出李渊的不满,更是闹了脾气:“比起你那朝思暮想的杨丽华,是不是差了远了?”
原来窦氏从下人那里打听到了杨丽华和李渊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才对这门亲事不情不愿。窦氏自小娇生惯养、众星捧月,哪里受得了被别人比下去的感觉?李渊支支吾吾地遮掩,越遮掩,越被窦氏毒舌相逼,不得不承认和杨丽华的过往。窦氏以为自己受了委屈,哭哭啼啼地闹腾。在门外的沙华听得明明白白,进来替李渊说好话,劝慰窦氏,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从今以后不可能会再对杨丽华心存念想,会一心一意只对窦氏一人,才算是安抚了窦氏的心。
李渊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可以安心睡上一觉,却不想被窦氏拉了起来,做新婚之夜该做的事情,而且不能流露出丝毫的不情愿。
此事后来被杨广得知,笑得半天合不拢嘴。杨广埋怨李渊没有骨气,当初伽罗为他和杨丽华撮合之时,李渊不该拒绝的。如今可好,顺了沙华的意思,和相爱的人天各一方还不算,竟然要和这等人同床异梦,这还只是漫长婚姻的开始,料定今后李渊必定是在地狱之中度过了。
杨广惦记着萧婉的嘱托,前去和老鸨商议给萧婉赎身一事。老鸨漠然笑了:“杨公子好阔气,我们家姑娘的面都没见到,便要给她赎身?以前听说杨公子把家当都输光了,老身还不信,今日方才见识,若说这天下最败家的公子哥,老身只服你!”
老鸨报出了萧婉赎身的价格——两千两黄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老鸨又说:“杨公子都把家当输光了,想也是没有什么钱财了吧?我劝杨公子还是打消了念头。长安城里有那么多良家贵族的小姐,以公子的家世,娶一个美丽娴熟的不在话下,为何却要在这风月场中豪掷千金呢?”
杨广道:“区区两千两黄金何足道哉?萧姑娘贵为金枝玉叶,岂是长安城里的那些深闺女子所能比拟的?明日此时,我便要来赎回萧姑娘,还请你多多照顾。”
“好大的口气,老身等你便是。”老鸨起身离去了。
杨广来到长安首富金安民家里,欲取出寄存在这里的钱财,要拿出两千两黄金来。金安民大吃一惊:“杨公子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可是大司马要回长安城?”
杨广道出了要赎回萧姑娘的来意,金安民默不作声,高颍曾经吩咐过,让金安民把守好了这些钱财,若是杨广要来拿,必须先来通知他。没多久,高颍匆匆赶到,好似做父亲的恨铁不成钢一般,劈头盖脸对杨广便是一通训斥:“广公子,我高颍真是看错了你,你竟然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豪掷千金?你可知两千两黄金是多少吗?”
“我当然知道,不过是寄放在这里的一半罢了。”杨广的回答轻描淡写。
“你也知道是一半,少了这一半的黄金,将来你父亲要是回了长安,便少了这一半黄金的人心。”高颍道。
杨广却不依不饶:“如今我父亲也并无意回来,赎人也是功德一件。”
高颍仍然不肯退让,把杨广逼得急了:“先生,我一向敬重你,今日却为何这般与我过不去?此乃是我们杨家的产业,我想用在何处,便用在何处,你为何要阻拦?莫不是你已经一心一意做了李家的奴才?这些钱财却是你为李渊准备的?好啊,竟然用我们杨家的产业,来替你的新主子卖命?”
这话说得高颍无言以对,愤恨地他只好离去:“也罢也罢,我高某识人不明,竟然看上了这么个纨绔子弟,真不如便一心一意扶持李渊是好。你杨家的产业,随你用吧!”
杨广得了两千两黄金,速速前往望月楼,老鸨没想到竟然如此之快,便见到了一堆堆黄橙橙的真金,放在屋子里都闪瞎了眼睛,一个个都验了货真价实,便开心地收了起来,
老鸨对杨广阿谀道:“果然是随国公大司马的儿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