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颍看得出,高宾在爬上城墙的时候有些神色慌张,到了城墙之上,便故作镇静,可见是一个爱子心切,也一个老谋深算的。
“颍哥哥,那是你爹还是我爹?”小伽罗期待已久的城墙上,果然出现了一个气质盎然的男人。
“这是我父亲,我不记得他的样子,却记得他的胡须,还有他手里的鹅毛扇,也是我小时候经常玩的!”高颍见到了父亲的真容,虽然也不能看得十分清楚,却依然热血澎湃。
高颍想对城墙上的父亲喊话,不知为何,昔日里想对父亲说的千言万语,此时却无从说起了。
“城墙上的人是谁?你不是大司马独孤信!”刘堃并不认得高宾,上次独孤信来攻打寨子,高颍正在镇守凉州城。
“我乃是大司马的军师,你说那两个大司马和我的孩子,你可有证据?”高宾已经有五年不曾见到儿子高颍,在随军之前,高颍才三岁,这五年的时间,孩子的样貌自然是有很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