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官马,这些都是私马,它们的主人,也是来驿馆歇脚的!”
“什么官马私马的,你不知道大魏律法,军机要务在身的官差,有权征调一切官民的马匹!你去把这些马儿的主人叫来,老子就不信了,他们敢违抗?”
馆丞正在犹豫不知道如何是好,两个八岁大的公子和刚才站在二楼感慨的五岁姑娘,出现在了马厩前。
馆丞仿佛是看到了希望,对其中一位身着披风、戴着佩剑的公子鞠躬:“杨公子,这位士兵……”
“不用说了,你们的对话,我们刚才都听到了!”这位小公子正是杨坚,小姑娘正是小伽罗,另一位公子,自然是高颍了。
“你就是马的主人?”士兵有些狐疑,虽然怀疑这么小的孩子骑乘这上好的马匹的可能性,转而再仔细打量了他的装束和气质,又见馆丞对他毕恭毕敬,也猜测出公子身份不凡。
“这匹汗血宝马叫做赤练,正是在下的!”杨坚很自豪地。
士兵解下腰间的令牌,扔给杨坚:“烦请这位公子将马儿借与在下,军机要务,迫不得已,在下先在这里谢过公子!”
小伽罗凑上前去看那令牌,她年幼尚不认识几个字,当听杨坚念出“大冢宰府”的字样的时候,两眼顿时冒出了怒火:“你是大冢宰府的人……”
小伽罗还要说,却被高颍捂住了嘴巴,小伽罗“呜呜”地难以言说心中的愤恨。
“若是别人还可,既然你是大冢宰的人,这马儿我偏偏就不能借了!”杨坚把令牌扔回了去,拉着小伽罗:“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