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郁久闾欣喜。
昨日郁久闾派出去的手下就回来了?茱儿很是不明白,很清楚地记得,昨日茱儿问郁久闾的时候,她明明说过,派出去的人,并不曾回来,也不曾得知乙弗娘娘的消息。也许,是郁久闾昨日心急,记错了也不一定。
“那可曾见到乙弗娘娘,她现在何处?”
看着魏文帝心急如焚,郁久闾更是暗暗心喜,却故作惶恐跪下:“陛下恕罪,臣妾因在长安城内没有贴己的下人,恐惊动了义父的耳目,便派了从柔然带来的士兵去请娘娘。却未曾想到,竟然惊动了娘娘,娘娘走脱了,恐以后再不知娘娘藏身何方了!”
这句话里面,隐含着许多的深意,既向魏文帝表明了忠心,又告诉魏文帝她与宇文泰并非一路人,身边也同样被安插了宇文泰监视的耳目,再告诉魏文帝,她能脱离宇文泰秘密办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魏文帝对郁久闾稍有放心,态度和缓了许多:“你且起来吧,你的那些手下,可信得过吗?”
“回陛下,都是臣妾从柔然带来的贴身侍卫,可以为陛下赴汤蹈火!”看着魏文帝一点一点地对自己改变了态度,郁久闾进一步地逢迎。
茱儿在一旁也为魏文帝高兴:“陛下,何不召来,由陛下驱使?”
魏文帝点头:“只是,宇文泰的耳目爪牙遍布长安和皇宫,朕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下,防不胜防啊!”
郁久闾看了看周围,确定除了面前的几人,并无他人,便悄悄地对魏文帝和茱儿道:“臣妾倒是有一计……”
魏文帝和茱儿听了,很赞许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