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经》居然是一部针对于隐形经脉的功法。
君玉默默记下小循环运转的路径,刻意用神识驱动小循环的灵力涌动。
只见那大循环根本不需她控制,自发迅速流转,而小循环中的透明灵力,也在一点点变得粗壮。
比之《长生诀》,这套功法的修炼速度要快了数十倍。饶是君玉自负心境沉稳,此时也有种被天上掉下来馅饼砸中的感觉。
好在她还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不敢贪恋,很快从入定状态中回过神来。
《归一心经》,她已经入门了。
她抬起头的时候,就见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叶清羽拍了拍掌,眼中透着赞赏:“真不错,这套功法果然适合你!”他也没有想到,君玉居然这么快就摸到了门径。
这套功法是他从一处秘境中带出来的,品阶虽然高,但能练的人少之又少,这其中能入门他也是第一次见。他把这功法给君玉,也不过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打算,谁知,竟然真的成功了!
君玉也承认,叶清羽对自己还是下了大本钱的。但同样,她能练成《归一心经》,带给他的回报也会很高。
黄昏时候,君玉已经回到了玉园。
纵然执法堂还是没能拿云千蝶怎么样,但君玉心中有数,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日子还长着呢,她不着急。
送她回来的人是楚长安,这个清瘦的三叔看上去很疲惫,像是心里压着一座山。君玉想起来,他在执法堂什么也没有说,只怕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旁人手里。
能让一个男修忌惮的把柄,会是什么呢?
罢了,这些事情自有别人操心,眼下,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练好《归一心经》,早日从这轮椅上解放出来。
二月十一日,夜,琳琅阁。
红色的墙壁,红色的地面,不大的石室里像是涂着一层血。而最前头的石壁上,燃着的两簇火焰却是纯黑色。
黑色的火焰下,一个苍白病弱的男子坐在石椅上,眼睛时不时瞟向红色的石门处,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不多时,一个斗篷人推开石门走进来,她摘下盖在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张略显憔悴的脸。
病弱男子振衣而起,嘴角浮上一丝苍白的笑,在满目的红色中,他却穿着身白色长衫,看起来诡异而凄艳。
他负手道:“我算着,公主也该来见我了!”
斗篷人哼笑了一声:“护法真是有先见之明!”
病弱男子皱眉,不悦道:“你做事越来越不谨慎了,这次居然还被叶清羽抓住了尾巴,若不是我事先有所准备,楚长安那个窟窿你打算怎么弥补?”
“我怎么知道他会突然恢复神智?当初,我们明明确定过,他确实神智已乱无疑!”斗篷人也不理解,“还有楚华庭那个小东西,他手里的功法的确不是我们的人泄露出去的,难道这化灵神功还有别人会不成?”
病弱男子冷笑了一声:“十之**是你手底下的人私自透露出去的!你手底下的人也该整顿整顿了,别整天盯着你那个男人和庶女,忘了自己的身份。”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斗篷人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楚天行是我们布局中相当重要的一环,我有必要保证他对我们死心塌地!最近,他可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居然还敢在外头跟女人生孩子了!”
“呵!你最好记着,是对圣教死心塌地,不是对公主你死心塌地。对一个男人来说,动他的女儿和动他的女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码事,不过是一个长不大的女孩子,值得你这么上心吗?”
斗篷人讥诮道:“可她会威胁到我的婷儿!楚天行只能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我的婷儿!还有,叶清羽已经在培养那个死丫头了,我不能让她长大。”
病弱男子冷怒斥道:“你给我醒醒!既然叶清羽已经在关注她了,那就更不能动她了!你难道不知道叶清羽是什么人吗?他可从来不姓叶。他若是真的对你动了杀心,你觉得,这千月界哪一个人能救得了你?”
“这个不能动,那个不能杀,那你说怎么办?”斗篷人凄厉吼道。
病弱男子走了几步,放缓语气道:“叶清羽现在还不能动,你回去后,先给我把手底下的人约束好了,最近不要闹出什么动静来,蛰伏为主,等风声过去,再图谋后事!至于楚天行那个庶女,你就当她不存在吧!楚天行还没有胆子为了一个女儿背叛我们。”
斗篷人沉默了一会儿,问:“护法,那楚长安呢?”
病弱男子道:“执法堂现在盯着他呢,我们不能动!你放心,他不敢不听话。”
斗篷人迟疑了一会儿,小心翼翼道:“他有把柄在您手里?”
病弱男子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几句话,斗篷人的脸上血色顿失,半晌之后,踉踉跄跄走出了石门。
整整一个二月,君玉暂停了对阵法的研习,晚上就留在山洞中修炼《归一心经》,白日上午去朝阳堂修炼,下午自己练习法术,日子过得规律而充实。
二月末,君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