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不得超生。”
“另外,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愿意无偿的捐献出能够生长蜂蜜的三叶草,作为我对杀害迪亚尔马特王子的赔偿,这样可以吗?”
三位伯爵面面相腼,他们实在是没想到小唐伯爵竟然提出了这样宽厚的条件,发下了毒誓暂且不谈,但是那蜂蜜,靠着蜂蜜这两年小唐伯爵赚的是盆满钵溢,几位伯爵早就是眼馋的不得了,而现在小唐伯爵竟然愿意把它交出来,这怎么可能?
但是这就是几位伯爵少见多怪了……蜂蜜是很赚钱不错,但是整个欧罗巴的市场这么大,哪怕是把整个爱尔兰每一个角落都铺满三叶草,也提供不了半个欧罗巴所需,既然如此,为何不拿出来做个顺水人情呢?
更何况,如果这三位伯爵真的发疯,把粮食全拔掉改种三叶草,那小唐伯爵才真要笑哈哈了!蜂蜜终究只是甜品,又不能当粮食吃,就算是想把蜂蜜卖了换粮食,利默里克也在小唐伯爵手里,来往的商船都得经过小唐伯爵的同意,小唐伯爵不点头,我看谁能运进去一颗粮食!
这也就代表着,三位伯爵的命脉都要被小唐伯爵死死的捏着,哪天小唐伯爵一不高兴,那尊贵的伯爵大人就只能饿肚子了!
不过,好像这种吃上摸下,两头通吃的‘正常商业行为’,限于时代与见识,还真没人能看出来,所以三位伯爵非常愉快的就同意了。
“既然如此……相必迪亚尔马特一定会谅解盟主的一时冲动的。”
憋了半天,奥索鲁尼伯爵才文绉绉的憋出来这么半句,然后就看着基尔德尔伯爵还有伦斯特伯爵绿着眼睛拼命点头……话说你们要不要掉节操掉的这么快?
但是利字当头,别说只是掉掉节操,哪怕是掉脑袋的事,同样也有着大把的人愿意去干,相比之下,三位伯爵好歹还能吃到甜头——虽然是要命的——难怪态度就变的这么快了。
一零七六年五月十五日,安息日,注定是一个盛大的日子。
在古老的的圣帕特里克大教堂内,高大的,绘制着无数宗教图案的穹顶之下,在洞开的彩色马赛克玻璃窗照映下的阳光照耀下,唐切斯特·麦克·卡法耶的加冕典礼开始了。
文武百官臣僚,奥索鲁尼伯爵,基尔德尔伯爵,伦斯特伯爵,还有艾德公爵的使者,北方伯爵联盟的使者,威尔士的德赫巴斯公国的使者,各个伯爵治下的骑士,以及收到消息的商人们,甚至就连还远在法国打生打死的威廉国王,都特地派人送了一份厚礼过来。
在总共一百余位身披着各种华服,各式甲胄,又或者是法袍的宾客们的见证下,新任公爵的私人教士,同时也是统领着一切宗教和卫生事务的菲利普一世主教,温和而慈祥的微笑着,对着芒斯特的公爵,北芒斯特的伯爵,德斯蒙德的伯爵,奥蒙德的伯爵,萌岛的统治者,都柏林、利默里克以及科克的守护者,庄严宣告:
“以伟大的,仁慈的,创造万事万物的,洞见一切的主的名义,我宣告你为芒斯特公爵。”
“是的,遵从主的旨意。”
小唐伯爵……不,小唐大公这样回答道,然后站在原地不动,任凭着奥尔科巴骑士以及韦德准骑士一左一右,为他穿上剑与马刺,象征着他掌握着世俗的武力。
然后,小唐大公单膝跪下,单手按着圣经福音书,发誓遵照公正与法律恪尽职守保护教会和他的子民,蒙神爱护,确保教会的特权,保护寡妇和孤儿的生活,保护领地内农民的宁静,不受来自内外敌人的侵犯。
再之后,便是结过象征着权利的礼器——权杖,冠冕,还有徽戒,因为小唐大公还不是国王,所以没有王冠,也没有涂油礼,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
但是,即使是这样也不差了,这样庄严肃穆的仪式,这等不可侵犯的威严,在整个爱尔兰岛上,已经有近二十年都没有再重演过,一些小字辈的贵族甚至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盛大的场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全场都寂静无比,落针可闻。
接过权杖,小唐大公站起身来,正午时分炽烈的阳光透过五彩斑斓的玻璃窗,不偏不倚正照在他的身上,将他映衬得宛如天神一般。
“向我们的大公致敬!感谢主将他赐予了我们!”
菲利普一世主教单膝跪倒在地,向小唐大公行礼。在这之后,芒斯特公爵领的臣僚们,前来观礼的其他使臣们,还有骑士们,或者情绪激动,心甘情愿;或者心情复杂,不情不愿……但是,无论如何,他们也都像是菲利普一世一样,单膝下跪,向新的公爵致敬。
“终于……虽然说有了很多的意外,虽然说仍然只是个开始,但我也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现在高台之上,小唐大公差点激动的不能自已,想当初,三年前来到这个寒冷贫瘠的地方,从一个最破落的小小伯爵开始打拼,修路,挖渠,造纸,练兵,打仗,开办教育,一步步的如今也走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了!这怎么能他不激动!不感叹!
“这只是一个开始……我还不能骄傲,这只是一个开始……但是——”
尽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