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你就说。在哀家面前,你也不用遮遮掩掩。有什么话,你就告诉哀家,可好?”太后不过想找一个商量,或者说说话的人。王嬷嬷俯身:“启禀太后娘娘,奴婢觉得圣上失踪。眼下要紧就是皇位之争。”
王嬷嬷也提到了皇位争夺,“那你觉得萧妃流产跟谁有关?”“太后娘娘,这个奴婢可不敢乱猜。还请太后赎罪!”“行了,王嬷嬷,起来吧!哀家现在老了,老了,遇到这样的事情,老天爷现在在考验哀家。你下去吧!哀家想静静。”王嬷嬷松了一口气离开御书房,留下太后孤独的思考。
德妃听身边的嬷嬷说萧妃肚里的孩子流产了,更加庆幸自己早些找何松竹借侍卫留在寝宫保护自己。现在皇宫中草木皆兵。有些时候防不胜防。德妃几乎未曾经历过这些。如今微微拍着胸脯。幸亏自己未雨绸缪,德妃猛然抬起头注视着窗外,思绪已经飘远,冬梅贴着何松竹的耳边小声嘀咕着。
何松竹脸色微变。萧妃肚里的孩子流产。那么现在宫里只有皇后和德妃。依照何松竹对德妃的了解。应该不是德妃做的。毕竟德妃还要段府的侍卫保护她和孩子,难道是皇后?皇后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处理了萧妃的孩子。那么皇后下一个目标是不是就是德妃?想到这里,何松竹不由的皱眉。
如今该怎么办?何松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段智睿不在身边。很多事情需要自己烦恼,不习惯。可是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段智睿在前线奋斗,何松竹在京城也没有闲着。冬梅识趣的离开,让何松竹慢慢想着。既然何松竹能想到此事跟皇后有关系,德妃也能想到。
太后派王嬷嬷去请着皇后过来,皇后快速跟着王嬷嬷来到御书房。太后凤眼一挑瞧着缓缓走来的皇后,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
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俯身给太后请安。太后淡淡的说道:“行了,起来吧!皇后身子不适,赶紧给皇后看座。”王嬷嬷随后在太后的示意下,带着御书房的宫人去外面等着。太后突然抬起头:“皇后,你现在还想干什么?”“太后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妾身不明白。”
皇后委屈的低着头,从衣袖中拿出帕子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哀家不想跟你说废话,也不想跟你兜圈子。萧妃肚里的孩子是不是你弄的?”太后板着脸,皇后勉强的抬起头:“太后,您这是在诬陷妾身。妾身身为后宫之主,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出嫁之前,妾身的父亲和母亲都教导妾身。
做皇后要有做皇后的气度,妾身怎么会害着萧妃妹妹肚里的孩子。太后娘娘,妾身冤枉,到底谁在太后娘娘的面前嚼舌头根?”皇后不经意的提到了信国公,太后就更加不高兴。当初信国公把持朝政的时候,可让圣上为难。好不容易信国公放权给圣上,轮到皇后在后宫为乱。
“你以为哀家会相信你现在的话吗?”太后冷笑着,皇后有些着急:“太后娘娘,妾身真的没有害萧妃妹妹肚里的孩子。要是太后娘娘不相信妾身,妾身也没有办法。”要是太后有证据的话,早就拿出来。何必等到现在,就算有证据。太后能怎么处理皇后,皇后肚里可有龙种。
如果德妃肚里是一个皇子,那么自己就没有用处。可是要万一德妃肚里是一个公主,那自己可就是赢家。皇后低着头,嘴角漾起一抹浅笑。可惜太后没有察觉到,太后勾唇:“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哀家就拿你没有办法。哀家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有身孕,就以为哀家不敢动你。”
皇后莞尔一笑:“那好,太后娘娘,您准备怎么对付妾身肚里的孩子。万一圣上知道太后娘娘要了妾身肚里的孩子,那会怎么样?”皇后肯定知道圣上失踪,之前那就是装腔作势。“你。你,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太后气愤的用手指着皇后,皇后平静的起身走到太后娘娘的面前。
“太后娘娘,妾身劝您,还是老老实实做您的皇太后。有些事情不该您管,您就别管,省的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皇后在**裸的威胁太后,太后紧握拳头,上前要打着皇后。皇后一把挡住太后,拿着太后的手到自己的小腹前。坚定的说:“太后娘娘。您要是不嫌弃的话。
您就朝妾身的小腹打着,最好把妾身肚里的孩子打掉。这样最好了!”太后气的仰倒,差点儿没有吐血。趁着太后咬牙松懈,皇后一个转身离开御书房。“你给哀家站住。哀家的话还没有说完。”怎么敢走。皇后转过身。如沐春风的笑着:“那不知道太后娘娘还有何指教?”
“你,你,你这个毒妇。你不要以为哀家没有能力管得了你。”“那要不然我们试一试,看看谁斗得过谁?太后娘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