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会接受你,越来越喜欢你,知道吗?”周氏把自己的感受跟着何松萍说,希望何松萍往心里去。何松萍若有所思的低着头,“好了,娘也不跟着你多说什么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不要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那都靠不住。只有真正的行动,对你好,才能说明一切。”
这些道理,也是周氏活了大半辈子才知道。现在告诉何松萍,就希望何松萍少走一些弯路,“娘,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周氏拍着何松萍的手:“那就好,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好好想想娘你的话,要有什么不懂的话。你可以来问着娘,也可以问着你三姐。”
说着周氏就起身,准备离开了。何松萍突然喊着:“娘。”周氏回过神,不解的开口:“怎么了?”何松萍从背后抱着周氏:“娘,谢谢您!”周氏愿意来看着自己。那就说明周氏在心里不生自己的气了。“娘,我之前不应该跟着您吵架,还离家出走,您别放在心上,我知道错了。”
听到周氏的一番话,何松萍已经决定好了。这些日子自己也没有想到三皇子,既然嫁给了梁新达,那就好好过日子吧!周氏也不会担心自己,想着何松萍慢慢的松开了周氏,“娘。您一切小心。”“好了,娘走了。”何松萍目送着周氏离开的背影,心里有太多的不舍,但是都没有办法。
自己嫁人了,以后就是别人家的儿媳妇。不能让周氏担心了,应春阁的大喜日子,连怡被打扮好了,连怡真心觉得不合适自己。一身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高高在上的四公主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待遇。
不过就算连怡想反抗也没有办法。连怡随着**出去,临走之前,**不知道往连怡的嘴里塞了什么东西,连怡紧张的看着:“你给我吃什么了?”**哈哈的笑着:“自然是宝贝了,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连怡跟在**的身后,仿佛多少的人在等着买下自己的第一次,连怡现在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
说出去,那不是无疑丢了皇室的面子,连怡也不傻。现在只能想办法逃跑了,**在应付着不少的客人,连怡想着趁机可以离开。“妈妈,我想去如厕。”**现在被身边的客人缠着,让两个男子跟在连怡的身后。连怡气愤不已,不能也只能忍着,快速的走到后远,赶紧的撒娇道。
“两位大哥,我也不会走的,我现在已经签了卖身契,你们就让我自己去。我肯定不会跑的,两位大哥。”还朝两个男子抛媚眼,两个男子心里喜滋滋的。“那你赶紧的回来。”连怡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的小跑到了后门口。松了一口气,刚刚想要喊着救命,就觉得浑身痒的要命。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刚刚的**给自己吃了要死的药,现在该怎么办?连怡非常的着急,突然看到一位白衣男子,赶紧的走过去,拉着男子的手臂:“公子,救命。”说完连怡就昏倒在男子的身边,白衣男子身后的小厮说道:“公子,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的是非太多了。
白衣男子冷哼着:“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你给我闭嘴!”小厮吓得赶紧闭嘴,最后只能抱着连怡离开。白衣男子也不知道怎么看着连怡就突然觉得心里一软,很心疼着连怡。连怡其实装昏倒,忍受着心里剧烈的疼痛。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总不能发出声音,那不是被白衣男子知道。
那就不会救着自己了,不过走了一小会儿,连怡实在忍受不知道了。白衣男子也不傻,从自己抱着连怡的那一刻就知道了。连怡在装,就想试探着连怡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了?连怡真的忍受不住了,发出一声一声的**声,身后的小厮被白衣男子远远的甩在身后,连怡已经睁开眼睛。
“你!”连怡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用双手紧紧的抱着男子。男子已经知道连怡中了媚药,现在必须要带着男子去客房。男子防着连怡在床上,“姑娘,你忍忍,我马上就去给你找大夫来。”连怡已经听不清楚,男子在说什么。直接缠上男子,“姑娘,姑娘,你别这样。别这样。”
连怡已经伸手要撕开衣裳,白衣男子想着看来今日自己的缘分到了。那就不客气了,不管面前的姑娘是哪一家的姑娘,自己都会娶她为妻。连怡觉得很疼。眼泪都下来了。身子好像被贯穿了,不是自己的了。迷迷糊糊之间,连怡昏睡过去了。白衣男子轻轻的抚摸着连怡的脸颊,太累着连怡。
男子也愧对着连怡,不过连怡中的不是一般的媚药。看样子得罪人了。一直到了傍晚,连怡才慢慢的睁开眼睛。不过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是跟着男子在床上,不过昏迷之前的一幕一幕,连怡有些羞涩。虽说连怡很娇蛮,但是也是姑娘家。连怡有些羞涩的把被子拉倒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