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四?”陈恬内心斟酌着这个日期,自己出来襄阳之时,大概是十一月左右。
那个时候南阳城还有一年左右的的时间,九月二十四大寿,寿宴过后,大概就是十月,如果快马加鞭,应该没问题。
陈恬内心权衡利弊,沉吟片刻,开口同意道:“无妨,百善孝为先,秦大哥你的忠孝让我感到钦佩。”
听到陈恬同意,秦琼不由得对陈恬增添了几分好感,“好,待秦某办完事情,定为定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以后不用再叫我殿下了,我可是独孤恬。”
“好,独孤公子。”
“哈哈”两人同时相视而笑。
就在两人相视而笑之时,王伯当匆匆跑了过来,“孤独公子,出事了!你快来一下。”
“什么!出什么事了?”王伯当的叫声让陈恬瞬间从笑声中回过神来。
王伯当慌忙跑到陈恬身边,气喘个不停,秦琼拍了拍他的后背,“王兄,出了什么事。”
“你弟弟和我庄上在前厅一个大汉要打起来了。”王伯当气喘不停的说到。
陈恬闻之神色瞬间一变,定是罗士信又闹事,急忙朝前厅跑去。
秦琼见陈恬跑去,亦是扶着王伯当一起朝前厅快步走去。
“你个傻大个,拿我火云刀干嘛,是不是想找死啊!”
“你说什么呢,小爷我碰一下咋了,行不行小爷拧了你的脑袋!”
陈恬飞快奔到前厅,只见亭中两个莽汉正在对峙,其中一人正是罗士信。
罗士信手中拿着一杆大铁枪,咄咄逼人,另外一个莽汉手中拿着一把大砍刀,亦是口不饶人。
只见那个莽汉腰阔数围,身高八尺有余,一脸恶相,粗布麻衣,浑身散发着一种所向披靡的气势。
而单雄信则是在两人身后,一言不发的望着两人。
生怕罗士信在二贤庄惹事,陈恬急忙走上前去制止。
“士信,你又干了什么?”陈恬走到罗士信身前,厉声呵斥到。
“哥哥,不怪我,是这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大胖子,我就碰了一下他的东西他就要打我,所以我就要骂他。”
罗士信见陈恬来后,立即抛掉了手中的长枪,一脸委屈地和陈恬抱怨到。
“不好意思,二哥和这位壮士,我这弟弟有点傻,所以给你们添了麻烦,我这就带他回去。”
陈恬朝单雄信与那莽汉抬手道歉,拉着罗士信就要往回走。
罗士信虽然十分不服气,但是他还是选择听陈恬的话,瞪了一眼对面的莽汉,就跟着陈恬往回走去。
“独孤兄弟何必如此着急要走,今夜月色空寂,正闲着无聊,倒不如让我这兄弟与令弟比试比试如何?”
就在二人要离开之时,厅外突然走进一人,此人正是曹操,曹操手中依然执着铜觞,一边饮酒一边笑到。
陈恬见到曹操,有些许意外,很快镇定下来,开口回道:“曹兄,不好意思刚刚是吾弟喝醉了,给你们惹了麻烦,我这就带他回去。”
“我没喝醉,哥,你就让我和那个大胖子比试一下呗,我肯定不给你丢脸。”罗士信不懂陈恬的深意,执着地要与那个莽汉比试一番。
“士信,不得胡......”
“诶,独孤贤弟,我看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这罗兄弟力大无比,而我庄上这许兄弟也是力大无穷,我自问也是差距许多。”
“就如孟德所言,今夜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让令弟与许兄弟较量一番,独孤贤弟意下如何?”
话音未落,单雄信便开口表示赞同曹操的意见。
陈恬却是一脸的为难之情,罗士信见后便傻憨憨的说道:“哥,你别怕,我保证不会拧了他的脑袋。”
“你说谁呢你,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听到罗士信如此看不起自己,莽汉立即就激动起来,手中拽紧大刀随时准备上来拼命。
两人真可谓是一对冤家,一个傻,一个激。
“切磋的话,刀剑无眼,若是伤了一个,都有伤和气,我看不如就比力气如何?”单雄信见两人剑拔弩张,左右衡量,开口建议。
“力气?怎么个比法?”陈恬听到比力气,放下心来,却又感到几分好奇,若论力气,放眼天下,也没人几个人与罗士信相比。、
曹操又饮了一杯酒,捋了捋长须,笑叹道:“古有项羽力扛巨鼎,今日不如就比扛鼎如何?”
“好,孟德果然聪慧,就比扛鼎,独孤贤弟意下如何?”单雄信听到后拍手叫好,将目光抛向了陈恬。
陈恬内心苦笑,这摆明了就是要罗士信来比,不过就凭罗士信的力气,绝不会输给任何人。
“好,既然两位如此看好我这傻弟弟,那我就让他与壮士比试一番,还请壮士手下留情。”
陈恬一席话说的十分谦虚有味,听得莽汉心中舒畅几分,回道:“还是小兄弟你讲道理,好说,好说。”
“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