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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之上,风起云涌。
萧摩诃见雄阔海居然如此神力,直接将自己连人带马抛了出去,心中是不可置信的震撼,但眼下也是输得心服口服。
自己征战沙场多年,少逢敌手,今日若非此人手下留情,恐怕自己此时站都站不起来,再斗下去就有点不自量力了。
萧摩诃收起长枪,双手抱拳,说道:”壮士真乃神力,我不及也!”
雄阔海也是憨笑一声:”将军谦让了,在下只不过是一介莽夫罢了!”
”好!雄壮士果然气度不凡,勇猛更有如恶来再世。”陈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拍手叫好。
见三军将士都被雄阔海的勇猛所折服,陈恬与徐茂公对视一眼,徐茂公便走到栏杆前,羽扇一挥,宣布道:“殿下有令!封张辽为折冲将军,率兵五百,前去阻击来犯隋军,封雄阔海为虎威将军,任张辽副将,一同出兵,待阻击隋军得胜而来,另有赏封!”
雄阔海一脸好战,而张辽却是半忧半喜,当即跪下“写谢殿下封赏,臣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恭喜宿主成功收服雄阔海,君主点+15,当前拥有40点君主点!”
比武结束之后,张辽找到了徐茂公,开口就说:“军师,你让我带五百兵马去打二千隋兵,这不是以卵击石,让我去送死的吗?”
徐茂公摇扇一笑:“将军不必如此多虑,此战是殿下给你一个建立军功威望的机会。”
“此话怎讲?”张辽有点摸不着头绪。
直接徐茂公竖起一根手指,一脸神秘的说了一个字,“火”
......
隋军帐营中
梁师泰横卧在帅椅之上,享受着婢女的敲背,不是做出对那波涛汹涌的山峦做出邪恶的举止。
“报!将军,西边三十里处有陈军安营扎寨。”一名巡查兵急匆匆的跑进帐营。
“哦?”梁师泰在温柔乡中醒了过来,从椅子上一骨碌爬起来,“来了多少人?是谁统军,是不是萧摩诃?”
“回将军,大概五百人左右,统军之人不是萧摩诃,而是一员自称张......辽的将领。”巡查兵吞吞吐吐才说出张辽二字。
只见梁师泰当场哄堂大笑“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无名小卒也配自称张辽,区区五百兵马,简直就是螳臂挡车,不必睬他,待我军休整三日,定直捣江州,活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
陈军帐内
张辽与雄阔海正在研究地形,发现此处丘陵现状怪异,树林茂密,根本不适合作战。张辽为了寻找破敌之策,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之中。
“报!将军,隋军在三十里外的树丛中停驻休整。”一名士卒走进帐营,双手递上训报,却一不小心打翻了烛台,掉到了炕中,是快要熄灭的木条又重新复燃起来。
“树丛,树丛.......火......火。”张辽对这两个词念了一遍又一遍,见士卒不小心打翻烛台,恍然大悟。
“将军恕罪,我不是有意的。”那名打翻烛台的士卒跪下求饶
“我懂了!原来是这个道理,军师果然是神机妙算。”张辽豁然开朗,亲自扶起士卒“你没有任何罪,你反而帮了本将的大忙,快去召集三军,准备进攻!”
深夜,月光泠泠映射在皑皑白雪上,整个输了衬起阵阵银辉。
隋军营中,仅有几个打更的巡逻兵,其余营帐一片死寂,没有人注意到一道道身影已经悄悄靠近。
“将士们!射火箭!”张辽突然从草丛中一跃而起,举刀明示众军放火。
一百人马,人人手中一把弯弓,搭起箭头沾满柴油熊熊燃起的羽矢,听到主将一声令下,一箭箭离弦而去,天空中顿时有如一张火网直铺而下,正欲呼喊的巡逻兵被张辽一刀一个斩倒在地,大火渐渐弥漫在整个大营之中。
“救火啊!有敌军夜袭,就火啊!”身上燃着大火的士兵,一个个跑出来呼救。
“骑兵,冲锋!”张辽一声令下,东南北三面各冲下一百骑兵,直踏寨门,势不可挡,借着大火,在隋营中收割着一颗颗大好人头。
两千隋军,顿时溃不成军。
“将军,快醒醒!有贼将夜袭,我军被火攻了!”一名副将急匆匆跑进梁师泰的营帐,一把推醒了梁师泰。
梁师泰一个起身,见帐外火光连天,猛然惊醒,“完了,我怎会如此糊涂,犯了轻敌之错。”心想大事已坏。立即披甲上马,手中提起两个偌大的铁锤,冲出营去。
梁师泰挥舞的铁锤,一脸砸死四五员骑兵,一边嘴里大喊:“敌将不过四百人,将士们休要惊慌,跟随本将军一起杀退敌军!”
众士兵见梁师泰亲自上阵,军心又稍稍稳定了一些。
“步兵上阵!雄阔海速取敌将首级!”张辽见梁师泰力量刚猛,一路上无人能敌,当即喝令雄阔海率一百步军上阵。
“敌将休得猖狂!